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我一跳!”羽蒙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一直看着自己的宏才。
“章律师?”她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今晚是怎么回事?
想想刚刚在教室里遇到的事情,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我可以追你吗?”宏才。
“啊?”羽蒙似乎没料到章律师突然说出这么一段话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搭腔。
“你什么意思?”羽蒙。
章宏才将视线从羽蒙身上移开,用手搭着方向盘,开始小声说话。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试试,你看怎么样?”宏才盯着羽蒙,她整张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按旁边的车窗按钮,好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但是手还没接触到的时候,整个人却突然一把被宏才一把揽到了身前,两个人嘴对嘴,羽蒙被按在方向盘上,整个人涨红了脸,时间仿佛静止了。
羽蒙一瞬间也忘了说话,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呼出的气经由章律师的面庞,又瞬间反弹到自己的面上,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将脸往旁边转了转,侧开章律师的注视。
“你答应我,好吗?”宏才丝毫不顾及羽蒙的不知所措,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几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羽蒙。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羽蒙还没有说完,整张嘴就已经被章律师堵住了。
也许是这些年恋爱经历缺乏,荷尔蒙有些无处安放,所以宏才肆意妄为的时候,羽蒙甚至一瞬间沉迷在了里面。
宏才的手开始沿着她的身体往下,一路顺着轮廓在身上游走。以一个很怪异姿势保持的羽蒙伸手阻拦了一下,但很快被宏才扒拉开了,也没办法抵挡,干脆决定放肆一下。
也许是平时太过于压抑了,内分泌紊乱,又加上各处分泌的激素捣乱,竟然就彻底放弃抵抗了,任由宏才乱来。
一时间,车内温度瞬间飙升,暧昧弥漫在整个车间,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停止抵抗,也许这就是人类本能吧。
羽蒙从宏才的身上伸出一个头来,脸上尽是绯红。
“不早了,先送我回去吧。”
宏才点点头,天已经开始显现出一丝丝的光亮,握着方向盘,两人就开着车回去了。
这一来二去,羽蒙就开始了上大学以后的第一场恋爱。
车子停在教学楼前,临走时宏才多嘱咐了两句,看到羽蒙走远不见了身影,才自己驾着车离开。
一路上,他戏谑的抿着嘴,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白天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计算机的起源,讲到计算机的主创人图灵先生。
说到这个图灵先生,其实有一些来历,之前看过一个纪录片,评比20世纪影响世界的20位人物,在科学成就上最伟大的就是图灵先生,他在计算机上做出的杰出贡献,远远的影响着后辈对科技世界的探索,其意义是无与伦比的。
也许在我们死后若干年,这些人还会被再次铭刻在功德碑上,供大家瞻仰除了图灵先生对科学界所做的贡献,图灵先生的去世也是可以供所有人借鉴的。
我记得有一位前辈曾经评价图灵先生的感情经历:
我们损失了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一位科学工作者,我们用双手将他推上了断头台,他的死亡是需要全世界所有的人借鉴的,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个人性取向有问题而被判处死刑。
想如今,几个名声响响的国家,都追求言论自由的权利,而在很多时候,即便是面对言论不自由的情况,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是找出正对立两个方向,我们不能用自己所仅有的那些权利,去规劝别人该怎么做人,甚至于逼迫别人怎样做人。
老师开始讲到图灵中期发展的时候,羽蒙在下面一个人撑着脑袋,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嘴唇不时干涩,为了避免这种干涩,便不断的咬嘴唇,直到发觉疼痛,这才止住了咬嘴唇,从脑海里的那些印象中抽离出来,自己强迫自己走出了对章律师的那些幻想。
对于羽蒙来说,章律师其实是一个很迷人的存在。
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将羽蒙牵着团团转,完全无法从其中脱离开来,满脑子都是他昨晚留给自己的印记,以前也没觉得男性朋友这样或不可缺,但是好像遇到那个男人,开始变得有些不同了。
就在他思索的入迷的时候,一个粉笔头从不远处以一个标准的抛物线砸向了她的额头。
计算机的主讲老师似乎并不那么怜香惜玉,面对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也肯下狠手,这不由得让周围人的眼光立马聚集到了她的脸上。
羽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有种自己的秘密被周围人窥探了的窘迫,面前的主讲老师指着黑板上一个奇形怪状的图,“你站起来回答一下屠灵的这个作品,对今天有什么影响?”
羽蒙看着那团乱糟糟的草稿,满脑子都尽力的去回想刚刚主讲老师到底讲了些什么,但是放眼循环过去,好像除了图灵那段众人皆知的同性之爱,根本无法回想起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