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冷似月光的指尖触碰她腰间一截软肉,那肉白细腻的皮肤上清晰触目地点缀着一朵三瓣红莲痣,虞子婴一冰,全身下意识绷紧退缩,然而倏地被一只如钢锢的五指勒住双臂,不得动弹。
“若中了中心蛊的两人亲密,身体便如同中了媚(和谐)药一样,相互吸引浑身炙烫如火,反之——”
虞子婴眦牙瞪目,出声打断:“不要试!”
青衣侯抬高她的下巴,眼中讥笑如冰绡,带着不屑一顾的冷漠:“不要试?你以为本侯会碰你?”
“你难道打算用别人试?”虞子婴豆子眼一瞪。
青衣侯双目沉澱着笃定之光,冷笑:“有何不可!”
“是啊,有何不可……”
虞子婴面目突地沉寂了下来,重复着他的话语轻轻地念完,却猛地发作双腿直袭他腹间,双臂缩肘挣开他,趁青衣侯躲闪欲抓拿她时,她却不避不躲,迎头直撞上前,张开整齐的两排森森白牙,便一口啃啮在他嘴瓣上。
手脚并缠,嘴里含糊挑衅:“试就试!谁怕谁!”
青衣侯被她毫无章法一击,唇上一痛,心中一直煴抑的火苗终于燎然起熊熊烈火,几乎烧红了眼,直接一掌拍向她,虞子婴喉间一腥,喷了一口血,而青衣侯受同心蛊所累,亦随之喷了一口血。
两人的血滴落乳白泉水中,混成一种颜色,交融弥散,虞子婴一把擦掉嘴角的血迹,发狠道:“大不了,死就一块儿死吧!”
青衣侯唇色猩红,闻言气结。
刚才被她那庞大的体重欺上,青衣侯被撞至温泉池壁,滑坐于阶梯上,而虞子婴气势汹汹就像准备强暴小姑娘的恶霸,跨坐于他身上,俯视下的目光幽暗闪烁:“我烂命一条,就怕你不敢赌!”
不是想确定究竟传闻中的同心蛊是否属实吗?那她就成全他。虞子婴趴他胸膛上,从他颀长的脖颈啃咬,手无章法却准备地搜索点燃他身体的敏感。
由于他们没有一丝隔阂地贴近,青衣侯不可忽视地嗅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一种奶腻香味,本来该是一种婴儿该有的甜甜体味,但这种时刻由她挨近而散发出来,却有一种令人骚动异样的感受……
“你疯了?”
她的一双柔软无骨的腿缠在他伟岸有力的腰间,然后慢慢收紧——那一瞬间,肌肤相触青衣侯竟有一种触电的感受,仿佛身边温热的泉水都变成滚烫的热流涌上他全身。
“不是想试吗?亲自上阵,答案应该更明确才是。”虞子婴表情依旧平淡,唯有一双黑漆如墨的眼睛,泛起丝丝缕缕妖异的色泽,而那双在妖艳诡谲的双瞳在触及青衣侯那双潋滟妖娆的银灰瞳时,却似被撞击了一下,渐渐恢复了平静。
青衣侯难以置信地盯住敢裸身胯坐于他身上之人——这世上真有如此荒唐的女人,竟敢比男人更无视操守礼法!
趁着怪力女四脚松懈时,他一击水流荡浪将她推仰朝后,青衣侯第一次撇开她那副丑陋的外貌,直视地刺入她的眼中,亦第一次认真将她整个人印入他的眼中。
回忆起先前之事,这傻胖子竟敢在千军万马之险境,不畏雷击轰鸣与满城杀戮,单身只影冲过来只为牵制他——
再回想更早之前在虞城那匆匆一面,她于他眼中不过蝼蚁鼠虫,不足轻重,但转眼间,她不仅能够顺利从他手中逃脱生路,并且还对他下了同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