第十七章 泰山岩岩 齐鲁云涌(2 / 2)

新岳传 至尊龙威 0 字 2021-08-27

众人谈兴正浓,忽然一个金兵蒲里衍,带着一队金兵走进店里,蒲里衍扫视了一眼店里,扯起黄猩子一般的怪声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身为臣民,就要为国家分忧,现在我大金就要对南宋起兵,你们也要为国家出点力,喝茶要交茶税,喝酒要交酒税,就是上茅房你们都得给我交如厕税。”听了蒲里衍的话,胆小的酒客和酒保陪着笑脸奉上银钱。

耿京等人一听说金人又要收税,不由得急了,四虎子大声叫道:“我们早上都交过了,还要交?还让不让人活了?”金兵蒲里衍一听,歪着脑袋走到四虎子跟前道:“你说什么?交过了,谁知道,有凭证吗?可恶的刁民。”蒲里衍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四虎子握紧拳头,怒目圆睁,真想冲上去暴揍这厮一顿。“呀喝!不服吗?小贼,瞎了你的狗眼,敢对老子龇牙咧嘴,呸!下贱的汉奴。”是可忍孰不可忍,四虎子身子一动,就要出手,蓦然,人影一晃,耿京闪到四虎子身前,抓住了他的手对蒲里衍道:“我们交就是了。”哈哈哈!蒲里衍仰天一阵狂笑,众人满怀悲愤,怒目圆睁,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但看到耿京服软,却也无可奈何。

耿京走到震宇面前,低声道:“兄弟,老哥求你一回,权且借些银两给老哥,打发这帮贼奴,日后老哥定当报答于你。”震宇没有吭声,从怀中掏出一吊铜钱,面无表情地交与耿京,耿京感激地看了震宇一眼,拿着钱来到蒲里衍面前,伸出手刚想把铜钱交与蒲里衍,这时门外忽然哭着跑进来一个岁的男孩,男孩对耿京大喊:“爹!娘亲被金兵杀死了,你快回去看呀!”说完男孩悲哭不止。

“唰!”耿京虬髯怒张,大吼一声,“老子反了。金狗子,你们全都该死。”说完,右手一抄,便抓住了蒲里衍一只脚,继而一抡,蒲里衍就像一个稻草人,被凌空甩了几圈,啪!蒲里衍一头砸在桌角上,顿时脑浆迸裂而亡,耿京还不解恨,双脚踩着蒲里衍的一条腿,双手抓住蒲里衍的另一条腿往肩上一扛,猛地一躬身,只听“咔啪!”一声,蒲里衍被耿京劈为两半。

“好!耿大哥此举才是真男子也。”震宇大声赞道,说完飞身而起,踢飞了跟前的桌子,如同飞石,桌子撞到了几个扑过来的金兵,砰砰啪啪!杯盘乱溅,耿京等人和金兵战在了一处,店中酒客,吓得抱头鼠窜,酒保躲在一张桌子底下,抖抖索索,哭着道:“别打啦!别打啦!再打这店就没了。”四虎子不耐烦这厮聒噪,拖出酒保,“去你妈的。”一脚踢飞出店。一个金兵见四虎子只顾和酒保拉扯,以为有机可乘,挺长枪狠狠刺向四虎子后背,没想到四虎子后面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突然一跳,金兵的长枪从他两腿之间刺过,四虎子骑在金兵的枪杆上,借力向仰躺,背贴枪杆一滚,刚好骑在金兵的脖子上,在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同时,他的两只手在桌上各抄了一只筷子,不待金兵作出反应,四虎子两手一用力,把两只筷子cha进了金兵的耳朵。“啊!”金兵一声惨叫,丢下枪,抓住四虎子的双腿,想把他摔下来。四虎子一纵身,跃起抓住了房梁,前后悠了两下,借势一脚踢在了金兵肩上,金兵收不住脚,腾腾向前冲了几步,扑到大狗身后,刚好一个金兵挥刀砍向大狗,大狗却浑然不知,这个金兵正好做了大狗的盾牌,“噗!咕噜!可怜那个倒霉的金兵,被同伙砍了脑袋。

大狗刚结果了一个金兵的性命,正自鸣得意,闻声回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怒骂一声,“直娘贼,不拍死你,老子不叫‘鬼见愁’。”骂完,突然身子下潜,左脚为轴,右脚旋起,一个扫堂腿,把那个偷袭他的金兵,撂个四脚朝天。“丧门吊客”,大狗嘴里大喊,突然飞身跃起,在身子下坠之际,屈起双腿,狠狠地跪向金兵,“咔哧!”一阵骨碎筋裂的闷响,金兵的胸骨顿时被大狗跪得粉碎。大狗这一招“丧门吊客”,不但跪碎了金兵的胸骨,而且他的头也刚好磕在金兵的脑袋上,好家伙,金兵的脑门就像烂冬瓜被磕得瘪了下去,“噗!”金兵一口腥臭的鲜血,喷得大狗满脸都是,大狗用衣袖一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咧着大嘴,呵呵笑了起来,虽然是白昼,大狗却显得狰狞恐怖,活脱脱一个阴司恶鬼,他现在已不是‘鬼见愁’,而是‘鬼见怕’了。

大狗、四虎子这边打得热闹,耿京那边一点也不逊色,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一旦被激起了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起初耿京并不想与金人为敌,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个农民,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就是他此生的最大愿望,但是就这一点小小的愿望,金人都给他剥夺了,金人抢他的粮,拉他的牛,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他的妻子,一个善良而又胆小的农妇,金人都没有放过,把她杀害了,这叫耿京如何能忍,他的怒火,犹如火山迸发,喷射而出。“擎天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比起少林大力金刚掌,大摔碑手,有过之而无不及,“歘!歘!歘!”三下五除二,五六个金兵便命丧他的掌下。金人见他势猛,不敢再有单人上前挑战,十几个金兵组成一个方阵,举着矛,齐刷刷地刺向他,耿京大吼一声,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屋瓦直抖,灰尘像雨点一样,萧萧而下。耿京挥掌,开山裂石,咔!一声劈开了柜台,足见一挑,一只装满酒的大缸,便飞了起来,耿京双臂运力一拧,大缸凭空飞了出去,像一只旋转的,硕大的飞陀螺,划着一道圆弧,奔向金兵方阵,当当当!一阵清脆声音响起,金兵手中的长矛,尽皆被磕飞出手,“唰!”大缸又飞了回来,耿京一展猿臂,便接住了酒缸,耿京把头伸进酒缸,咕咚咕咚!一连喝了三大口酒,端着酒缸,闯入金兵丛中,挥动手掌,犹如砍瓜切菜,金兵在他掌下纷纷倒地。

看到耿京杀得痛快,震宇也豪情大发,施展开了拿手的“千手观音”,用上了重手法,只把少林大力金刚掌和大摔碑手轮番使出,但见得臂影如织,惊天地,泣鬼神,凡是沾到他手掌的金兵,必血肉横飞。可能觉得凭肉掌打得不够过瘾,震宇反手夺过一个金兵的大刀,手腕一抖,“风吹梅花点点飞”大刀织起刀影,泼洒开去,随着一声声惨叫,金兵成片地倒下。“岳兄弟,杀得好,接着。”旁边的耿京看到震宇杀得起劲,脱口赞道,说完把手中的酒缸扔给了震宇,震宇伸刀托住酒缸,轻轻一摆刀把,酒缸便到了嘴边,震宇伸头喝了两口酒,抬头大叫:“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瞥眼一瞅,发现程伯达只顾和两个金兵缠斗,去没发现有一个金兵,悄悄地绕到了他的后面偷袭,震宇大刀往上一挑,酒缸飞了起来,震宇运掌一推,酒缸挟一股惊雷之声,破空飞出,撞向金兵,刚好这时,程伯达翻身跃起空中,头下脚上,伸手把两个金兵的头颅撞向一块,吧!一声,两个金兵一翻白眼,倒在了地上。这时那个偷袭他的金兵正被压在地上,手脚乱蹬,程伯达身子还在空中,他顺势一抓缸沿,竖猩猩,倒立在缸上,程伯达曲臂上下三次,在缸中连喝了三口酒,突然身子一倒,待身子和地面水平时,双脚一踹酒缸,又把它踢还给了震宇,接着程伯达单膝点地,右手屈指为爪,一个鹰爪锁喉,掐断了金兵的咽喉。

“抓反贼呀!”酒店外的大街上忽然喊声四起,涌来无数金兵,看来是有人通风报信,以致来了如许金兵。一个骑马的猛安手提绣绒大刀,大声呼喝金兵布好阵势,围堵耿京等人。震宇大声对耿京道:“耿大哥!金狗人多势众,不宜久战,且冲出去,再做计议。”耿京一掌劈倒一个金兵,回应道:“就依兄弟之言。”说完一把抱起藏在一只空酒缸里面的儿子,往酒店后门走去,震宇等人且战且退,跟在耿京后面。酒店后面也已被金兵堵住,“呼啦!”金兵见耿京等人从后门出来,手执长矛,像潮水般涌了上来,把去路堵得死死地,这么多金兵,就是站在那不动,让众人拿刀一个一个砍杀,也杀不完。众人不免焦急,想不出如何才能脱身,蓦然,震宇瞥见后仓有几筐黄豆,这是酒店用来泡制下酒菜用的,震宇搬过黄豆,往筐中一抄,抓起了两把黄豆,大声对耿京等人道:“趁金兵势乱,你们务必快速冲出。”说完暗运真力,用千手观音手法,洒出豆子,“簌簌!”犹如万千暗器袭出,挡住去路的金兵被打瞎了眼睛,趁着这些微松动,耿京等人冲出了酒店。

看到众人冲出,震宇这才放宽心,发一声狠,运起大力金刚罗汉掌,震倒了一片金兵,接着身子一旋,“遨游太虚”,恰似天外飞仙,追耿京等人而去。耿京等人一口气跑了十多里路方才停下喘口气,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众人和金兵激战了整整一个下午。程伯达等人眼望耿京,希望他做出下一步的打算。伯达开口道:“耿大哥,你拿个主意吧,我等兄弟今后该做如何打算?”耿京长叹一声,“如何打算?我们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金人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今之计,只有扯起大旗,反了他狗日的。”伯达、大狗等人一听此话,欣喜地道:“大哥,我等就等你这句话了,我们受够了金人的腌臜气。”耿京一摆手,“先回村,把喜子他妈安葬了再说。”众人便不再言语,跟着耿京回耿家庄,日间金人洗劫了耿家庄,金人抢光了耿家庄的牛羊牲畜,喜子娘因为和金人蒲里衍理论了几句,便惨遭杀害。耿家庄愁云惨淡,埋葬了喜子娘之后,德高望重的老族长拉着耿京的手道:“京子,没法活了,你带着乡亲们反了吧!像当年梁山好汉那样,竖起一面义旗,替天行道。”“反了!反了!”耿家庄乡亲群情汹涌。耿京激动得大声说道:“既然各位父老这样相信我耿京,那我就顺应天意,带领大家打出一个清平世界。来人!摆酒。”

当下,耿京、程伯达、张大狗、陈四虎、震宇五人歃血为盟,祭旗之后,便一把火烧了耿家庄,带领耿家庄老少赶往长清县灵岩山灵岩寺。灵岩山是泰山十二支脉之一,灵岩山原名方山,因山顶平坦,四壁如削而得名,又因山形似玉玺,亦称玉符山。山之阳,是满目葱茏的灵岩峪,曲折起伏的山峦向东西两侧延伸,灵岩寺就坐落在这翠谷之中。耿京为何要选择灵岩寺作为山寨所在地?这其中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灵岩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二是灵岩寺主持了云大师是耿京的师叔。了云大师俗家名字叫秦昊天,据说是秦琼秦叔宝的后代,只因不愿为金人做事,才出家当了和尚。灵岩寺和河南嵩山少林是一样,有豢养僧兵的习惯,寺内有僧兵三千余众,都是被金人逼迫到此的江湖豪杰。了云大师虽身在空门,却心系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沦陷区百姓,盼望有朝一日,能像唐朝时,少林寺十三僧棍一样为国杀敌,光复失土。因此了云大师每天都会督导僧兵,勤习武功,时刻准备着驰骋疆场。

耿京率部前来,了云大师甚喜,腾出部分房舍,供耿京安置人马,并把三千僧兵编入了义军军队伍,了云大师不愿沾染红尘俗世,潜心佛事,依旧在灵岩寺修行。一切安排妥当,耿京颁布法令,严明纪律,特别强调,义军士兵,不准抢劫百姓财物,不准骚扰灵岩寺。耿京此举,深得济州一带百姓拥戴,一时之间,耿家军名动四方,各方豪杰,趋之若鹜,投者甚多,义军队伍不断壮大。

声势浩大的义军队伍,吓坏了聊城、泰安、莱芜等各级地方官吏,他们联合上表金朝,希望金朝派兵前来征讨。对于这些奏章,完颜亮本不予理睬,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举兵南下了,但魏飞卿、郦阮舆等一帮汉人官员极力劝谏完颜亮:“鲁人尚武,自古就出响马,如不及时铲除,必将成为心腹大患,梁山泊宋江一伙就是例子。”完颜亮细想之后,觉得他们所言有理,便拟旨着济州府招讨使纥石烈桀前去征讨。纥石烈桀领旨点起五千人马,气势汹汹杀奔灵岩山,金军未到,早有小喽啰飞报耿京,耿京大叫:“来得好,洒家正要找他们的晦气,不想他们这么快就来送死。”说完便欲带兵下山,这时震宇站出来对耿京道:“大哥乃山寨之主,怎可随便下山,此等小贼,让兄弟去摆平了他。”耿京见识过震宇的武功,知道他武艺高强,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叮嘱一句,“兄弟当心,期盼你凯旋而归,大哥给你摆庆功酒。”震宇精神抖擞,抱拳朗声道:“大哥就请放心,不出三个时辰,我必提那厮人头来见大哥。”震宇说完点起五百人马,打一声呼哨,奔下山去。

刚到山脚下,两彪人马便遇在了一起,两军各自后退二里,摆好阵势,三通鼓响过后,震宇手执一把铁枪,催马来到两军阵前,大枪一指,“呔!金狗子听好了,不怕死的出来,小爷让你们尝尝宋人的厉害。”纥石烈桀从得胜钩鸟翅环上摘下一柄三股托天叉,端坐马上,仰天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三头六臂大人物,却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吃奶小子,爷爷一口气都可把你吹走了。”说完一提马缰,便要出阵迎战。这时傍边转过一将,“杀鸡焉用宰牛刀,纥石烈将军,此等山野草寇,何须劳你大架,小将只需一人便可荡平这伙贼人。”纥石烈桀一看,见是历城兵马提点术虎仑,此人正是那日在历城带兵围捕耿京等人的猛安。术虎仑摘下绣绒大刀,两腿一夹马肚,冲到了阵前,术虎仑一指震宇,趾高气扬地道:“小贼,快快下马受降,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绕你不死。”震宇一听两眼喷火,破口大骂,“千刀万剐的贼奴,滚回漠北去,否则小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术虎仑气得七窍生烟,便想给震宇一个下马威,抡起绣绒大刀,穷尽全身力气,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就奔震宇砍下,好个震宇不愧为岳家后人,一点也不含糊,双臂贯足真力,枪杆一举,迎着术虎仑的大刀磕了出去,“当!”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术虎仑脑袋嗡地一声,两眼一黑,绣绒大刀,“嗖!”地脱手而飞,不待术虎仑明白过来,震宇大枪一摆,迅如闪电,一枪刺穿了术虎仑的喉咙,“噗通!”术虎仑的尸首像一块巨石,砸落马下,震得地面颤了三颤。

“可恶的小杂种,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某家心头之恨。”纥石烈桀暴怒的如一头雄狮,举着三股托天叉,纵马冲向震宇,疯狂地进攻震宇,震宇不慌不忙,沉着应战,只把岳家枪的路数施展开来,但见他架、崩、磕、格、挡、拨、封把门户封得风雨不透,纥石烈桀休想cha进分毫,十招过后,震宇枪法突然一变,转守为攻,只见铁枪上下翻飞,四处游走,刺、挑、划、戳、搠、压、砸、扫时刻不离纥石烈桀左右,二十招过后,纥石烈桀已败相尽露,逐渐有点力不从心,蓦然,震宇一声龙吟,身子从马上拔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借势挺枪冲下,人枪合一,刺向纥石烈桀的顶门,可怜纥石烈桀那厮,那曾见过这等阵势,饶是他身经百战,也还是躲闪不开,被震宇大枪灌顶而入,枪尖穿过胸腹,刺破裆,又从马腹穿过,枪尖直入地面方止。赫然间,纥石烈桀人马竟被震宇生生地被震宇钉在当地。

“哗!”震宇所带的喽啰兵一阵鼓噪,“憾山易,憾岳家军难,大宋英雄,岳家飞将军。”震宇豪气大发,端坐在马上,手指金兵,震声大喊,“尔等胡臊,还我河山。”说完手一挥,指引喽啰奔金兵掩杀过去,主将已死,副将被杀,金兵如同受伤鸟兽一哄而散,就连猛安、谋克、蒲里衍都喝止不住,他们被传说中的岳家军,吓破了贼胆。震宇重新换了一杆铁枪,跃马金兵丛中,疾风暴雨般地刺杀,金兵在他的抢下,纷纷倒地身亡。喽啰兵也被震宇英雄气概所感染,一个个像出狎猛虎,杀得金兵尸横遍野,抱头鼠窜,不到一个时辰,五千多金兵所剩无几,只有少数逃离开去。

鸣金收兵,清点战场,这一仗下来,震宇缴获了大批粮草马匹,足够山寨维持一两个月,震宇大喜,着传令兵到山寨给耿京报捷。震宇整顿人马,押着粮草辎重,浩浩荡荡,赶回山寨。耿京已经得到捷报,早在十里亭相侯,震宇迎上前去,“大哥,震宇此战,侥幸没辱使命,缴获这些许粮草,足可供我山寨维持一段时日。”耿京兴奋异常,揽着震宇的肩膀说,“兄弟初战告捷,不但挫了金人的锐气,还壮了我耿家军声威,真乃可喜可贺,回山寨,大哥给你庆功。”

鞭炮声声,鼓乐齐鸣,山寨杀牛宰羊,大摆筵席,庆祝震宇初战告捷,真正是齐鲁儿女多英豪,风起云涌传捷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