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雏错愕时,丹尼身体上前,逼得她不得不节节后退,直到背脊抵在墙上。丹尼一手撑在墙上。
他的枪还握在手上,原本枪对着这女人,他手指穿在扳机上,一转,改为枪柄对着她。
她脸颊上也有擦伤,他用枪托点一点那处伤,她越发地疼,却牙关紧咬,不出声。
他历来厌弃娇嫩的花,她倔强的很合他,他颇为满意,心里却升起一丝怜爱。
移开枪。
“晚上再过来。”随即,他的手移到她的胳膊上,顺着她伤一路掠下,明明指甲恶意地刮着,语气却颇为怜悯:“现在,你该去处理一下伤。”
她不动,拧着眉看他。
他在她的目光下,微微笑,微启薄唇:“你这副样子,让我倒胃口。”
说完,转身离开。
雏依旧呆在墙角,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信步踱到窗栏杆下,豹子一般迅速地攀爬而上,最后,稳稳坐在了高架栏杆上。
...........................................................................
雏并没有自行去医生那里处理伤。
而是坐在罂粟田边的土堤上,赤着脚。
她在这里等首领。
客人来,首领要带他们来罂粟田看收成,谈事情。她问过那个新来的副员,知道那个碧色眼睛的墨西哥佬不会来。
于是,她便来了。
她没有手表,但可以通过日头的方向来判断时间。
这是她从学校学来的本事。
但是,她对罂粟的概念,却还停留在幼年时靠种植罂粟换取粮食的年代。
阿妈也种过罂粟,但是最好年成的时候,一年挣的钱也不会超过100美金。
不及茶叶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