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寨里已是乱作一团麻,李笑来、尉迟向阳、江右系三队人马联手,那江左梅锦荣岂是对手,江右系众弟子皆是杀红了眼,十几年的恩恩怨怨在此时爆发。
那徐斌犹其可怕,猩红的双眼露出骇人的红光,杀人的长刀流淌着殷红的鲜血,从武场内杀到武场外,再联手逼向梅锦荣。
塞外刀客陆天狐想那顺天剑本已是我得,不想半路杀来这么一出,见那顺天剑此刻正在羊须公手里保管,遂跃至那羊须公面前,喊道:“羊须公,此剑当归我所有,还请将顺天剑交给我”。
“不可、不可,比武仍未分高下,当议定日期,择日再比”,羊须公一边说道一边护住顺天剑。
“快拿来,再不拿来不要怪陆某不客气了”,说罢,抽出无铭刀,作势就要硬抢。
“陆兄,你也太心急了,凭什么说这顺天剑就是你的了”,背刀客范一城一跃而上,护住了那羊须公。
护住羊须公是假,背刀客亦有意夺这顺天剑。
狮子寨中,江左系与江右系混战一团,庐陵一剑李笑来、不良帅尉迟向阳、江右系徐斌三人牢牢将梅锦荣围堵在武场内。
梅锦荣一杆金枪左突由刺,以一敌三,四人混战数十招,任他那杆金枪如何了得,亦是单枪难挑众手,梅锦荣越战越疲,稍一分心,庐陵一剑抓住时机,一个三连刺紧跟一个剑锋纵横,连着一招剑啸八荒,人剑合一,化成数道白光,长剑刺入了梅锦荣的胸膛,梅锦荣顿时倒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江左的弟子们齐声喊道:“掌柜的……”,悲惨之声不绝于耳,却奈何江右系的死死逼住,刀枪棍棒向他们江左系头上砍来,只得抱头乱窜,自顾不暇。
梅锦荣轰然的倒在了地上,死之前狠狠地瞪着李笑来,李笑来那一剑那么快,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羊须公段智杰、背刀客范一城、塞外刀客陆天狐三人混战一团,你来我往,一会是陆天狐护住羊须公,一会又是那范一城护住那羊须公,一时倒也僵持不下。
跟着尉迟向阳直奔狮子寨的第二批不良人骑着快马呼啸着进了寨子,尉迟向阳见状喊道:“小虎,立刻带领兄弟们给我把这江左、江右所有人等拿下”。
十几个不良人很快控制了局面,江左、江右两个帮派的人死伤大半,剩下的被不良人一一擒住。
正当局势稍稳,风云突变,狮子寨的上空阴云滚滚,从阴云之中翻出一道黑影,一阵狂笑之声从寨外飘进寨内每个人的耳朵,顿时让人耳昏目眩。
“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我等了十年,顺天剑终于重现江湖”,声道人至,那人已从十几丈开外,如一只猎鹰般扑向羊须公、范一城、陆天狐三人。
“不好、是窦枫”,已有江湖中人识得此人,大叫了一声。
没错,正是那夏朝遗孤窦枫。
羊须公、范一城、陆天狐见强敌当前,便也顾不上内斗,此时最重要的是先联手挡住窦枫。
弹指瞬间,窦枫的掌风已如东海之水、扑面而来,速度之快,令人惊叹。掌力浑厚而苍劲,不过十数招,掌风所致,震的三人是连连败退,窦枫浑身上下如金钟护体,任是三人武功再高,亦近不得身。
窦枫武功之深,教三人不敢大意,小心应付,勉力苦苦支撑。
窦枫清楚,江湖武林之人,谁不想得此顺天剑,袖手旁观者不过是想坐看形式,坐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窦枫自打出场,就已想好,此番出手便要来如风、去如电,不宜久战,抢了那顺天剑就走,否则自己武功再高,也难敌这一寨子的武林中人,于是加紧了攻势,出招狠辣、逼的羊须公段智杰与山西断剑客陆天狐是连连后退,招招锁喉致命。
背刀客见另二人已是势穷,此刻若是不救,恐那窦枫便已得手顺天剑,一招逐鹿中原紧跟一招极光碎云闪,阵阵刀光直逼窦枫身后。
窦枫听声脑后起刀声,随即一个步走青云,闪过背刀客,背刀客没想到窦枫如此迅捷,一个不慎,被窦枫紧跟一招猛虎掏心,右爪在背刀客身上顿时打了个爪窟窿,窦枫紧跟上前,一个狼爪抓住背刀客脖子一扭,咔嚓一声,那背刀客瞬间便倒了地,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