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青衣,芙蓉酒楼与你是什么关系?”
黄衫笑道:“芙蓉酒楼就是他家的。”
青衣似乎也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兄弟二年前似乎与一位…”说道这里便压低声音道:“一位姓肖的人来过酒店。”
文怡点点头,说道:“没想到咱们在学校见面了。”文怡对青衣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青衣低声说道:“兄弟受委屈了,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文怡淡淡一笑,说道:“不过是大梦一场而已。”
青衣还想解释什么,因为当时确实不认识文怡,跟谈不上知道肖逋良会对文怡下手,如果知道的话就会规劝文怡少喝一点酒。
黄衫大手一会,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文怡哥还是老样子,说话总是和和气气。”青衣接过话,说道:“文怡哥,在县里有地方在住没有?”
“|暂时没有在城里住,下午放学我便回家。”文怡笑道
“文怡哥,这里回家有几十里路,有交通工具没有?”黄衫甚是关心。
“我有一匹马,回去不过是不足半个时辰。”
青衣说道:“文怡哥,你先去拜见一下孟夫子,我们的老师,他住在教室隔壁教师宿舍。”
黄衫说道:“不过先生对我们没有好脸色,你要忍着点。”
文怡轻轻走到隔壁房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声音传出来,说道:“进来。”
文怡推门进去,只见八仙桌边坐着的正是今天上课的孟先生,四五十来岁,面色发黑,手里捧着书本,文怡在课堂上没有细看他,今日见他如此脸面。心知他一定有病,且病得不轻。
“朱文怡拜见先生。”文怡彬彬有礼。
“起来吧。”孟夫子放下书本,望着文怡说道:“听说你有些歪才?”
文怡知道先生一定要提与那位神秘尚书大人对对联的事情,虔诚地说道:“不过一些雕虫小技而已。”
“年轻人,就要懂得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会对对联也是好事,不过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读好书,做好八股文,来年开春考试榜上有名,不要辜负父母期盼就行了,下去吧。”
文怡抬头说道:“先生有病在身…”
“去去,去吧,为人不要太张扬了。”孟夫子显得有点不耐烦。
文怡叹了一口气,只好退出。
文怡将书本放在黄衫处,自己牵着马儿放到一个丰草坡上,马儿自行吃草。回来路过孟夫子房门,见三两个人从孟夫子房门出来,孟夫子面脸堆笑地将他们送出,心想这些人一定是先生的得意弟子了。于是向上前打招呼。其中一个个子高大,一脸趾高气扬的样子,看样子倒是有几分像当年的肖逋良。
那高个子问道:“朱呆子回来了?怎么不向我行礼?”
这人一开口就露底了,没有修养,好没礼貌,要我行礼,我呸。文怡惹不起躲吧,转足便走,突然一双双上来抓文怡,是一个瘦小青年。文怡不想太显露自己,拨开他的手。
那人愤愤地说:“还蛮横的呀,人人来县衙读书要向我们肖大哥行礼,叩头以求肖大哥保护,你居然不识好歹?”
文怡说道:“你喜欢做奴,我不阻拦…”
“大哥教训一下他吧。”那位小青年见文怡有点桀骜不驯的样子,很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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