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目?朝?の看病。协力しようという?だが
那是五年前冬天的事情。
那是个很美的月夜。
我只是静静的跟着父亲卫宫切嗣一起赏月。
虽然是冬天,但气温却一点都不低。
待在回廊上只觉稍有寒意,那是个很适合赏月的夜晚。
那时,切嗣变得很少外出。
连大门也不出,整天关在家里晃来晃去的时间变多了。
直到现今,回想起来还是阵阵心痛。
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到,那是多么类似预知死期到来的动物一样啊。
我小时候,曾经向往着正义之士。
突然。
在我眼中就是正义之士的父亲,以一种不胜怀念的语气,低语说着。
什么曾经向往的,难道说,你放弃了吗?
我不满地回答。
切嗣对我抱歉的笑笑,抬起头仰望着远方的月亮。
嗯,很可惜呢。做为一个英雄啊,是有期限的,变成大人后就很难这样自称了。我如果能更早一点注意到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就同意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我想切嗣都这么说了,就不会有错。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呢。
对啊。真的是没办法。
切嗣也随声附合着我。
所以自然地,我接下去要说的话就决定了。
嗯,既然没办法,那就交给我来做吧。
老爹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就不用勉强,但是我就没问题了。交给我吧,老爹的梦,
────我一定会完成的
在我还没说完之前,父亲就笑了起来。
那是接下去不用听也没关系的笑容。
卫宫切嗣说,这样啊,就长长地吸了口气。
啊啊────我放心了。
然后就静静地闭上眼,结束了他的人生。
平稳的就像只要早上来临,就会醒来一样,尚年幼的我并没有吵闹起来。
或许已经看惯死亡这回事了吧。
我只有静静地看着冬天的月亮和那曾是父亲,却已进入长眠的人。
庭院里没有虫鸣,四周悄然无声。
在明亮的夜晚阴影中,还记得只有两眼热热的。
我并没有哭出声音,也不觉得悲伤。
在月亮落下之前,我只是任凭眼泪不停地滑落。
那是五年前冬天的事情。
或许我在那时把往后十年份的泪水都哭完了吧,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哭过。
请藤姐的爸爸筹划丧葬事宜后,我就一个人住在卫宫的宅邸了。
就算切嗣不在也不会改变。
因为卫宫士郎要成为像切嗣老爹一样的正义之士,所以没有时间闲晃下去了。
────没错。
虽然从未说出口,可是我确实记得。
记得在十年前,把被留在火灾现场的自己救出来的男人的模样。
他抱起了没有意识、全身被火烧伤,濒临死亡的小孩时,高兴的流下眼泪,带了出去。
从那时候起,他就成为我向往的人。
没有人来帮忙。
也没有人得救。
其中,只有自己一个被救起来,和只救了一个人的人。
───所以,我想要成为那样的人。
像他一样帮助其他人,成为不让任何一个人死去的正义之士。
而他留下了想要成为那样的人的愿望,在我的眼前安稳地拉下人生的幕帘。
儿子继承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事。
卫宫士郎一定要成为正义之士,帮助像以前自己一样的其他人。
小时候,我就如此发誓。
要代替我最仰慕的那男人,实现他的梦想。
不过,老实说我不太清楚。
切嗣所说的正义之士到底是怎样呢,要怎么早点才能独当一面呢,
切嗣常挂在口边说如果大家能变得幸福就太好了,这种魔法般的梦想,
还有,莫名奇妙成了Master,随之而来的金发少女,搅得我脑袋乱七八糟,真的是────
啊
睁眼一看,是我熟悉的房间。
怎么。这不是我房间吗。
一发出声音,就感到非常不舒服。
呜嘴巴里、好恶心
有着浓浓的血味。
是积了很多血在嘴里吗,只要一呼吸就有黏稠的空气流进来。
────
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只觉得非常的想吐,总之,先去浴室洗把脸吧。
────嘿咻。
爬了起来。
一阵头晕。
不由得就要倒下来,只有把手撑在墙壁上。
呜
动起来就更想吐。
不,说是想吐,还不如说是痛苦。
身体好重,一动起来肚子里就咕噜咕噜地转着。一定是胃里被灌进了熔化的铅,要不才不会有这种感受。
好热一胡思乱想就变热了。
擦掉额头渗出的汗,靠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
好,稍微冷静下来了。
洗了把脸,顺便擦了擦汗湿的身体。?
为什么肚子上会包着绷带呢。
想不出是何原故,就先摆在一旁吧。
肚子好饿。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吗
胃还是照常咕噜咕噜的,令人不舒服,但身体好像很需要营养。
鸣
好,打起精神,扶着墙壁开始走动。
头又照常晕了起来,看起来身体很迟钝。
痛───痛痛痛────
边发出丢脸的声音边向前迈进。
在睡觉前,我到底是做什么了啊。
可是我不记得有做什么会让全身肌肉酸痛的锻炼啊。
到了起居室。
今天樱跟藤姐都直接去学校吧。
起居室里没有准备早餐的话,就没有藤姐的吵闹景象。
安静的起居室,就跟平常礼拜日一样───
早安。我自己进来了喔,卫宫同学。
───才怪。
什、咦────!?
坐垫上坐着远阪凛。
她平静到使人有种错觉,好像我才是客人。
嗯,这又让我再次吓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总之先坐在坐垫上。
接着,做个深呼吸说道。
远阪,你为什么-
等等。你不先道歉吗?不听到你对昨晚那件事的道歉,我可不会罢休的。
连要说为什么在我家?的时间都没有。
远阪用着非常愤怒的眼神瞪着我这里。
看起来她像是为昨晚的那件事而生气,但昨晚那件事到底────
────等等。
我想起来了。
对啊,我还沉浸在什么悠闲的早晨空气里啊。
我为了要去帮Saber,接下来───被Berserker狠狠的劈开腹部。
恶
呕吐感又回来了。
一回想起失去一大部**体的感觉,就全身发寒。
肚子里的器官,粘糊糊地跳动着。
让我感到恶心至极。
虽然感到恶心至极,但也同时是证明我还活着。
咦,真是奇怪。
我不是应该当场死亡吗?
───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
想起来了?明白自己昨天做了多么愚蠢的事了吧。那就请你稍微反省一下。
远阪哼了一声斥责着我。
鸣,觉得有点生气。
因为遭到远阪在家中的冲击而定住的头脑,慢慢的开始运转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那个时候别无选择吧!啊不对,虽然从结果来看是很愚蠢没错,但我本来是想做得更好的。
所以,我可没有做错。
我可不是笨蛋喔,用视线抗议着。
哎
什、什么啊。
她为什么夸张的露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叹着气啊。
我不是说过,如果Master死了的话,Servant也会消失,对吧?那你还跑去保护Servant做什么啊。
听好了,如果你死了,Saber也会消失。如果要救Saber的话,就好好想清楚,从更加安全的地方做你可以办得到的事。
真是的,挺身去保护Servant的这种行为只不过是白费工夫,了解吗?
我不是要保护她。而是想帮助她才会那么做的。我也没想到会碰到那种事。
我虽然知道只要一接近那怪物就死定了,不过就是如此。
喔。看起来,你好像弄错了呢,先生。
她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远阪变得更加不高兴。
我说啊,卫宫同学。说明白点,我带你到教会去可不是为了让你获胜。
那可是为了让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即使一个人也能存活而考虑出来的结果的喔。看起来,你好像完全不了解呢。
让我存活下来?
没错。如果知道只要一输就是死亡的话,你就不会轻易地挑起战斗。卫宫同学,你好像在这种情况下也会一个人晚上出来走动的样子。
本来想说恐吓一下,你就不会去火中拾粟*,顺利的话就能留到最后。
*为他人的利益而去冒险。
这样啊。我可没注意到。
所以她才要对没发现这点而,而自己跑去接近Berserker的我抱怨吗。?可是为什么远阪你要生气啊。我做错事跟远阪你没关系吧。
大有关系,因为让我也担心了一整晚啊!。
啊啊,远阪发火了。
原来是这样啊。
老实说我很高兴她这么关心。
照这么看来,帮我疗伤的也是远阪吧。
这样啊。让远阪你照顾了。谢谢。
带着感激和抱歉的心情,我低下了头。
────
哼,知道就好。有了这回的教训,你下次可要采取更聪明的行动喔。
哼的一声,远阪把眼神别开。
虽然神情还是充满不满,但总觉得她的心情好像有变好的感觉。
那么,昨天的事到此为止。
现在要进入正题,不过你要认真的听,还是要从昨天的事开始听??
远阪一副理所当然似地说道。
虽然对她果断的个性有点不习惯,但是我想到远阪就是有话要说才会待在这里吧。
如果没事要找卫宫士郎的话,远阪凛应该早就回自己家里去了吧。
身为敌人的远阪,待在敌人根据地,要说的正题是什么呢。
我对她的打算也有兴趣,而且也想知道昨天在那之后怎么了。
总不能放着不问吧,那就────
先从昨天的事情说好了。
这样啊。确认状况优先。什么嘛,你还是有认真的在动脑的呀。
远阪满意的笑着,就简短地说明昨晚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失去意识后,Berserker就离开了。
后来,远阪仔细一看,发现我的身体自己开始痊愈,十分钟后外观就跟原来一样。
虽然伤口治好了,但我却没有恢复意识,她就把我搬回来,然后就到现在。
这是很重要的,事实上你是靠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喔。虽然我的确有帮忙,但完全治好伤口的是你自己的力量。这点,你不要弄错了喔。
听你这样说,那就是了。不过怎么,不是远阪治好的吗?
怎么可能。让濒死之人复活的技术,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卫宫士郎是靠自己的力量救回被打飞的腹部的。
────鸣
就算你这么说好了。
的确,我的腹部是回复成原来的样子,但老实讲,我对远阪说的还是半信半疑。
别说复活了,我连治疗魔术都不会用。
会这样是因为Servant吧。
是因为你的Servant非常的强呢,还是说召唤时出了什么差错呢。哎,我是觉得两边都有可能,你们双方间可能有什么连系吧。
连系?你说的连系,就是连结使魔跟魔术师的因果线?
哎呀,你也具备使魔的知识嘛。
那说起来就简单了。也就是说,卫宫同学与Saber间的关系,不是一般主人跟使魔的关系。
在我看来,Saber好像也有自我治疗的能力,所以可能是她的能力回流到你身上了吧。
虽然一般是魔术师的能力附加在使魔身上,不过你的情况却是使魔的特殊能力帮助了主人。
唔。简单来说,就是河流的水由下往上流吗?
比喻的很好。本来这是不可能的,可是Saber的魔力大到能够改变河川的流向。若非如此,就很难相信跟以Saber的体型能和Berserker相抗衡。
本来是不可能的那远阪和Archer就是一般魔术师跟使魔的关系吗。
没错。虽然他是那种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人,但也是那种关系。
Master跟Servant的联系,就像是汽油跟引擎的道理相同。由我们这方提供魔力,他们只负责吸收就好。
哎,其中好像也有Master是连**都和Servant融合,以此得到拟似不死。虽然只要Servant不死自己也不会死,这种家伙卫宫同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咦?啊啊,我有在听啊。
那远阪,我的身体不管受多大的伤都能治好吗?
那要消耗你Servant的魔力啊。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原因应该是在Saber的实体化上。因为你不可能学到自我治疗的咒文的。
那当然。那种困难的事,我可没有从老爹身上学到。
不是那样,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用不着烦恼了。算了,说起来跟你无关。?
怎么回事。
我觉得远阪讲得话令人难以理解。
哎,算了。总之就是叫你不要乱来。
你这次虽然得救,但如果下次再受那种伤势,可能就不行了。还是抛掉不管什么伤都能治好的天真想法比较好喔。
我知道了。自己受了伤,却要Saber负责,这样说起来也不好意思。
笨蛋,不是因为那样。我可以断定,因为治疗你的伤而减少的不只是Saber的魔力而已。
───你,绝对是用了其他什么的。
寿命、运气或是存款余额什么的,总之一定是有减少了什么,绝对错不了。
远阪又哼了一声。
对此我也有同感。
远阪。那跟存款余额没关系吧。
大有关系!因为使用魔术是很花钱的,所越是使用钱越是会咚咚咚咚的少下去!
不花钱可是无法原谅,特别是我!。
咚地一声!远阪喷出私怨之火。
真不可思议。
越交谈下去,越了解到这才是真正的远阪,在学校的远阪是装出来的。
啊啊,不对,这昨天起就差不多了解了。
哎,钱的事先放一边。
再来就是要认真的说了,可以吗,卫宫同学。
就是让远阪留在这里的正题吧。好啊,我听。
那我就直接问了。卫宫同学,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真的很直接,远阪第一个就问到了我最不想被问到的事。
不,不对。
不是不想被问到,只是还未想过而已。
我才想正问我以后要怎么办呢。
老实说,我不知道。虽然说是圣杯的争夺战,但我还没有和魔术师作战过。
第一,我────
可以的话,我想避免互相残杀,更重要的是───
我对圣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没有兴趣。
为了不想要的东西而拼命,实在奇怪。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啊,说这种话可是会被Servant杀掉的喔。
什被杀掉,为什么!?
因为Servant的目的是圣杯。
他们是为了能够得到圣杯这个条件,才会回应人类Master的召唤喔。
对Servant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圣杯。
他们是因为有得到圣杯的可能性才服从Master,有时还会为Master丧失性命。
但你却说圣杯这种东西你不需要。所以就算被当成背叛者杀掉,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吧。
这是什么啊。这不是很奇怪吗,Servant是Master叫出来的吧。
那么────
你觉得Servant会无条件服从人类吗?
只要得到圣杯的人,就能实现愿望。就连身为Master的守护者Servant也不例外。
Servant他们啊,也是有着各式各样的**喔。所以他们才会回应本来不可能的召唤。
Master并不是为了得到圣杯才叫出Servant。
应该是Servant为了得到圣杯才回应Master呼唤的喔。
────────
Servant也有**?
也就是说Saber也有着要得到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吗。
所以Servant就算没有Master的命令,也会去消灭其他的Master。只有一人可以得到圣杯。他们是不会同意把圣杯让给自己Master以外的人喔。
Servant和主人不一样,没办法夺取令咒。所以他们要让其他的Master没法参战的方法,就只有杀。
所以呢,就算主人本身没有战斗的意思,也没办法避免战斗喔。
被Servant袭击的Master,要用自己的Servant将之击退。这就是所谓的圣杯战争,你应该已经从绮礼那边听到腻了吧?
────啊啊。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可是────
也就是说,Servant跟Servant间要互相残杀。
我本来以为只要Master们达成和解,彼此放弃圣杯就可以解决了,但如果Servant是为了圣杯才回应召唤而现身,绝对不会放弃圣杯的话,那最后是避免不了Servant间的战斗。
既然如此。
为了保护我而战斗到底的那名少女,在圣杯争夺战中,也是站在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的立场上吧。
怎么回事。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英灵,但Saber是人类啊。因为昨天她流了那么多的血。
啊,这点你可以放心。Servant没有生死。Servant就算丧命,也只是回到自己本来的场所。因为英灵说起来,是种就算死亡也不会有死的现象。因战败会被杀的,只有当事者的Master喔。
不是,我的意思是─
就算只是暂时的死亡。
但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而断气的这件事还是不会变。
什么,你是指杀人吗?明明身为魔术师还打算发挥正义感吗,先生?
────────
远阪说的也不无道理。
既然是魔术师,死亡也就常伴身边。
这种事我早有觉悟、认知。
可是我───还没有坚强到能在人的生死中衡量善恶。
───当然啦。为了杀死对手的战斗,我可不奉陪。
嘿。那就是眼睁睁的等着被杀啰。啧,要把胜利让给其他的Master呢。
不是那样的。重点就是要留到最后就可以了吧。虽然自己不打算互相残杀,但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战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对方是为了杀人而来,反过来却被杀掉,那也无话可说了吧。
哼,光防守啊。那不管其他的Master做了什么你都不管啰。比方说昨天的那家伙发狂起来,把镇上的人全杀光,你也要当作没看到了。
昨天的那家伙?
是指那个异形怪物吧。
────────
一击就能把一、两栋房子彻底粉碎的超强怪力。
的确,如果他有那个意思,这么小的一个镇,只需一晚上就能破坏殆尽吧。
再加上最麻烦的就是,Servant基本上是灵体。
没有灵感的人是无法看到他们的样子。
仅管如此,从只要他们拥有实体就能干涉现实世界这点看来,Servant应该可称做是最强的兵器吧。
因为凭现今的科学,并没有能对灵体产生效果的武器。
我们的攻击对他们没用,他们的攻击却对我们有用。
这还不只是一面倒的情况而已。
Servant所造成的杀害,在一般人眼中看起来就像是自然灾害一样。
被无形的杀戮者袭击而死亡的人,只会被当作意外或自杀来处理。
你在说什么啊。Servant───不,Master和Servant,不是只会攻击其他的Master的吗。跟镇上的人没有关系吧。
哼,真的如此那可就和平多了。但是,这样就不需要绮礼来监督,对吧?
我忘了说一件事,Servant是灵体。他们是已经完成的东西,无法再往上成长。
可是被当作燃料的魔力是例外。
积蓄的魔力越多,Servant就越能自由使用生前的特殊能力。
这点就跟我们魔术师一样先生,你懂我的意思吗?
了解。就是指魔术能连发吧。
打个比方,魔力就像是子弹中的火药,而魔术师就像是枪。
枪的种类有短枪、来福枪、机关枪、散弹枪,每个魔术师的能力都不同。
以此例来说,Servant他们不是枪而是大炮。
藉由消耗大量的火药,而击出巨大的弹炮。
没错。可是Servant他们并不是像我们一样从大自然中提取魔力。基本上,他们只能用自己体内的魔力活动。
而提供补助的就是我们这些Master,Servant们只能用自己的魔力加上主人的魔力,来发挥生前的力量。
可是,这样一来像你一样的半熟手*Master就敌不过优秀的Master了吧?
而这个捷径呢,正常说起来也是有普通可行的方法啦,就是让Servant从别处补充魔力。
因为Servant是灵体。只要吃同样的东西就能补充营养。
注:原文是半人前,翻成半熟手的灵感来自于水星领航员ARIA
────嗯?
吃同样的东西就能补充营养?
同样的东西,你指的是灵体?不过要吃什么灵体啊?
简单啊。自然灵是从大自然本身吸取力量。
那做为灵魂的Servant,你想到底是从那里吸取力量?
────啊。
真的是很简单的事。
就像我们吃肉一样,做为灵魂的他们就是────
正确。说起来魔力的补充,只要有圣杯的协助而从Master那里供应的话,大概就足够了。
可是要大量摄取的话,从多处来的比只从一人来的还要好吧?
说的清楚点,没有实力的Master,就会让Servant去吃人喔。
────
Servant能把人类的感情和灵魂转换成魔力。
如果想让自己的Servant变强,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为了Servant而将人类当作牺牲品杀害的Master,绝对不会少。
牺牲品也就是如果有些不择手段家伙是Master的话,为了强化Servant而会四处杀人的吗。
对啊。可是如果是聪明的家伙,就不会做那种白费工夫的事吧。
听好了,不管Servant有多强,魔力容器本身有其上限。因为没办法储存最大值以上的魔力,所以杀人也是有限度。
而且杀的太过火的话,协会也不会默不作声,最重要的是,Servant的能力和真实身分,很容易就会因为人们的死因而被其他的Master得知。当然Master自己的身分也是喔。
圣杯战争是能隐藏住自己身分的人占有压倒性优势的,所以一般Master是不会让Servant轻易出战的。
这样啊。
的确,只要没人知道自己是Master,就不会被其他的Master袭击。
反过来说,只要知道谁是Master,就能确实地给予奇袭。
照这理论来说,让Servant袭击人们暴露出自己真实身分的家伙就不会有了───
太好了。这样不就没问题了。主人没有不下令的话,Servant就不会随便攻击人类。
也没错。好歹也是英雄嘛,那种会自己到处去杀人的坏蛋,本来就不会被称作英雄───哎,也不能这么断言。
就因为是杀戮者而被称为英雄的例子也有很多嘛。
──────
远阪断然地说出不祥的事情。
从她那既非挖苦也非讽刺,而是真心话的这点看来,稍微显示出她个性的扭曲。
回到正题吧。那,你打算怎么做。
说不杀人的卫宫同学,其他的Master做了什么都不打算管啰?
前言撤回。
这家伙不是稍微而是明显地性格扭曲。把别人逼到绝境,再笑着说这种话,真是非常爱欺负人。
真是那样我就只有出面阻止了。只要打倒Servant,主人也会变安份的吧。
呆子哪。你说自己不会去攻击Master,可是其他的Master做坏事又要去打倒他。
卫宫同学,你知道你在自相矛盾吗?
啊啊,我知道这样只是为自己方便。可是我想不出还有其它可行方法。这点不管别人怎么反驳我都不会更改。
哼─嗯。你的话中有一个问题,可以说吗。
一定有企图。她那表情一定是在图谋什么事。
不过,身为男人,既然下了断言就不能不听。
可、可以,是什么啊?
你记得昨天的Master吗?就是轻易就说出要杀卫宫同学和我的那孩子。
────
怎么可能忘。在回家的路上,对方可是不由分说就杀了过来啊。
那孩子,一定会再来杀我们的。我想卫宫同学也知道吧。
────
对了。
那小女孩也是Master啊。
既然知道了我和远阪是Master,就一定会再来袭的吧。
虽然不知道是今天还明天,不过就等于是被宣告死期。
至少,我是没法阻止那种怪物。
那孩子的Servant──Berserker,层次可不一样的喔。
身为Master却不成熟的你是无法击退他的。虽然你说你什么都不做只要保护自己,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
───真抱歉哪。可是,远阪你不也赢不了那家伙吗。
从正面是赢不了吧。以肉抟战来说那可是最强的Servant。我想就算在历代的Servant中,也没有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了。如果我也被Berserker袭击,也没有逃脱的方法吧。
和我一样。如果再被袭击的话,我想就没有下次了。
我不自觉地把手按在腹部上。
腹部的伤口现在已经合起来了。
不,这程度已不能称之为伤口,而是接近死亡的巨剑痕迹。
一想到还要再尝一次那种滋味,无法逃避的呕吐感就又回来了。
就是这样。懂了吗?你可没有什么都不做,只等待圣杯战争结束的这条路喔。
啊啊,我知道了。不过远阪,从刚刚起,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点不能理解。
也不是看到我被宣告死期而高兴的吧呃,你该不会真的在高兴?
我可没有这种嗜好。
真是的,都说到这里了还不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要不要跟我合作啦。?
嗯?嗯嗯嗯嗯嗯?
我把她那句话照字面理解,就是。
───呃,合作,我和远阪你!?
没错。我的Archer受了致命伤,目前正在治疗中。虽然到完全恢复前还要花点时间,但我应该能有原本一半的行动能力喔。
而你的Servant虽然没有缺点,但主人却是个会扯后腿的半熟手。看,合起来不是正好。
鸣。我可没有差劲成那样喔。
就我所知,你已经有三次差点死掉了喔?一天内被杀三次的人,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喔?
呃────可是,那是。
我会付点同盟的代价。把Archer打倒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也会教你Master的知识。啊啊,如果有空的话,也可以指导卫宫同学你的魔术能力,如何?
唔。
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建议。
对于还搞不清东南西北的我来说,远阪是个可靠的前辈。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跟远阪互打。
并不是因为她是我学校里憧憬的女孩子。
反倒是如果我不认识她的话,就不会有抗拒感了。
在我眼前的远阪凛,跟在学校被称为优等生的她,形象有很大的差异。
可是像这样交谈后,远阪果然是远阪,跟外表一样。
那个───啊啊也就是说,为什么我非得在这里自说自话不可,这提议是这么有吸引力的说───
卫宫同学?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催促着我回答。
我────
四日目?朝?、去る
本来,这是用不着烦恼的问题。
我还是门外汉的状况,可是远阪不论是做为魔术师还是Master都能独当一面。
在加上昨晚的事,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和远阪合作才是上上之策吧。
──────
把手放在被切过的腹部上。
虽然腹部有用绷带包着,可是一碰到还是痛得令人倒抽一口冷气。
那是当然的。
我可不只是被切开腹部,而是被拦腰斩断。
虽然如此,我还是活了下来,这都是靠远阪和Saber的功劳,确认Berserker还会再来攻击的情况下,下次可能会尸骨不留吧。
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挂心。
那被称做Berserker的黑色巨人。
率领着最强Servant的白色少女。
天真无邪、反覆无常,过于残酷的那个小女孩,自称为Illyasviel。
Illyasviel.von.Einzbern。
───的确,那个名字,是慎二的爷爷说过的那个名字。
卫宫同学。我在等你的回答喔。
咦───啊,抱歉。我正在想Ilya那孩子的事。和远阪你合作一事,就是要和那孩子对战的吧。
没错。她的意思如此,所以我们也要有所回应。
不管选那条路都是要打倒全部的对手。Ilyasviel有这个意思的话,我们也只有杀回去了。
远阪的意思很顽固。
在她的心中,那小女孩只是个该打倒的对象而已。
可是────
虽然接下来要怎么做已得出结论了,可是我还是不想和那个孩子战斗。
卫宫同学?我想,你该不会是被Illyasviel的外表骗去,不是吧。
远阪瞪着我这里。
────────
眼神真锐利。
自己是没那样想,不过,在犹豫的时还是会被那孩子的外表影响到。
那孩子是Berserker的Master。
能率领让那样Servant的Master,想必是个卓越的魔术师吧。可是,从外表的年龄来看却使人无法置信。
虽然无法置信────
────抱歉,远阪。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关心,可是我没法回报。事情就是这样啦。总觉得这么简单的就决定方针是不行的。
我照实的直接的回答。
远阪的眼睛稍稍一眯,这样啊,她平静的回答。
那就是交涉破裂啰。哎,卫宫同学你说的也没错。如果真的想获胜的话,谁都不能相信。
话不是这么说。我很相信远阪你的。可是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情。我虽是Saber的Master,也不能擅自替她决定。
原来如此,的确没错。你好歹也是位Master。
远阪一边了解的点点头,一边俐落的转过身去。
长长的头发跟着甩起。
然后,不知是友方还是敌方的少女,仅回过一次头,
那么再会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敌人了。
像那个Iriya的少女一样,只留下了冷淡的警告。
四日目?午前?道场セイバーによるルール明
────接下来。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把握现今状况。
昨晚的事件───自从我在夜晚的学校里目击到Lancer和Archer的对战起,都没有时间静下来好好想个仔细。
啊,对了,这样的话,那个时候的人影就是远阪了。
喔,现在我才发觉到。
之后我被Lancer击穿胸口,被不知什么的帮助后就回到家,在又被Archer袭击时───
被Saber救了出来,成了Master。
在教会听到的事情。
名为圣杯战争的互相厮杀。
能给予获胜者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
对这么重大的事件还没什么实在感的我,又遭遇到第三次敌袭。
既然如此,一直这么迷迷糊糊下去是不行的。
我因为无法置之不理这个战争,说出参战宣言。
我不能认同伤害什么都不知道、毫无关系的人。
从十年前的那天起,为了要成为正义之士而锻炼着魔术。
虽然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展现成果,可是既然决定就不能反悔。
把优柔寡断的心情去掉。
想想,这也是个好机会。
一直梦想着要成为像卫宫切嗣那样为了他人的机会。
可是,若还有仅剩的挂心之事,
───高兴吧,卫宫士郎。
那和我梦想的愿望完全想反,
───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这样不就远远违背了作为正义之士的意思了。
────绝对不是这样的。圣杯战争,根本不是我所希望的。
别再犹豫不决了。
从那天起的修练,在十年内不停保持下去的誓言是不会有错的。
卫宫士郎是站在正义这边的。
因为我是为了不正当夺取人命的某人而锻炼魔术。
────很好。首先,不和Saber谈谈不行。
我甩掉萦绕在脑海中神父的话,朝走廊走去。
在屋子里绕一圈。
虽然人在房子里───可是把房间都巡了一遍,却找不到Saber的身影。
奇怪了穿成那个样子,要是在的话,立刻就能发现的说。
虽说如此,可是整间屋子到处都没有Saber身着铠甲的身影。
或许Servant又回复成灵体状态,不巧我却没有看到的本事。
不对,说起来────
我虽然被叫做Master,可是对她的事却一概不知啊。
Saber到底是何人,Servant又是为什么理由而存在,我完全不清楚。
要说我知道的事,就只有。
不管是如何优秀的存在,战斗会受伤,被砍到会流血的这些事而已。
────啊。
Saber在寂静的道场里。
她的模样和昨天的样子完全不同。
正座在木头地板上的Saber,并未穿着铠甲。
Saber换上和她很相称的高雅洋装,不发一语的端座在地板上。
────────
看到她这模样,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凛然挺直的身躯,闭着眼睛正座的Saber,真是漂亮。
她那宛若和寂静溶为一体的模样,让人联想起清澈的水。
────────
如此,心上的最后一根刺也拿下来了。
不管Servant是什么,她都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那么───这样看来,她是不会使自己走上错误的道路吧。
Saber。
我出声叫她。
Saber不慌不忙地张开眼睛,慢慢地把视线投向我。
你醒了啊,Shirou。
平稳的声音。
有着她风格的声音,响彻整个道场。
───啊啊,我刚刚才醒来。Saber你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没办法看护Shirou,所以至少我想要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鸣────
Saber直直的看向这里,淡淡的说道。
看来。
她给人一种和远阪不一样的紧张感。
Shirou?怎么了,果然身体还未?
呃────没、没什么问题啦!只是我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思,你别太在意!
我踏了一步,用力甩了甩头。
从一副不可思议地斜着头的她那里别过眼神,总之,要先让咚咚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
冷静点,我在紧张什么啊────!
呼-,做一次深呼吸。
可是,看起来好像没有立即收到效果,好像平静不下来的样子。
啊啊,真是的,她为什么换衣服啊
不知不觉就焦燥起来。
Saber的服装让人觉得太有现实感,让我不可否认的产生异性意识。
总之,她是个大美人。
虽然昨天就知道了,可是现在才完全体会到。
因为身着的铠甲和她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太过于远离现实,所以昨晚才没有注意到。
像她这样表现出女孩子的模样,对一个健全的男孩子来说实在很困扰。
Shirou。
在我眼神回过去的同时,紧张起来。
虽然说,并不是为了要和她相对无言才把她找出来。可是对她实在很棘手,所以可能的话,希望就这么一生保持沉默好了。
───好。
Saber,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平静的对谈───
下定决心就开口说话。
────突然。
Shirou。在说话之前,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板起脸来打断我的话,好像刚刚的平静像是骗人用。
────?好是好,不过你要说什么。
就是昨晚的事。
Shirou你是我的Master吧。像你那样的行动令我很困扰。战斗是我份内的事,所以也请Shirou你顾好你自己的事。若想要让自己白死,我也无法保护你。
Saber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样一来,刚刚为止的紧张感完全烟消云散了。
什、什么啊!那个时候不这么做的话,会被斩的人是你啊!
那也不过是我死了而已。Shirou你就不会受伤了。
让我再重覆一次,请你往后不要有如此举动。
身为Master的你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保护我。
少女淡淡的说道。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处理例行公务。
别───胡说八道了,帮助女孩子那需要什么理由!
我不自觉地,就做出自然反应。
她好像是对我的怒吼感到吃惊,Saber意外的严肃出起来。
目不转睛、非常威严地看着我这边。
呜
被她严肃的眼神一瞪,不自觉地朝后退去。
好像是我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而感到丢脸起来。
总、总之要先谢谢你,帮忙送我到家。
感谢不尽,我别过脸去道着谢。
只不过是道个谢就如此手足无措,照这状况下去不就更糟。
尽管如此,被帮了忙还是不能不开口道谢。
那是应该的。Servant守护Master是应该的,不过你向我道谢我很高兴。Shirou你的教养真好。
没什么,我并不是什么有教养的人。
所以说,比起现在这个,还有件非问清楚不可的要紧事。
本来是昨天回来时就应该问的。
她要真是我的Servant,
真的是───要参加这场战役的事情。
话说回来,Saber。
啊,不对,先问一下,叫你Saber,可以吗?
可以。既然和Servant交换了契约,那我就是Shirou你的剑。听从命令、讨伐敌人、保护住你。
Saber毫不迟疑的说道。
她的意思让人没有否认的余地。
成为我的剑,吗。那是为要赢得圣杯战争吧??Shirou不是为了如此才把我叫唤出来的吗?
不是。我把你叫唤出来只是偶然。
如同Saber你所了解,我只是个半熟手的魔术师。对Saber你真抱歉,不管是Master的知识或力量,我都没有。
可是,既然决定要参战,就要做到底。我是个不成熟的Master,Saber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当然。我的Master就是你,Shirou。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更改。因为Servant没有选择Master的自由。
────────
这样啊。
既然如此,我只有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力达成Saber的期望了。
我明白了。那么我也可以做为你的Master吧,Saber。
是的。不过Shirou,做为我的Master可不许失败。
若你没胜算,就由我来制造。用尽可能的手段,也要让你得到圣杯。
我们Servant并不是毫无条件的就听从你们Master。由于我们也想要圣杯,所以才会服从你们的。
────咦,等一下,希望得到圣杯,也就是说Saber你也!?
那是当然的。本来,要碰本是灵体的圣杯,只有同为灵体的Servant才行。
赢得圣杯战争的Master,要通过Servant才能得到圣杯。接下来,再回过头实现胜利Master所率领之Servant的愿望。
───这就是Servant和Master间的关系,Shirou。
────────
对样啊。
听她这么说,英灵这种厉害的角色,并不是事事都听从人类。
他们也有他们的目的,所以以交换条件的方式服从Master。
那么Saber也有一定要实现的愿望啰。
可是,那就意谓。
等等,Saber。你说过要用尽可能的手段。那是指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吗。
举例来说────
如同那个神父所说的。
把和Master无关的人们也卷进来,然后再引发像十年前那样的惨剧────
Shirou,那不能称做是可能的手段。
我只会做我能允许的事。我是不可能连自己都背叛。伤害手无寸铁的人,是违反骑士的誓言。
可是,若是Master下的命令,就非听从不可。在此情况下,是要你耗费掉一个刻印,来做为我履行的代价。
被她那充满愤怒的声音压过去。
────────
可是,我也高兴的拍拍胸口。
因为Saber给我一种又强又如同机械般果决的印象,我还以为她是个冷酷的杀人者。
───啊啊,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和Saber你说的一样,我们就做可以做得到范围内的事就好了。真是相当抱歉。我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侮辱了你。
啊不会,我也没有抓住Master的想法就贸然断定了。这不是Shirou你的错,可以请你抬起头来吗?
咦?啊啊,不知不觉就低下头。
我抬起头来。
Saber不知奇怪什么的,嘴角稍稍缓和下来。?
哎,她笑起来我是很高兴,不过还是不要追究好了。
那么,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Master就是指召唤出Servant的魔术师吧。
虽然如此,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Saber你们的事情。我知道的,就是Saber和Lancer都不是本名而已。
是的,我们的名字就是以被赋与的职称来称呼。对了,这个部份的话就要大大的做个说明了。
我们Servant就是英灵。
各自是在自己出生的时代中声名远播,或是以人之身而达成不可能的丰功伟业的人们。
不论是用什么手段,只凭个人之力而爬升到神之领域的存在。
不用说。
英灵就是生前有着卓越能力的英雄,死后受人祭拜,升格到既非幽灵也非精灵的区域上去。
可是,同时也有其缺陷。由于我们身为英灵,所以弱点也被记录而流传下来。
只要表明真名───就是说表明真正身份,其弱点也会随之曝露。
若敌人是低阶的精灵就没问题,可是我们是互相有着必杀之力的英灵。
弱点若被知道,首先一定会从此点被突破,而败北的。
这样啊。大致上,英雄一定会有棘手的对象存在。所以Saber,这么称呼你,是要隐藏住你的真名吗。
是的。不过,叫我Saber并不仅是此缘故。
被圣杯招出来的Servant共有七人,全都各自按照职位等级而选择出来。
等级?就是指剑士Saber和弓兵Archer吗?
没错。本来要召唤完整的英灵,这件事本身就近似奇迹。而且还是七人份,就算是圣杯也无法做到。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圣杯预先准备七个容器,只有适合容器的英灵才能被叫唤出来。
在这个世界准备了能让我们能在存的附身物。
就是这七个职位,
Saber、
Lancer、
Archer、
Rider、
Caster、
Assassin、
Berserker。
符合圣杯给予之职位的英灵,从各种时代被召唤出来。
然后披着职位等级的外壳,被称作是Servant。
原来如此。那么Saber就是精于剑技的英灵,所以被称呼成Saber吧。
是的。虽也有些英灵持有复数属性,但是关于剑术方面,我有自信没有人能出我左右。
不过,做为Saber的我,也是有其缺点。
因为我不是魔术师,所以只能做为Master的剑来讨伐敌人。
就是说无法运筹帷幄吧。不,可是我不认为这是个缺点。Saber已经这么强了,这样就很够了。
Shirou,这场战?并不是只要战斗很强就可以赢。
举例来说,若在敌人肉搏战比我们这边还要强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
咦?这个嘛如果知道正面对打也赢不了,只有避免与其对打了────
说到这里,我才了解,原来如此啊。
如果对手很强,就不能认真与之对打。
这并不是只用剑就可以打倒对方的战争。
如果用剑胜不了对手,只有用剑以外的方法将对方斩根除草。
就是这么回事。在知道对方的肉抟战力很强的情况下,首先就不能和对向短兵相接,对吧。这就表示说,能力差的Servant就会用尽各种辨法。
Assassin的Servant能力虽低,却有能隐藏气息的特殊能力,而Caster的Servant则是精通这个时代所没有的魔术。
只凭单纯的战力之差并不能乐观视之。再加上我们还有宝具。不论是那一个Servant,只要是身为英灵就一定有必杀的机会。
宝具────?
又是个没听过的单字。
不过,哎,虽然有点可以猜到是什么意思。
宝具就是指Servant所持有的特别武装。
相当于Lancer的枪与Archer的弓还有我的剑,等等。
英雄的称呼并不单指英雄本身。由于他们持有能成为象征的武器,而特别被冠上英雄(hero)之称。
英雄与武装是为一体。因此成为英灵者,各自?带着自己最强力武器。
那就是宝具────做为Servant们的王牌,也是我们最应该戒备之物。
────────
依Saber所言,宝具就是英灵生前所持有的武器。
我想起了那位青色骑士的枪。
那把枪,吸取了大气中的魔力,以不可能的轨迹贯穿Saber胸口。
那把抢本身虽也带有强力的力,不过那时Lancer所念出来的言辞,也让人感到异乎寻常的魔力。
如果如此,那该不会是。
Saber。宝具也是魔术吗?
的确,Lancer的枪说起来似乎是把长枪,可是那把枪本身已经超出枪的领域吧。
可是以那家伙念的,让那把枪超出了武器的领域。那该不会是魔术之类的吧?
没错,宝具确实接近魔术。
以Lancer的枪为例,他的枪本身是个宝具,但要发挥其实力,只有在他把魔力注入,叫出真名时才行。
宝具也有神秘性质的意味在。
如同显现魔术一定要咏唱,宝具的发动也要咏唱───必须藉着真名的命令使其觉醒。
可是,这也有其危险。若念出宝具的真名,也可由此判断出那个Servant的真实身份。
这样啊。英雄和武器是一组。只要能得知武器名字,自然也能知道使用它的主人的真实身份。
Saber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宝具就是最终王牌。
虽然会曝露真实身份,却可使出闪避不了的必杀一击,炸掉对方。
所以在使用之际────Servant也就曝露出自己的缺点了。
那么Saber。你的宝具就是那把看不到的剑吗?
可以这么说。可是那还不是它的真正样子。现在的状态,没有知道我真名的Servant吧。
Saber这么说着,瞬间难为情的垂下视线。
Shirou。对于这件事,我想要拜托你。
嗯?拜托我什么?
就是我的真名。本来,Servant只对Master表明真名,再来就可以推敲往后的对策。
可是Shirou你还是位不成熟的魔术师。
若是优秀的魔术师,读出Shirou的思考也是可能的。所以────
啊啊,就是你不明说真名吧。也对,如你所说。我虽不认为会中催眠或暗示之类的,不过如果其他的Master持有魔眼,那我很有可能就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好,就这么办。Saber宝具的使用时机,就交给Saber你来判断。
啊────那,这么简单就决定?
不是简单就决定的。我也是经过仔细考虑。
考虑的结果和你意见相同,所以你别在意。
────────
接下来。
虽然大致上说的都能了解,不过还把握不住状况。
这样一想,事情还真是奇怪。
虽然决定要参战,可是能确定的对手只有远阪而己,而我却一点也不想和她对打。
啊啊,不对。对方可是自信满满的,就算我要这么说也不成。
呐,Saber。Master和Servant有什么可供辨认的标记吗?这样子下去我根本分不出状况来。
没有。真是抱歉,并没有明确的方法可供辨认。
不过,若靠得很近,Servant是可以察觉其他Servant的气息。更不用说已实体化的Servant了。因为Servant本身就有强大的魔力。
Shirou也能感受到Berserker的气息吧?
鸣───虽说如此。一开始被袭击就知道了,那真是相当不得了。至少在接近前要注意到才能应对。
那么,探索Master的气息如何。Master即魔术师。以魔术为生这点上,一定有魔力泄漏出来。从此点探察的话,就可以锁定这个镇上的Master。
抱歉。不巧的是,我没那么有用。
说起来,我连同校远阪的真实身份都察觉不到。
在同一栋建筑待了二年,也不知道照面过多少次了。
────真惨呢。这样的我,的确是个半熟手的笨蛋。虽然有做为Master的证明和令,不过前途多难啊。
哎,垂下了肩膀。
───突然。
Shirou。你闭一下眼睛。
Saber一脸认真的说道。?闭上眼睛,为什么?
为了要证明你是Master。好了,请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眼睛闭上。
接着,觉得好像有东西微微碰到额头。
────呃,有点刺刺的,这该不会是刀尖吧────!?
────Saber?等等,你该不会想做奇怪的事吧?。Master,请静下来把意识集中到我的指尖。你也是个魔术师,所以可以感受到我的魔力,对吧。
────鸣。
这样啊,原来那是Saber的手指。
不过,调好气静下意识。
────嗯。
这,是什么啊。
Saber,刚刚那是什么?
不是什么。那是基于你和我之间契约的连系,所以当然能把握住我的状态。
────把握,那就是刚刚的?
我是不知道你用什么方式把握的。计量Servant的能力,完全是以Shirou的方式为基准。有的Master是单纯的用颜色来识别,也有用野兽为例做区分的Master。
也就是指,因为个人差别,所以会用本人最容易判断的方式来呈现,这样子。
这个是做为Master的基本,所以今后请常常用以确认。我也是一样,若见过对手一次,就能将之详解出来。
这样啊。
虽然冷不防的吃了一惊,不过如此一来,或许就能稍稍有Master的气势。
四日目?道场~教?圣杯?、その端
───Master。虽然简略,不过我能说明的就以上这些了。
啊啊。虽然你讲的很简洁,不过我都能懂。真是抱歉啊,Saber。
用不着道歉。
若能明白状况,那就应该决定接下来要怎么做吧。
她突然探过身来提出问题。
这样啊。
Saber也和远阪一样,都是先下手为强的类型吧。
虽然这样也好,但要如何行动,首先在还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的情况下,那有这么简单就能做好决定的。
嗯-暂且观望吗现在也不是那种时候了。其他的Master是怎么样的人都还不知道,我也还在意Iriya那孩子的事。为了不让牲者再出现,也只有先找出其他的Master来了吧────
不过,漫无目标的在街上乱晃也很危险。
真糟糕啊。
早知如此,果然还是和远阪合作会比较好吧。
Iriya?Shirou和Berserker的Master怎么了吗?
咦?啊啊,没有啦。只是在意为什么狙击我们的事。
而且,昨天并不是和那个孩子第一次见面,之前就有和她擦身而过,还有,Einzbern这个名字我也有印象。
咦。
听到Einzbern,Saber用很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Saber?什么,难到你也知道Einzbern这个名字吗?
我是知道。我反问一下,Shirou不知道Einzbern这个名字吗?
不,我虽然知道,不过只是听过而已。在和那孩子见面之前,被一个毫无关系的人问到说,Einzbern的女儿身体好不好,之类的。
这样啊。看来Shirou什么都没听说过的样子。
Saber闭起眼睛,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这也算是因缘吧。若想知道Einzbern是什么,就应该再去一次教会。
那个神父的话,不管Shirou你有什么疑问,还是接下来该朝那条路走,都会给你?示的。
教会?你是指昨天的教会?可是,不是说不能再去教会了吗。那个神父说过,除了放弃Master以外都不行。
那是为了方便起见。那个神父所颁布的规则,是为了魔术师间的战斗而定,是协会那边的原则。若Shirou你属于魔术协会就还有遵从的价值,若不是的话那就没有价值可言。
鸣
哎,确实如此。
虽然远阪是魔术协会的人,不过卫宫家并不是,所以在它的规定之外。
就算遵从协会制定的规则,也不会得到什么报偿,切嗣老爹也不是一样不理,所以没关系。
了解了吗。对Shirou你而言,那个教会只不过是一个最终的避难场所而已。你没有义务听从他们的规则。
也对。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去。那个神父,我觉得不要再见到他比较好。
言峰绮礼。
我觉得那个神父有那里不对劲。
并不是因为有危险啦、不可相信啦,如此的敌对意识。
不可以再和那男的见面。
如果再见到面的话,有种至今为止累积的自我会崩坏的感觉,令人感到恐怖。
Shirou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有同感。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那个神父有所关连。
Saber眼神凛然的断言道。?
什么啊,真是令人意外。
身为英灵的Saber居然会对人抱有棘手意识,比什么都让人想像不到────
我姑且不论,为什么连Saber你也会感到棘手啊?
Saber,你该不会也认识那个神父吧?
Saber被问住了。
她烦恼的皱起眉头,然后下定决心地抬起视线。
他是参加上次圣杯战争的其中一人。
虽然我不知道是他是那一个Servant的主人,不过切嗣一直到最后都很重视那个神父。
────咦?
这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已经知道了,可是Saber现在说的是什么啊。
Sab、er。你为什么会知道切嗣老爹的名字。
说起来,我曾经是切嗣的Servant。
上次的圣杯战争,卫宫切嗣曾经是Master中的一位。我与他协力挑战圣杯战争,是留到最后的胜利者。
其中────卫宫切嗣把那个神父视做最大的敌人。若有能打败我们的人在,除了那个男人以外没有别人。
────────
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切嗣老爹是上次圣杯战争中的Master,那个时候和Saber一起作战,然后───
也是卷起那场地狱的其中一人。
骗人。那有这回事。要不然为什么言峰不讲出来。为什么切嗣老爹什么都没对我说过。
那不是我可以了解的事情。直到最后,我都不清楚切嗣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既然那个神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Shirou你该去问的吧。那个男人是只要你问就会回答的人。只要Shirou你亲口问起,他一定会说出实话。
────────
Saber闭起嘴巴,定定的看着我这里。
做为Master的意义。
若想知道真正的卫宫切嗣,只有以自己的意志去教会,她那双碧绿色的瞳眸如此诉说着。
往教会走去。
Saber穿着那一身衣服跟着我,是要做我的护卫吧。
我头也不回的往上看着教会。
虽然是被Saber催着而来,但还是没有心里准备。
我一点也没有推开那扇门,向神父寻问十年前发生之事的勇气。
Master。
被这么一叫,我向身后的少女回过头去。
我就在这里等待。请你一个人去面对神父。
我知道了。既然都到这里来了,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请把召唤我出来的事情对神父保密。
因为同样的英灵被召唤出二次这件事,不是应该说出来的。
啊啊。我只问他切嗣的事情。很快就会回来,请你忍耐一下。
好的。Shirou也要注意。请在危险接近时呼唤我。那个神父看起来有点不祥。如果稍有疏忽,不知道你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我也有同感。没关系,如果发生什么我会立刻逃出来叫Saber你的。
我往阶梯上走去。
把Saber一个人留在冬天的寒空下,我走进了教会。
礼拜堂里没有神父的影子。
反而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影。
从后面看过去是金发。
恐怕是来这里做礼拜的外国人吧。
对不起。请问言峰神父在吗?
总之,就算不行也要先问一声。
────────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一瞬间。
他光是站立的动作,就让我全身的肌肉僵硬起来。
他朝我走过来。
那平凡无奇的动作,却使人不能理解。
男的相当普通,什么都没做,只是靠近我。
虽然只是这样而已,但为什么───我觉得会在这里被这个男人杀掉。
啊────
男的举起手腕。
然后,缓缓地站住朝我的脖子伸过来────
突然,停在半空中。
────喔。你被很不好的东西?住了呢。
男的就离开了。
这、这是当然的。
如果说异常的地方,只是接近而已就会被杀,一这么想我不知如何是好。
在那里等着。你有事找言峰吧。
男的消失在祭坛的深处。
然后等了几分钟后。
真令人吃惊。该不会不到半日就想弃权了吧,卫宫士郎。
还是一样令人生气的语气,言峰神父就出现了。
───不是那个样子的。只是单单有件事想问你才来的。要不是如此,就算拜托,我也不会来。
那很好。我也不是闲着没事,这么简单就被黏上也很困扰。
言峰走了过来,发出坚硬的脚步声。
可以说是肉眼无法辨视的威压吗。
这个男人,只是站着就让人感到自身的软弱,有着严厉的气氛。
虽然十分有做为神父的资格,可是同时,这不也是做为神父的致命缺点吗。
怎么了?有问题的话就说出来。打招呼之类的,我们不是那么熟就免了。
────────
就是这样。
没有必要和这个男的深入交往。
我只不过是为了确定Saber所说才来。
所以只要问完话,就可以立刻和这种地方说再见。
我想问的事情只有一件。你为什么瞒着我。
那么,瞒着你,是指什么事?
────切嗣老爹的事。卫宫切嗣曾是Master,参加上次圣杯戢争的这件事,为什么你不说。
他愉快的抬一抬眉毛。
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
这个男人,只是纯从我的口中听到切嗣的名字,感到高兴而已。
回答我。如果你是圣杯战争的监督役,那就应该知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没有为什么。你的父亲曾是上次Master的事情,对你而言有什么益处吗。卫宫切嗣的功绩和卫宫士郎毫无关系吧。
淡淡的口吻,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言峰的回答确实没错。
假如,就算切嗣老爹曾是位优秀的Master,对我而言也不能带给我什么。
可是────
不对,有关系。我成为Master是不是因为我是切嗣的儿子?
做为切嗣的儿子被养育着,做为弟子而锻炼着魔术。
然后成为像切嗣老爹一样的Master,和完全一样的英灵Saber定下契约,只能想成这其中必有道理存在。
你曾经对我说,我是偶然而成为Master。
比起这种**,如果你说出切嗣的事,不是更能如你所愿,让我下定决心参加战争的吗。那为什么你不说出来呢。
那不是我能得知的事。
我不知道有没有因为遗传而继承Master这种事,而且,你也不是切嗣真正的儿子。
我没什么打算,只是觉得什么觉悟都没有的人被选为Master感到稀奇而已。
本来,就算是魔术师,不知道圣杯的人就不会出现令。做为例外的你,为什么被选上的理由,不是在我能知道的范围。
那么,这真的和切嗣老爹没有关系吗?
我成为Master只是个偶然,还有那时切嗣老爹救了我的事,也只是────
只是,因为纯的善意,救起快要死掉的小孩子而已。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但是圣杯的想法,我是无法度测。卫宫士郎被选为Master的事是偶然和被丢弃的地方,多多少少让人感到有因果存在。
或许,圣杯想要向否定圣杯的卫宫切嗣的儿子要求赎罪也说不一定。
什切嗣老爹,否定圣杯────?
没错。你的父亲,本来是为了要得到圣杯才来到这个镇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目的只有圣杯。圣杯回应了他那纯的愿望,说不定也觉得把自己交给那个男人也不错。
但是,卫宫切嗣背叛了圣杯。
那家伙在最后的最后破坏圣杯。为了结束圣杯战争此事,对那家伙寄予期待的圣杯,那个宿愿却被背叛了。
破坏────圣杯?
如果这是真的,那圣杯的确不会允许切嗣老爹吧。
不过,那并没有错。
能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
为了将之得到手而互相杀害的魔术师们。
说起来,圣杯是争斗的原因。
将之破坏的切嗣老爹,并没有背叛。
切嗣老爹就用切嗣老爹的方式,做为我一直向往的正义之士,结束了圣杯战争。
并没有背叛。切嗣是考虑到不要圣杯才破坏的。切嗣什么都没有背叛。
哼。对了,你并不知道以前的的切嗣是什么样子。
───听好。就算是白说,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卫宫切嗣。
神父的嘴角向上扬起。
如同暗暗陶醉在窃喜中,不祥的微笑。
卫宫切嗣。
那个男人本是处在和圣杯战争没有关系的位置上。他为自己的**、目的而活,想要得到结论而寻求圣杯。
凭己之力无法实现的奇迹。
以人之力无法实现的理想。
由于无法舍弃就算努力也得不到成果的孩子气梦想,所以那个男人将愿望赌在身为愿望机的圣杯身上。
───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得知这块土地上有圣杯战争。
又或者是,外面其他的人注意到他的适合性也说不一定。关于这点,怎么样都行。
结论就是,卫宫切嗣被雇为Master。
Einzbern───也可称为圣杯战争之原因的魔术师血族,把他迎接过去做为最高的Master。
经过前三次战斗后,Einzbern寻求有着超强战斗能力的Master。
实际上,Einzbern的魔术并非战斗取向。他们不是擅于战斗的一族。为此,将希望寄托在擅长对打、又不属于魔术协会的切嗣身上。
给予本是异端的切嗣圣杯的知识和Master的力量,还有让他加入Einzbern一族,以便能生出更能战斗的继承人。
当圣杯到手之际,卫宫切嗣将被正式视为Einzbern的一员而被迎入。也就是说,将来路不明的杂种迎入贵族之中。
Einzbern如此破例对待切嗣,由此可以容易想见,他们是多么信赖切嗣。
然后,切嗣也不负期待。
在上次的战杯战争里,切嗣打倒了多数的Master。和他对打而留下一命的,只有我一个。其他的人都确确实实的被他杀死了。
他是个既准确、周到、勇猛又无情的人。对敌人一点也不心软,如果起了杀意就绝不罢手。屠杀Servant,对于跪地求饶、想要逃跑的Master,把枪口对着他们的脑袋扣下板机。杀害之后一点感慨之心也没有。既没有夸耀他强势优越的意思,也没有对被消灭的弱者的罪恶感。
一言以蔽之,他只是个机械。
本来就不带感情吧。若是有,也没有余地容许喜怒哀乐进入吧。
什────切嗣老爹是、机械?
没错,他不是杀了人吗?
像你那样一点也不想把没关系的人卷入,他连想都没想过。狠狠的打击对方的弱点,完全不给予反击的余地。把敌人的亲人当肉盾,敌人的朋友做锁炼而快速的得到胜利。
没错。这次的战争若切嗣还在的话,他将是你最讨厌的Master吧。如果冷酷无情是你所讨厌的话,上次的战斗中最容易被判断出来恶人,除了那个男人以外没有其他人了吧。
────────
怎么了,无法接受吗?
了解了吧。当然,切嗣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机械。
他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将私情割舍掉罢了。那不是用魔术对自己暗示,而完完全全是凭他本身意志达成的,他可说是既坚强又软弱。
冷静透彻这种异常人格,只要有心就很容易办到,他是相信若非如此就不可能、也没有得到圣杯的价值。
但是,到了最后────因为这个弱点,使他背叛了一切。
把一族的宿愿寄托在切嗣身上的Einzbern。
打例五位Master后,在所有者面前现身的圣杯。
还有卫宫切嗣自己所祈愿、人力绝对无法实现的愿望。
这一切,他在最后的关头全都割舍。
那就是上次战争的结尾────你的父亲在我记忆中,一个魔术师的真正身份。
然后圣杯消失了,圣杯战争也跟着闭幕。
被切嗣背叛的Einzbern就此撤退,为了下次的圣杯耗费十年作准备。
哼。现在回想起来,Einzbern已经预测到这次的圣杯战争了吧。
上次的战争是没有结果就结束的战争。
没有用到的魔力就留到下次的战争。因为回复的间隔短的令人吃惊,所以可以这么判定的吧。
言峰所说的,老实说,我一点真实性都感觉不到。
做为冷酷无情的Master的切嗣。
与切嗣老爹有关连的,Einzbern魔道名门。
就算他这么说我也无法接受。
我能确定的,只有刚刚所说的完全是真的,还有────
言峰。你很厌恶切嗣吗。
这个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男人,只对切嗣老爹抱持着类似愤怒的感情。
那当然。他和我是处于两个极端的人。我和那个男人是天生的仇敌。就像Makiri和Einzbern一样互相映照同类,我们也都互相把对方视为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