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峰回(1)(1 / 2)

魔惑 官官不是官 2895 字 2019-09-19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依旧是昨日的衣裳,而越钩已不见了人影,只留下床头写着短短两字的字笺:保重!他的字,一勾一划,苍劲有力,直透纸背,咋一看,端正得渀佛练字没多久的孩子,透着一股生冷的硬气,再看,却别有一种金钩铁戟的杀伐之美。我不由苦笑,我不值得他对我如此好,就好比阿九,我不值得。

我其实是个很自我,很自私的女人,也一直相信女人就该善待自己。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对阿九的依赖和爱几乎成了我生命的全部,但骨子里,其实我最爱的还是自己,我没有那种小说里,被伤透了,依旧爱得飞蛾扑火。相反,是一受伤便躲进自己的壳子里。所以,最后那些义无反顾的人,总能盼得真正地爱情花开,而我,却和阿九落得如此境地。还有越钩,如今算什么?自己骗自己,没有付出承诺,就不算……虽然他的性子和阿九截然不同,但骨子里的那份执着和坚持,有时却又惊人地相似。我闭上眼,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

日子还是照样要过。几日后,琉殇和天月挽同时带着文定礼,一身正服地来拜望景王。自此,算是婚约正式形成,直到婚礼前一个月,其间并不阻止正式的未婚夫妇见面。天月挽一直尽量避免和我见面,也幸好,我和秦池月的关系没有半点平常人家的亲密。他,是个聪明人。我忽然想笑,发觉他才是和我一类人,受伤了。就转身,永远是爱自己比较多,当然。对他来说,还有他的家族。

琉殇和我在一起。不是相互嘲讽两句,就是一起埋着头商量,怎么整人,对付我们共同的目标人物,比如那个有受虐狂倾向地左相的二孙穆阀阀少爷。琉殇兴致勃勃。让人打探出那个阀少爷的**窝后,拖着我亲自去采地盘,现场观赏了一场**地前戏。

啧啧,真是皮鞭,蜡烛,钉子板什么都不少。不过,那家伙虽然皮鞭抽在身上,兴奋地嗷嗷直叫,骨子里还是惜命的。在皮肤上抽出一点血丝可以。可若真地抽狠了,出现比较大的伤口,他马上会变脸。有一个女子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抓了两条蛇放身上,在她恐惧地尖叫声中。他居然拉了一边另一个女子当场做起活塞运动。结论是。这个阀少爷是有轻微受虐倾向的虐待狂!

琉殇一路回去的时候都在笑,不小心看到现场真人版的oo让我无与伦比地窘了一回。也娱乐了他一把。他笑得满面春风,霸占了我屋里唯一地一张躺椅:“这样一个人要弄点意外弄死他,很简单的一件事,你搞那么复杂干什么?不过刚刚那个女子的胸部太大了点,腹部有些肥肉,怎么都是堂堂相府的少爷,人也不挑一下……”

我转着指间的银币,听着琉殇的滔滔不绝,很有直接扔上去的冲动:“你知道我的目标。我并没有十几年的时间去一个一个地策划他们一家地自然死亡。所以,他只能死于意外,即使左相那样的老狐狸也不会怀疑有人从中动过手脚。不然他们一定会防范,甚至波及到无辜的人进行报复,更甚者给他再次铲除异己地机会。最好是死于意外,让穆家开不了口,谁都不会过分关注的意外,接下来我才能安然地谋划些其它东西。”

“自然死亡?嗯,好主意……”琉殇拖长了尾音,忽然弹了个响指,嘴角咧开一个暧昧地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于是几日后,左相排行第三地孙子穆阀在**中投向阎王的怀抱。只是在他平常点地,带点让人兴奋香味的蜡烛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弹了点蝇蝇草进去。蝇蝇草本身没什么厉害的地方,就是皮肤上的伤口沾染一些,便会奇痒无比,伤口也不容易愈合。但偏偏和阀少爷加在蜡烛里的那种香一遇到,就会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在血脉贲张的关键时刻,来上那么一点,很容易就**后就一直高下去,心血管自然承受不了那种压力。而且妙就妙在,这草的粉末从伤口融进血液里,大约半个时辰就可以消散无踪,让人检查不出半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