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不美,只有一支花骨朵,从来无法盛放,且本身没有香味。她也帮阿妈炼过鸦片――赤脚待在炼房中,赤脚,地面滚烫,闻着难闻的、焦糊的臭味,呛地眼泪直流。
她在国外曾见过那些瘾君子,为了白粉,无所不用其极。
而她从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要为之着迷?
不明白。不明白。
当初,阿妈知道她要为首领做事,不开心,拿藤条抽她。刚开始阿妈以为她在碰鸦片的事。她挣扎着叫:不是!不是!我帮首领偷东西,杀人,我不碰鸦片!
阿妈这才宽下心来,跑老远去医生那里借药水,替她处理鞭伤。
这个从来就具备某种侵略性的女人,在阿妈面前,是个胆小的小猫孩子。
而首领,之于她,就和她阿妈一样,她是他的小猫孩子,要他疼,要他爱。
她受伤,穆为她处理伤口,这已成为她从世界各地的繁华城市中回到这里来的动力。
她甚至,已经很久没回家看过阿妈和弟弟。
日头已经偏西,她听见象队的声音。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光着脚奔过红土路,直到真的看见了象队缓慢前行的身影。
首领也看到了她。
年轻白皙的男人,此时坐在为首的大象身上,看见她,眼神一黯。
俄而,穆看见女人嫩生生的手臂上,一片红色。
雏仰着脖子看首领,内心胆颤。
许久,穆开口:“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驯象人立刻滑下象头,将雏抱坐在肩膀上,帮助她爬上象背。
穆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要她坐稳。
她侧着坐,双脚悬在半空中,晃啊晃。
“手臂怎么回事?”穆的声音,冷,与此时燥闷难耐的空气截然不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