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巨额处罚和医药问题(2 / 2)

此次事件背后的意义是,再次重申了,在联邦,政府官员贪污腐/败是犯罪,不作为也是犯罪,纳税人的钱不是用来养一群只会吃不会干的猪的。

制定计划首先要掌握大量确切的现实数据,能够对目前的真实情况有个清楚的认识,只有做到这一点,制定的计划才能称之为科学和有依据的。江烈现在手中就拿着一份联邦统计局统计的截至1353年10月30日,联邦医疗卫生资源分布情况数据统计。这是一份十分详细的统计,不但有各类资源的总量,还把人均占有量细化到了县级级别,而且又比较了城乡差别,地域差别等等。这份数据不但江烈手里有,今天应邀到会的政治、经济、社会学领域的专家、学者以及联邦民生福利部和社会福利组织的专业人士,皆是人手一本,而且他们已经研读这份数据一个星期了。这是一场关于联邦医疗卫生及福利事务的专题研讨会,主持会议的不是江烈,而是总理李纲。制定联邦五年发展计划可不仅仅是规划委的事,更是联邦政府目前的头等大事,联邦政府各部门除了在做下财年财政预算的工作之外,基本上都参与到这项工作中来了。

医疗卫生的问题比教育还要复杂,它在实际内容上分为两大部分,医和药,在构成形式上也和教育一样,分为公立和私营,而且私营医院所占比重更大,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方面存在,传统中医和新医的区别。这就决定医疗卫生系统的问题,需要先分拆成各个对应的子问题,首先是理清医和药的关系,即是医疗机构和药品供应的关系。接下来要掌握公立和私营医院的比例权重,从而能最大限度的给民众提供较为理想的医疗保障,这实际是个政府在民众福利领域投入多少的博弈。传统中医和新医的问题则是完全的发展投入侧重的选择,这个问题,业内人士都争的头破血流,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到争出结果的迹象,只能依靠政治家和其它社会学者们代为做出决定。

不出所料,会议刚一开始,会场就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李纲都不由感叹,这专家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特别是当利益交织在里面时,就更加要谨慎再谨慎了,不是世界在变坏,而是金钱太可爱啊。

啪!啪!啪……

响亮的击案声打断了会场内的争吵,会场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因为他们看到拍桌子的江烈一脸的严肃,散发出的威严让所有人的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我提醒诸位,就在我们坐在这里讨论的时候,我们的人民正在忍受医疗卫生资源分配不均带来的痛苦。每天从联邦各地来北京求医的患者不下五百人次,云中省长清县九个乡只有一家私立医馆,百姓看病有时甚至需要走上百里山路,宁省和台省的情况比云省更差。”江烈扬了扬手中的资料,继续说道:“政府请诸位专家学者来,是想听到诸位对解决这些问题有什么好的建议的,不是想听诸位对联邦发展资金该如何划分有什么独到见解的,这是联邦议院的工作,我们就不要越俎代庖了吧。如果诸位一定要对此类问题发表见解,也可以,但请说出令人信服的理由,不要只是一句非常重要就完了。今天的会议内容部分涉密,没有对媒体公开,这应该是种幸运,如果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公众知道,我想我们很快就会面对民众的口诛笔伐。”

见到会场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李纲知道自己该出来打圆场了,笑着说道:“诸位专家学者能在百忙中抽出宝贵的时间参与政府政策的论证,纲实感激不尽,对诸位如此热情的关心联邦医疗卫生事业建设也非常欣慰。刚才的事是我考虑欠妥,我看我们还是把问题细化,一个一个的来讨论吧。首先,我们来讨论一下建立联邦乡村和社区医疗保障体系的可行性和操作事项吧?北师大严教授,您是联邦社会学权威,先请您发表一下看法吧。”

会议连开了一周,与会专家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一份份草案开列了出来,一项项问题逐步有了明晰的认识,所有人都忘我的投入,即疲惫又激情似火。

会议结束后,联邦政府向媒体公布征求民众意见的项目有:千人两医,万人三所计划,全面推进联邦基础医疗机构建设,基础医疗资源发展目标是平均一千人至少有两名医生服务,三到四千人对应一所基层医疗机构;基层医疗机构运营模式为公私结合,社区医生轮换制,补贴扶植政策;医院等级制,医生等级制;专业医疗卫生机构管理、服务、权限阶梯制;医、药利益隔离监管机制;医、药监管机制;中药纳入药品标准监管体系;全民医疗保险机制;慈善机构监管律法建设,拟成立联邦红葫芦协会,作为官方接受民间捐赠资金管理和运作的代理机构。

至于为什么叫红葫芦协会,则很好理解,联邦现在的医疗机构标志就是红葫芦,打的旗帜也是白底红葫芦旗,因为最初悬壶济世悬的那个药壶就是葫芦做的。中国人救死扶伤的机构用红葫芦作标志,那么慈善机构抄袭这个红葫芦作标志也是应当。

(呵呵,迷瞪知道这两章写的有点作,用意剖析对比一下现实而已。马上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