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陆— 狗血也是有道理的!(求粉红)(1 / 2)

 这句话也可以形容我家下午的情况,居然失火了……== 停电,我的稿子全米了……orz,真是生活比小说更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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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黑漆漆的泥道一路潜行,掀开顶上机关,重见的却不是天日,左边望去隐隐有光亮传来,头顶上龙凤盘腾,纭舟再仔细分辨一下,赫然发现这居然是上朝正殿的偏殿!想着每日里来评政论事的老头子们脚下有这样一条通道,不由的对皇家挖洞能力佩服之极。

“跟我来。”十七王示意两人跟上,身如轻燕般往窗户扑去,看他熟练的样子,大概干这种事已非第一次,虽然外间闹的不可开交,这皇城里倒是平静如昔,几乎不见一个人影,贴着墙根在阴影中疾行,几人就象是夜晚的幽灵,不多时,骄阳那里宫的房顶已可看见,外面层层叠叠的私人兵士严阵已待,再外围是如皮馅般包着的禁卫军。

正发愁间,十七王带着他们绕了个弯,来到隔殿,那是一间佛堂,观音的塑像安静端详,附览众生,他伸手在墙上一击,只听一阵嘎嘎机关声,观音像座旁显出一个大洞,几人依次钻进,再次出现时,骄阳已随着岁月走了形却仍挺直如松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对她们的到来没有半点惊讶,她说道:“我还在想你何时会到,没想到这么慢。”

“孙儿来迟。”

纭舟笑应,躬身姿态优雅温和,骄阳眯起眼睛瞧了片刻,问道:“舟儿的精气神很好哪……”

她笑而不答,她也不再追问,叹口气道:“现在看我这老婆子孤苦伶仃,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敢,骄阳公主不必如此悲观,我既然来了,就会出自己的那一份力。”

“是吗?你想要什么?”

换过从前,纭舟还会有考虑片刻,此时却淡然答道:“我想为国家分担,训练士兵,出钱养兵。”

骄阳目光大盛,声音严厉:“大胆!祖制私人不可养兵!你居然敢提出这种要求,想反了不成?”

“舟儿不敢。”她微笑如水,沉静不澜,“只是想为国分忧,为……骄阳公主分忧。”

后一句,已表明了她的态度,你放我兵,我护你权,骄阳满是皱纹的手微微颤抖,却是片刻就平静下来,口中斥道:“你这大逆不道的丫头,当初就该治你个通敌卖国,谋反死罪!我还把萧儿嫁你,真是瞎了眼!”

“奶奶此言差矣,应该说奶奶目光如矩,一击必中。”

凤萧态度谦恭,言辞锋利,如若是纭舟的叫板在意料之中,孙子的叛逆却让骄阳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话!”

“实话。”

说这话时,纭舟有些分辨不出眼前的是十七王还是凤萧,有着十七王的魄力,却含着凤萧的怨恨,对着无法自握命运的反抗,眼前都汇成一句句尖利的话,钉进骄阳的眼中,她双目冷洌,最终还是压下这口气,拐杖重重的顿在地上,叫道:“滚!都给我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干好了自然有赏你们的!不要忘了,我仍是姓凤,这天下,仍是姓凤的!”

几人回到佛堂后,刚出了地道,十七王扶着墙轻笑出声,这一笑便没有停下来,最后,是连眼泪也流了下来,突然转头对纭舟说:“我走了,后会有期,舟儿。”

不等她回答,十七王已离去,凤萧却是记得前事,沉默片刻,道:“我带你们去见凤彊。”不知怎的,见着他的背影,纭舟有种感觉,十七王不会再出现了,那个因着凤萧的期望与追求而生出的男子,已是破碎揉合到他的性格中去,化为偶尔的一颦一笑,激起她的记忆。

等到见着凤彊,纭舟发现,这位娇嗔无极限的女帝,端坐黄金艳丽凤椅之上,身上披着的盘丝金线披风在皇座顶端的日光直射下,泛出点点眩光,颇有一番傲视天下的意味,看得他们从地洞中钻出来,脸上惊讶神色一闪而逝,却是掩藏的巧妙。

“还真是鼠有鼠道。”

男皇本是背对几人,此刻遁着妻子视线转过头来,才看到出现的闯入者,一声呼哨,几十卫兵涌了进来,一时间兵刃闪烁,肃杀气浓。

“陛下,我等前来虽是唐突,实也是想解决陛下与骄阳公主之间的误会。”

“误会?”凤彊声音尖利如铁,“十几年的误会么?奶奶老了,该去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了,一辈子呆在这皇城里,该出去透透气了!”

说到那个气字,恨恨的声音中含着怨念与凤萧如出一辙,这些金枝玉叶们在骄阳的阴影下面长大,却不想再在她的阴影下老去,他们想抓住属于自己的天空,可是纭舟需要骄阳,因为骄阳年事已高,而凤彊,却还年轻。

“陛下……”

纭舟摆出温和的微笑,向着这位凤汉的最高统治者走去,大概是她的女性身份让人放松警惕,居然就这么一直走到面前而无人阻止,待她站定,冰冷气息漫延,直至让女帝喘不过气来,那种无形的压力不是她这深宫重锁中的女子能承受的,虽然面上笑意盈盈,双眼中却带着鲜血的味道。

“陛下,我并不是背叛于您,只是这样子下去,难道你要杀了奶奶不成?这样的事,毕竟说不出口。”

凤彊冷冷一笑,在她眼中,这个平民百姓也过于天真:“这件事与你无关,再说了,你这女人,来了这里,还打算活着出去?”

“当然,如果我不出去,可能就会出大事了。”

看着纭舟笑容笃定,凤彊忍下到口的“杀”令,问道:“出何大事?”

“奉天会出大事。”

她边说,边恭敬的垂下眼帘,她边听,边看室外一地金光。

“天纭舟,奶奶钟意你,可是我却不会那么好糊弄!你这贱妇,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运气好点混了上来,以为你的手段在我这里可以用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