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总是让人浮想联翩,即使是在那个僻壤一些的八荒村也同样如此。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去他妈的牛顿的苹果。上帝把光和暗分开,把光称为白昼,把暗称为黑夜。
月色辰光,穿过窗缝后的几番跳跃恰好也给熄灭了。
一切都熄灭后,一切都是黑色的,没什么不同。
嘤咛一声,一双蓓蕾落于地面,而后弹起落于恶狼的嘴中。
刘峰从姬夜安的手掌心中抽出右腿,伸进被褥中,而后伸出中腿,轻声道:“不是右腿,是这个啊。”
“嗯,我知道。”太硬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头。
在那黑光中,仿佛有着一颗星辰,刺入了银河宇宙中,或划进黑暗中,带着点猩红和纯白的光尾。
柔软的或硬挺的,下坠着或横扫着,猛冲着或撤退着。
有时也点动,有时也线动,颤抖着,给凉夜带来了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带来了一阵闪烁的爆裂。
刘峰只感觉自己腾跃在天堂中,姬夜安却感觉自己是暴风雨的海面上一的页扁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便要被海浪拍打进海中。
刘峰不顾一切地将姬夜安放倒在稻田上,她向他叫着我要麦子我要麦子………
这会儿并不痛,半梦半醒间,她乘上了灰色的摇篮,他们的船出了骤雨中的大海,行驶在诡异单调的黑色中。
天翻地覆中,眩晕和红霞充斥着夜安,不甘示弱的她开始了绝地反击,将他压倒在地面。
那时她骑上了他,像是骑一条威武荒淫的巨龙,像是骑着一匹美俊发情的白马……
带有浓烈气味的身子交织在一快,很有安全感。
她骑着他,渐渐地,在黑暗中着一时间的风雨雷和电,而后远走高飞,去往了他们二人的小世界,绚丽的五彩斑斓的幻想世界,在那,他们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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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村的草堂中。
“先生,为何我还是无法自主觉醒。”刘峰诚恳地问道。八荒村中修为最高的人便是先生了,毋庸置疑,因为刘峰来找先生解惑。
“刘峰,你有没有听说过庄公梦蝶”一身着灰衣的老者背着双手,背对着刘峰,并没有正面回答刘峰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当然,蝶梦庄公,庄公梦蝶。”
这个典故刘峰当然知道,庄公梦蝶说的便是:有一天,庄公梦中幻化为栩栩如生的蝴蝶,忘记了自己原来是人,醒来后才发觉自己仍然是庄子。究竟是庄子梦中幻化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幻化成庄子,实在难以分辨。
“虚幻与真实,如何能分得清楚呢。”老者喃喃道。
“即使是先生,难道也无法辨别真实与虚幻吗?”刘峰追问道。
“是啊,也许能,也许不能,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实与虚幻就在你的心中,你想他是虚妄,他便是虚妄,你想他是真实,他便是真实。”
老者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刘峰不禁陷入了思考,然而那太过虚幻繁杂的道理却让刘峰无法真正理解。
“就在我心中?不懂,还请先生为我解惑。”刘峰再次问道。
“你认为你之前的一生是虚幻的吗?”
老者的话语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了刘峰,让刘峰不禁有些大彻大悟,坚定地说道:“不是,我之前的一生都是真实存在着的,那些记忆犹如神印一般烙印在我的灵魂中,永生不灭。”
“嗯,很好。”老者笑了笑,有些欣慰。
“你且留下这个疑惑,在无尽的岁月后,也许你会想明白。”
“好,先生,用时间来证明你的话是否正确吧。”
刘峰和老者不禁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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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年。
都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然而三十四岁的刘峰却没有这么觉得,反而是越发困惑起来。
到了如今,还停留在十年前的修为,还是上位奥术师,还是没有下一系。
孩子也没有,反而是越发地会吟诗作画,文艺了起来。
儒雅的气息让人心安。
“师尊生得艳冶,夜夜与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
“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你的身体成为了我最熟悉的地方。”
“我的手放在你的腿间,很自然,就像是插在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