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愣了愣,回忆了一番,确定自己领到小葱时,它应该刚诞生不久,才不甚确定地回答道:“三四岁。怎么了?”</p>
鹿鸣涧招手示意沈绛按住小葱,她自己则靠近小母马,将它翻过肚皮,细细观察着。</p>
小葱的肚子明显鼓出了些,腹部两侧亦微微凸起,奶头肿胀呈现蜡色,而适才被沈绛洗刷干净的身子上,又因为泌乳而淌着胶质的奶水。</p>
鹿鸣涧非常温柔小心地摸了摸小葱鼓起的肚皮。</p>
她抬头,对上沈绛显然也已经理解了状况的面容,轻轻地道:“这孩子怀了崽崽,而且快生了。”</p>
沈绛咬着嘴唇,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忧虑。至少小葱不是生了什么要命的病。</p>
被两个习武的姑娘按着,小葱四蹄朝上翻着肚皮,腹中又难受得紧,一直在哀哀叫着。</p>
沈绛将马头靠在自己怀里,钢铁般的双手紧紧拎住小葱前蹄:“我,我之前竟然都没发现,也没好好照顾小葱……它肚子近来大了点,我还以为是最近吃得太好,它才长胖了。”</p>
我这个做主人的也太粗心了。一年来还是天天与小葱正常相处,甚至训练量也没减少。沈绛陷入深深的自责。</p>
鹿鸣涧单膝跪着,按住了小葱的一只后腿,又去看它变长的后窍。</p>
果然,小母马的外阴松弛而肿胀,黏糊糊的肉膜泛着鲜艳欲滴的潮红之色,像有呼吸般,急促地翕动着。拂尘似的马尾巴一向被沈绛打理得干净而顺滑,此时散开着,柔弱地扫着被沈绛铺了草的地面。</p>
鹿鸣涧皱眉道:“沈姑娘,以前我见过别的马儿生崽崽,快临盆时,就和你这匹现在的模样有些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