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说出那明月几时有时,秋水子和了悟就顿时一愣,同时朝天空看去,雪花飘零,哪里有明月呢?
两人在听着词的时候,意境却是不同,秋水子想到自己本欲协助皇帝,重振大禹,无奈女儿之身,满朝文武痛骂桑指,只得退了政治,失意地循入空门,本欲乘风而去,然而天上不胜寒意,再则人间牵挂颇多,生活美好,虽有悲、欢、离、合。即使那月亮都有月阴,晴,圆、缺之时。人生的无奈,世事的缺憾,循入空门后这才洞悉人生的潇洒与自慰,而此时却又开始对远方皇帝的思怀。
了悟的震惊却是在词的整个意境上,这样高的意境,这样彻悟的思想,自己万万是做不到的。看着那个年轻人不羁表情,仿佛隐隐转世的佛祖,就应该是这样的。他那里是想不开,放不下呢?
了悟还是回头朝秋水子问道,“秋水子真人才学深斗,又自中原来。可曾听过此词?”
秋水子还沉浸在词中,摇着头,“不曾听过。”
了悟重重一叹,“自此词出,余词尽废!”
也不知道他是叹息这种旷世名词怎会出自这脚都没迈出过山南小和尚之手,还是感叹自己今生有幸能听到这样的词句。
自此,便再也不说佛爷无才,打心里对他的才学另眼相看了。
阿牧达旺见秋水子摇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他真怕这个空间的大禹朝会出来个苏东坡来。好在他没出现,第一次剽窃,把这个苏大文豪的绝佳词拿出来,有点可惜了吧。
想起秋水子颜容,却是在心底暗赞着,“值得!值得!”
和尚泡尼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何况是位美的让所有男人见了她都想犯错的相貌呢。
了悟方丈当即让道明找来笔墨纸砚,当着阿牧达旺的面,核对了一番,末里又让阿牧达旺签名,还拉着秋水子一起,说是要做个见证人。而后把上好的宣纸写就的《水调歌头》收藏到了自己的方丈楼内。
待得众人离去,秋水子也把《水调歌头》写了一遍,看着案几上的墨字,秋水子再次念了一遍,而后赞道:“此词传到中原后,那些自称才子文士们,定会汗颜至死。正如了悟方丈所说,“自此词出,余词尽废!”,真想不到,在这偏僻的山南,竟然有如此大才。反正在此还许呆上数些时日。明日里,找他来多叙。不妨多多观察,兴许可以把他带到汴梁,说不定能帮皇帝的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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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达旺回到自己的房间,暗思本来要去找那经师的,却是在亭阁耽误了。时间不早了,只得明日再去了。他随手拿过矮几上的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看了几页,心情不但没有静下来,反而又烦躁起来。于是放下《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又在那一堆经书中翻找着,最后拿过一本《时轮经》,“这本书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我记得没有这部呀?”
他又朝那堆佛经看去,却又看到另一本《俱舍论》,“这本原来也没有的。难道是那经师刚才送来的?”
反正都是经书,那就看吧。
ps:这章应该要写的好些的。无奈突然没状态了。修改了几次,删删减减。只能这样了。新的一周。阿牧达旺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