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羊癫疯,刚才还认为是中毒,花静琬暗笑自己犹如惊弓之鸟,松口气,语气平缓,“确定是羊癫疯吗?”
老者胸有成竹地道:“从病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羊癫疯作。”
疑惑摸了摸唇,向老者一本正经地道:“大夫!他们还在昏迷之中,还得麻烦你,多少钱郡守府出,事后,你只管到郡守府找我结账。”
“好好好!”老者笑逐颜开揖一礼,尔后唤小伙计到后院抱些干草以及被褥来,别冷着病人。
花静琬出得门,在南宫冥的引领下,向近的那家医馆走去。
这家医馆很小,所见,如之前那八个人一样,而医馆的大夫也道是羊癫疯作。
交待一番,心情沉重地出了医馆的门。
雪!这会儿已经变得大了,古道上的行人已经减少。
听说过羊癫疯作,还从没听说过羊癫疯会集体作?
“这巴城怎有这么多的人患羊癫疯?”冬儿挠挠头,轻轻的呢喃。
南宫冥按在刀柄上的手动了动,道:“这事很是奇怪。”
望向冬儿,眸光熠熠亮,“你觉得这么多的人会一起作吗?”
冬儿挠挠头,扬起脸,“那也说不一定。”
“即便会,怎么会有这般多的羊癫疯患者聚集在这城中心?这也太巧了。”这羊癫风作得就如同像是被什么诱,花静琬随后问南宫冥,“在什么地方现他们的?”
南宫冥指着前方的十字路口,“十字路口。”
花静琬当即大步朝十字路口走去,站在街心,四面环顾。
街道四通八达,商铺多,小贩多,人也很多,不泛车马通过,不久前有多人在这儿羊癫疯作好像已经被人遗忘。
雪地脚印杂乱,现场已经被破坏,想要找出点什么已经不可能,还得问南宫冥,双眸里泛起一抹忧色,“南宫侍卫!当时的情况你仔细说说。”
南宫冥皱着眉陷入了回忆中,“带一小队巡逻到这儿附近,猛然见前方的百姓纷纷避让……”
呢喃完,南宫冥朝前走了两步,手指着脚下一圈道:“元帅!有三人是躺在这儿……”朝左走几步,手在地下划了一个大圈,“余下的人都躺在这地方。当时,他们抽搐得厉害,卑职也没多想,就让卫兵把他们抬去所经过的医馆。”
回忆起那些人的衣着,轻轻地道:“看穿着,都是些普通的百姓,有城中的,有城外的,来自不同的地方,怎就会在这儿集体羊癫疯作?”
南宫冥点了下头,“是很奇怪。”
冬儿道:“刚才大夫说了,他们休息会儿就没事,回去问问他们兴许能问出什么来。”
冬儿说得有理,突眉头一拧,花静琬大步朝正对面那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走去。
看规模,这是家老牌店,街心生这等大事,店铺里的人定看见。
卫兵先行一步入店,清场后,分两排候立。
稍后进来的女子这附近的人都认得,掌柜的与店中伙计忙上前施礼。
花静琬还一礼,和蔼地道:“掌柜的!刚才街心有十人突然病倒地,你可看到当时的情况?”
老者茫然望着门外,轻缓摇摇头,“小人当时正在柜里算账,听得响动,出得门,就见官爷们已经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