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你以为五爷我会在原地等着你超过我吗?”白玉堂冷哼道。
白玉堂性情高傲,将输赢看得极重。除非打一场,不然想要关于这方面与他吵架是没有结果的。真要打一架,以傅玉雪现在花间游的修为还真不足以打赢白玉堂。
傅玉雪因为幼年一场变故,十岁以前大多数时候,身体都虚弱的出不了门。故而时间都花在了修习离经易道和万花杂学上。
幸好离经易道的内力温养身体,身体好转之后,也没有因为年龄限制武学方面的天赋。
傅玉雪果断的选择了转移话题:“开封府现在还在暗中寻找你的下落,怎么你还在东京。”
“五爷我就要看看那只御猫有没有本事捉到五爷。”白玉堂冷哼道。
熊孩子什么果然很讨厌,为御猫大人点蜡!
傅玉雪看了一眼扎马步的傅天革,眼神一暗:绝对要掐断小徒弟成为熊孩子的一切根源。
已经有一个熊孩子弟弟了,又认识眼前这个明显还没有摆脱中二期的熊孩子白五爷,她是不会再要一个熊孩子徒弟的。
“小革,你以后要是敢学这个哥哥一样中二,师父是会揍人的哦!”傅玉雪微笑道。
无端被殃及池鱼的傅天革:qaq~完全不知道师父在说什么,但是听着就好可怕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意思?”白玉堂闻言,顿时炸毛了。
“拿你做一下我徒弟的反面例子啊!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在忠烈祠杀人题字还能全身而退的,我是在教育徒弟没有实力不要挑衅比自己强大的敌人。”
“总算你还知道五爷厉害!”白玉堂道。
……我没说你厉害啊?→傅玉雪。
白玉堂倒是没有抓着傅玉雪之前的话不放,洋洋得意道:“五爷这几日在京城听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想你或许会想知道。”
“说来听听!”傅玉雪见红泥小火炉上的茶汤已经煮沸,取了案上的杯子给自己和白玉堂分别倒了一杯。
白玉堂取出了一张画像丢给傅玉雪。
傅玉雪展开画像一看,皱了皱眉。古代这种比较写意的画像在傅玉雪看来与真人真是很难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也就是她学了一些画技,虽然不精通,至少还能欣赏,勉强看出几分眼熟。
说是眼熟,主要还是画像上的那身衣服。
“你怎么会有这张画像?”傅玉雪挑眉道。画像上画的明显是她刚到京城时的易容乔装形象。
“果然是你!”白玉堂了然道,“最近外面有很多人在打听画像中的人,说是有一位贵人在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
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白玉堂在京城呆了这一阵子,京城有什么江湖中的高手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白玉堂无意间发现有人满京城寻找画像上的人,又听他们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如此年轻还生的极好的武林高手,满京城也难寻出几个。
且白玉堂自认这画像上的人从长相来说,并不亚于他。而白五爷——
不是他自夸,目前为止,白玉堂还没有遇到过比自己长得俊美的年轻高手。故而,白玉堂便猜测,这画像中的人是女扮男装。
再联系其衣饰风格隐隐带着几分盛唐之风,白玉堂很快就想到了傅玉雪。也正好朝廷传出,万花傅玉雪为太后治好眼疾一事,确认傅玉雪也在京城。
“啧~这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贵人要找的是仇家呢!都画像悬赏了!”傅玉雪轻笑道。随手将画像引燃,丢到了一边。
“你不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他们要找的是个年轻公子,我可是女的。再说了就凭着这抽象的画法,哪怕我还是一样易容,不穿那套衣服,谁能认得出来。”傅玉雪顿了顿,“当然,要是白五爷去告密,就不同了!”
“你——你将五爷当成什么人了!”白玉堂气愤道。
“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何必生气呢!”傅玉雪笑道。
白玉堂来找傅玉雪当然不是简单的报信而已,而是打算在此“借住”几日。展昭与开封府衙役还在寻找白玉堂的下落,客栈之类自然住不得。白玉堂在京城也有些产业,只是听说他的义兄很快就要到京城了。
原来的那些地方,陷空岛五鼠都知道。白玉堂不想义兄阻止自己和展昭斗法,故而也不想这么快和兄长们见面。
对此,傅玉雪倒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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