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练的是操控真气的柔韧巧劲吧?若无气推动,很难想象存在这种细微通神之技法。”鹿鸣涧慨叹。</p>
唐珂肯定道:“是,有御气的因素在。不过,只有长老层级的门徒才有机会阅读此书,像我这个级别的小虾米,唯能得授几招控镖的实用技术。”</p>
若《藏金论》果真如唐珂所述,那这部功法品质还算可以,比大部分不入流的江湖套路要精巧许多。鹿鸣涧想,但若无别种神异,实战中也仅能节省暗器成本和负重,未免略显鸡肋,还是远比不上唐门本家的两大心法,“惊羽诀”和“天罗诡道”。</p>
鹿鸣涧一手抵着下颌:“但你身负唐门功法,用不上他这半吊子的技术呀。”</p>
“对。”唐珂收回那两枚暗器,“或许铜钱会那边也清楚这一点,知道我爹和我这种唐门叛徒与普通会员不同,无法用会内升阶、解锁更高阶的功法奖励等常规手段笼络住……所以对我们的信任也不牢靠。”</p>
“讲讲铜钱会是怎么没落的。”叶拾之道。</p>
唐珂于是接着讲。</p>
说开元年间,铜钱会正是如日中天,在江湖上很有名气。铜钱会自上而下都有一种优越感,养成了奢侈攀比的的风气。上至掌门,下至新入门的弟子,都非常讲究排场,以挥霍金钱为荣,以勤俭节约为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