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一家‘来福’客栈门前停下,蓝底白碎花厚帘布挑开,下来一个端着踏几的中年妇人。
妇人把踏几搁放地下,帘布又挑,在妇人的搀扶下,青色衣角翩跹,马车上下来一个着青色锦缎披风、青色衣裙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双手插在暖手筒,肤若雪白,眉青如黛,眼若秋水,滴水水晶眉头坠,长自然泄披,脸侧的乌随寒风飘飞,那精致无暇的脸看起来更加的小。
她望一眼客栈上方的牌匾,许是闻马蹄声,微微转过身,轻柔的目光立即与打量她的花静琬视线相触。
好个美如画,出尘如仙的女子!花静琬当即在心里暗赞。
女子含笑颌,算是向花静琬打了招呼。
妇人一边向后面的马车走去,一边道:“雪柔姑娘!地滑,你可慢些。”
雪柔!好美的名!
留下一个友好的微笑,与比她还些的女子擦身而过。
回到郡守府,一个巡城卫兵就气喘吁吁地从门外紧跟着跑进。
“生了什么事?”
卫兵道:“回元帅!曾生火灾的城中心有数十人像是疾病突然作相继倒地。小人正要去禀报刘大人。”
卫兵嘴里的李大人是军中一员文官,朝廷还没派官员来接管巴城,经商议,巴城暂时由文官李安暂为管理,被占城池的治安不容大意,南宫冥兼任治安总队。
那得先救人,“送医馆没有?”
卫兵回道:“附近有两家医馆,小人来的时候,南宫总队已在指挥兄弟们救人。”
中毒了?望着飞舞的雪花,花静琬吩咐刘平赶紧去禀报李安,让卫兵带路,折身向出府的径。
在卫兵的引领下,一行人来到最近的一个医馆。
医馆门前围着稀稀落落的百姓,于刚才生的事,他们小声的议论着,几个卫兵把刀在外站着。
“见过元帅!”
微微颌,掀了半截厚门帘进到医馆,就见地下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壮年男子,两个中年妇女与一个十岁大的男孩,两个老者。
他们嘴角有白沫,有的四肢还在微微地抽搐,看样子十分痛苦。
正查看八个病人情况是这家医馆的掌柜,也就是坐堂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看起来面善的老者,医馆内还站着瞧好奇的左邻右舍。
隔十几户人家就是曾经生火灾的地方,老者她认得,当晚老者也曾参与过救火,左邻右舍,也相当面熟。
南宫冥急忙走来,拱手道:“怎惊动了元帅?”
“我恰好回府,就过来了。”
老者与医馆内的左邻右舍即刻也认出花静琬,其实不用认,十个卫兵簇拥着她,像头的男子又称呼她为元帅,崇高的身份就摆在那里,她当然就是北执中最高统帅,流城与巴城最大的长官。
不管是哪国人,把百姓的生命当回事的人就是好人,老者与医馆内的左邻右舍怀着崇敬的心态慌忙过来见礼。
老者维持着施礼的动作,道:“元帅大人!病人意识不清,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应该是羊癫疯作。休息片刻,应就没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