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雏嗫嚅着,没有回答,回头瞥一眼身后的大象,一个金头发的人坐在那儿,不是那个墨西哥佬。
“我不喜欢他。”她想说的是:我不想把自己给他。穆没有说话。
雏在他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局促地瞟眼他,咬咬唇:“手臂是摔伤的,不要紧,我不疼。”
穆微微颔首,看看她沾着红泥的双足,“鞋呢?”
“丢在田里了。”
“去那都木医生那里处理一下伤口。”
穆说完,雏皱着鼻头回身看他。她近乎哭泣的脸,映在他眼里――
他心中叹气,补充说:“处理好了之后再回来。”
她瞬间眉开眼笑,撑着象鞍,转眼间跃下象背,落在地上,还没站稳便跑回去拿鞋。
殊不知,一直看着她消失在红土路尽头的穆,手指用力绞着韧软的马鞭,指节泛白。
同一时间,丹尼靠在高架栏杆上,正用微型望远镜观察远处那一片罂粟田。
这个高度的视野极好,象队的身影,甚至连那片连绵花海中农民劳碌的身影,都清晰地倒映在他眸中。
而他,则准备傍晚时带着随行人员,自行视察北面的罂粟种植区。
不相信任何人,是他历来的行事标准,而要想了解罂粟真正的种植情况,还是自己单独去比较保险。
而望远镜,也将那个欢快奔跑中的女人,投射进他的视网膜――
还是个孩子啊!诱人的稚齿。可这个孩子的犯罪档案叠加起来,大概都有她身高那么高了吧!
渐渐地,丹尼那双素来充满攻击性的碧色眼瞳,紧紧敛聚起某种类似于柔情的眸光。
当然,那只是“类似”而已。
他再按耐不住,开始懊悔当时没直接要了她。
第一次,等不到晚上。
丹尼收好望远镜,跳下地,快速来到隔壁随行人员的房间,“晚上备车,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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