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东自命风流,到现在还没结婚,别说儿子了,连女儿都没有。徐清风撇撇嘴嘀咕道:“你有儿子吗……”不过杨小东这癫狂劲一时半会下不去,徐清风只好解释多:“这几个茶叶盒和下午被陈蕾拿我师兄那里去的制氧器外壳都是我这几天刚做出来的,把符箓和影雕手法结合起来,算是种新的艺术形式的尝试吧哦——,章叔叔,时间太紧,完成的刻板不多,所以茶叶盒上我只用了一块,茶叶罐都是白坯,等以后有时间我重新送你一整套的。”
“把符箓和雕刻结合起来?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创举啊,也就你能想得出来做得到。清风你厉害,真厉害,这下谁还敢说你够不上一代宗师?”章东岳眉飞sè舞地说道。虽然还没看到这种新的艺术形式的效果,但从刚才杨小东的表现就可窥一斑,也许徐清风现在送他的作品还不够成熟,但历史价值是毋容置疑的,这叫章东岳如何不jī动,赶紧从服务员手里抢过剩下的几个袋子挑起来,还毫不客气地让徐清风帮他参谋。
曾凡泉搞清状况后也怦然心动,不过他xìng格比较沉稳,当着徐刚、武连这些外人放不下架子去抢,再说凭他夫妻二人跟徐清风的关系,别人都有了,将来徐清风还能忘了他?所以只是呵呵笑着在边上看热闹。然后觉得艺术家就是方便,拿几块破竹板随便摆弄下就价值非凡,送礼成本很低还不落俗套,如果作为找人办事的敲门砖,实际价值够份量,却因为是自产的构不成受贿。
“清风”徐清风正在给章东岳讲解,陶烨翩然而至。
“姐——姐姐,哦——,海音姐,你们一块来的?”见到陶烨,徐清风就想起那天早晨的事,又是气恼又是尴尬,心情非常复杂。但想想自己这次出事后陶烨操了不少心,再说找几个女孩子陪他也是她们那个行业的风俗,以后慢慢教育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对她友好点,大不了晚上回去收拾。
“清风,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我看看你伤到哪了”说实话陶烨到这来的非常忐忑的,但一看到徐清风就把别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一脸心疼地冲了过去。
这些天徐清风几乎没日没夜地做那些雕板,劳力又劳神,着实瘦了一圈,难怪陶烨看着心疼。迎着陶烨灼热的目光,再听到杨小东的“嗤嗤”怪笑,徐清风更觉尴尬,讷讷道:“这——现在——还是别看了吧”
“清风你把鞋子袜子脱掉我看下,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几天你就到处乱跑”没等陶烨作出反应,陈海音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陈海音话,xìng质自然不同,徐清风有心顺着台阶下给陶烨提供方便,但想想这是吃饭的地方,脱鞋脱袜子像什么样,只能苦笑着说道:“海音姐,这——这还是不用了吧,要不咱们回家再看。”
“小孩子家家的,又不是大姑娘,脱个袜子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点,我爸还在等我电话呢”陈海音显然会错了意。
敢情是陈树彬的意思,这下徐清风就用不着顾忌什么了,嘟囔着“我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