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嗳,谁是东方教主了,你才是东方教主呢”满腔jī情被徐清风泼了冷水,杨小东就有些恼羞成怒了,“大老爷们长得那么水灵,天天玩针,没事还绣个ua——你别不承认,这是你师姐陈媛说的,她说你绣ua绣得——那叫个好,前两天还拿副你以前绣的《溪山行旅图》给我和陶烨看来着,嘿嘿”
“没文化真可悲,不跟你一般见识”徐清风差点没被噎死,心说针灸和“玩针”根本不是一回事,而刺绣是外科医生最好的练手方式,跟东方教主的爱好能一样吗?不过自从成为“清风道长”以来,大家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从来没人像杨小东这样以朋友的平等关系对他冷嘲热讽,觉得应该好好珍惜,所以只是瞪他一眼,没往心里去。
话一出口杨小东就后悔了,但看到徐清风好像没当一回事,便放心了许多,正想找点别的话题缓和下气氛,曾凡泉和章东岳一起到了。看到徐清风,曾凡泉故意皱起眉头说道:“清风当时军队的人是怎么跟你说的,不是说给野战医院几个进修指标吗,怎么现在他们军部跟我们联系的是一百多人的规模,单独给他们开班还要分好几批。”
“啊——,这么多?他们王院长当时就是那么说的啊”徐清风有点懵,“这帮人怎么得寸进尺呢?这事我不管了,曾伯伯你看着办吧,不行的话一个指标都别给他们。”
“这是好事,哈哈,是双赢的好事。”曾凡泉看来是故意逗徐清风玩,“他们军部打算把战伤救护纳入部队的日常训练科目,这些人是从下属各部队选派的专业骨干。另外他们野战医院有个全国战伤救护研究中心,希望和我们一起共建这个中心,大学对这事很支持。然后年底他们还要开个全军战伤救护研讨会,邀请我们学院派人参加。这样的话,药厂的计划就得变变了,把跟战伤救护有关的药品的定型和临netg试验往前提,清风你参加完青牛观的活动就把主要精力放到这件事上吧,如果研讨会前完不了,岳州那个什么大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到时候找个理由推掉哦——,另外清风你也得参加授课,陈教授身体不好,本该他讲的针灸急救就得你上了,你这些天抓紧时间备课,可别人都来了你还没准备好,到时候丢的可是陈教授的脸。”
“这不扯吗?还跟人家部队共建战伤救护中心……”徐清风腹诽道。南州大学医学院最有名的专业是中医药以及西医中的内科,外科基本上只有曾凡泉这个脑外科专家一枝独秀,更别说非常偏门的战伤救护了。当时王院长说派人来进修,徐清风认为那些人只是来镀镀金,为将来评职称什么的增加筹码,会不会真像王院长说的那样找他请教针法都是两说,没想到部队那帮人居然是玩真的……再次想起那天张敏的一番话,不禁犹豫起来。
徐清风起呆,杨小东却急了:“喂喂曾院长,这可不成啊,我还指望清风多参加几次类似的活动,跟我一起一统江湖呢”
“什么一统江湖?”曾凡泉mo不着头脑。倒是章东岳跟杨小东是多年的交情,再看到按常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武连,隐约猜出点什么,便呵呵笑着说道:“老曾你这就有点过分了,清风现在最主要的身份是世界艺术大师,你叫他给你卖苦力试药不让去岳州,不本末倒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