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语:永远不要对任何事感到后悔,因为它曾一度就是你想要的,后悔也没用,要么忘记,要么努力!
简小郎押着疯子李密,余大富押着力哥分开人群进了校武场。
那李密和疯子都被布条塞满了嘴,拼命挣扎。
“是李将军,是李密将军呐”,台下众人见到野人一片惊呼。
简小郎大声呵斥着,那野人李密和力哥眼里皆是露出无比恐惧的眼神,又怎能不怕呢,好好的几个大活人转瞬间就死在了自己眼前,简小郎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把那土匪几个弟兄全部给做了,可怜那牛子兄弟和鬼见愁连气都没哼一下,就被那简小郎拧断了脖子。
这简小郎不单杀了这几名土匪,还在那鬼见愁身上搜出了黄金凫雁,许是那鬼见愁为了为了给柳姑娘赎身,就藏了私,力哥压根不知道这鬼见愁啥时候还揣着这玩意。
那简小郎大喜过望,“窦王,你看,这东西是个啥”。
那窦枫拿在手里一看,眼珠盯着,发出异样的光彩,随后又淡然的说道:“就是个黄金摆件,值不得几个钱”。
简小郎看出来了,窦王估计是好动西见多了,但前面那眼神又好似这东西不寻常,可能是看走了眼,这种东西哪入的了他的法眼,随即往兜里一揣。
顺天剑莫名出世,江右徐江河惨死、随着江左梅锦荣被李笑来杀死那一刻。力哥想明白了,此次狮子寨英雄大会就是个幌子,自己被人当棋子给下了,而且冥冥之中感觉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想越不对劲。
力哥本以为能为兄弟们谋个好前程,也是听闻道上几个兄弟传言,朝廷最近几年广招不良人,专门招那些虽有犯事却能干事的江湖中人。刚好趁着时机,把这不管是真还是假的疯子李密献给朝廷是个最好机会,在朝廷谋个一官半职,往后,兄弟们就再也不用过这种打家劫舍、有上餐没下顿的日子,每每想到这,力哥心里就一阵憧憬,待鬼见愁日后当了差,领了饷银便可以把柳姑娘给赎回来,那牛子他娘也就不用担心牛子娶媳妇的事情了,到那时,哥做主,亲自给牛子物色个好女子,多少银子都给花,只要姑娘人好,而且婚礼要办的热热闹闹的,把这四乡八里的乡亲们都叫上,才对得住这帮好兄弟们。
兄弟们那是真信呐,一个个都卖力的狠,一直都是照着对接人的安排在做事,力哥虽然不知道接头人真正的意图,但随着形势,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不知道这些人玩的是什么计。力哥久经沙场,局势的微妙变化让他产生了不安,不管对方玩的什么计,自己都有一上上策,那就是走为上计,带着兄弟们远离这些杀神,先保全性命便是最好的计策。
他没想到,几人刚走到地窖打开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三宗杀神,窦枫、简小郎、余大富尾随而至,转眼间,力哥就与几位兄弟们阴阳相隔,力哥只能在心中哭喊道:“兄弟们,是哥害了你们呐,不该祭出这旗子,才惹了上了事”。
这时,李笑来才回过神来,刚才一直忙于对付江左系一干人等,这力哥和疯子李密是怎么会落到窦枫手里?一时还糊涂不已。
“窦枫,你心狠手辣,人人得而诛之,休要再玩什么花样”,李笑来说道。
“哈哈哈,庐陵一剑,我不想玩什么花样,我只是觉得当世只有我才配得上这把顺天剑,而且我对这个李密非常好奇”,说罢,撕出那疯子李密的口中的布条。
野人嗷嗷大叫,形态极为恐惧,连连喊着:“我不是李将军,我不是李将军,不要杀我”,那野人李密不断重复着。
台下一片哗然。
窦枫走近野人,用眼神死死盯着李密,把顺天剑递在野人的面前,说道:“李将军,来,看这里,拿起这把顺天剑,这剑本来就属于你的,拿起他,号令群雄,兄弟们都跟着反了”。
野人李密一个浑身哆嗦,战战兢兢,突然大叫道:“我不是李将军,我不是李将军,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不是李将军,我不是李将军……”,嘴里哆哆嗦嗦地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杀了他,替翟头领报仇”,台下有几个人大喊道。
“我看谁敢动李将军”,又有几人喊道。
江湖中人有不少是吃过李密一碗饭的,但李密一生又得罪多少人,实在是数不胜数,要救他的人和要杀他的人成千上万。
台下顿时闹哄哄的。
那简小郎把力哥口里的布条也拔了出来,狠狠地说道:“快说,这疯子李密是从哪里找来的?”
“是从这不远处虎头村的一户人家抢回来的”,力哥说道。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的仿佛世界都静悄悄的,乌云遮住了太阳散出来的最后一丝霞光,天空变的昏昏暗暗,空对月走在虎头村的路上,心情并没有受这风云诡谲的天气影响,倒是像麻雀一样,时而忐忑,时而雀跃,很快就能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墨姑娘了,有时又想着,自己这样突然出现在墨姑娘面前,会不会太突然了,墨姑娘见到我是高兴呢,还是惊喜呢?
正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口,只见村口守着两名黑衣人。
“发生什么事了”,空对月心中一惊,立刻从身上撕了块布,把自己的脸也蒙上。
倾盘大雨如同豆子一样说下就下来了,一时间,电闪雷鸣,雷雨交加。
空对月避开村口两名黑衣人,猫进了村子里,没多远,便见村子里横七竖八的到处躺着村民的尸体。
只见一队蒙面黑衣人,见人就杀,从道场杀到宅子,从里屋到外物,从上风口到下风口,从男人到妇女到小孩,没有一个放过,皆是刀刀致命。
阴沉沉的天,乌云没有一丝空隙是白的,整个天空就一片乌青色,伸手好像就能触到云的冰凉,雨水从乌云的黑牙嘴里倾泻而出,帮着那些黑衣人洗刷着罪恶的大地。
看着具具尸体,绝望的空对月跪拜在了大地,“为什么会这样?墨姑娘,你在哪?”
突然,不远处有一个小男孩冲出了宅院,一个老男人死死抱住黑衣的腿,大吼道:“小星,快,快跑”。
那黑衣人狠狠的一刀刺进了老男人的背。
小男孩在雨中嘶吼着:“爸……”。
“不要管我,快走”,奄奄一息的星爸绝望地喊道,双手仍死死掐住黑衣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