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振兴国医馆记
古国南越,新都花城。数千年旧貌乏陈,三十载新颜难书。朝砌新楼,旦夕林立;都城内外,人潮如海,车如长龙。昔蛮夷荒芜之地,成独领风骚热土。疾变如斯,惑者自惑,遂惊问其故。穗人皆笑曰:幸哉羊城!尽得红朝中兴之先机在前,复承新政和谐之天道于后。家国运泰,吾等生民不慧,岂不知乘势而为、循乎良机之理欤?
是日蹬高,云淡而风轻,天高而气爽,五羊之美景尽收眼底。白云山侧,恰似清明上河之新图;珠江水畔,更胜贞观康乾之盛景。地覆天翻,当呼四海商贾云集;江山如画,自引八方才俊竞足。华灯丽影之下,亭台楼阁之中,实为藏龙卧虎之处。
昔繁华闹市东山,旧为侯门大户螫居宝邸,乃物富人杰之区;今越秀天河之所汇,是为三湘俩广统兵之帅府,乃官军军机要地。所辖区内,恶徒屑小遁形灭迹,鸡鸣狗盗闻所未闻;军民相处井然有序,老少妇儒夜出无恙,素无今人深忧之“治安问题”。帅府帐前西望十步,横跨车道之一侧,是为国医名馆,取号“振兴”。其意昭然,不表自明。当以扬我怏怏中华之瑰宝为已任,视光大吾国医药之精微真义为首要。
初,振兴医馆乃将帅士卒疗疾健体之所。及至十余年前,官军一部解甲归田,遂让之于民间有识之仕。兹时以降,馆内杏林名宿应聘而至,医坛圣手相约而来。一时群贤尽至,高手云集。众医各怀异术而同怀仁德,各具千秋而同宗医法;融融然汇于馆内,共谋济世良方,各献祛病之策。设馆未已,即佳话频仍,众口同赞而赏誉之声不绝于耳。悬壶经年,活人无数,疗疾扶伤岂止千万?国医名馆终于实至名归,造福一方之宏愿是日可待矣!
医道乃格致之道,岂容疏学乏术者信口诳言?为医关乎人命,非宅心仁厚、饱读典籍者不可为之。众生何辜?若病可活而死于医,斯罪何以自赎?人神何以相容?是以好学勤思、奋发自勉、不耻下问、一心悟道之人,或可扶死伤、起沉疴于十六七。振兴医馆虽未有神授之术,然凡遇病家,必详察细问,循此及彼;视触扣听、望闻问切,诸诊合参;有未明之疾,必穷中外今古断病之法术,择贤德大家相宜之方药,谨小慎微,非上善万全未敢轻治一人。振兴国医馆恪守“科学、规范、责任、疗效”之大医品德,践行博爱为仁、济世救民之医者职责;尽其所学,祈福于民。凡此种种,日月皆可鉴之矣!其时恰值牛年岁首,春归人间,籍勃勃万物生发之际,立此为记,引以自勉。
[附二]王清任与《医林改错》
王清任(1768~1831)受西方医学的影响,将尸体解剖中所见著成了《医林改错》。该书可认为是中医学第一次以实证的方法,通过解剖手段直接认识和研究人体结构,并试图改变前人关于人体五脏六腑的模糊认识,其意义非同小可。如他对于“脑”的介绍,是西方医学传入后影响最大,也是最早为中医界接受的内容之一。他以“脑髓说”解释癫痫病机,并认为脑主宰生命,应该说是中医学从简单朴素的取象比类的“意象”思维方法,走向实验科学的一大创举。
不过后世医家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很多医家对于王清任的“改错”持否定态度,并有“医林改错,越改越错”的说法。但对于他的第二大理论--关于“瘀血”的学说,大多数的医家对其评价却十分肯定。王清任创造活血化瘀的理论和方法,一直影响至今,为现代中医学界广泛采用。他在瘀血证的治则治法上有了很大的创新,认识非常深刻,其间进行了更深透的分析,还留下了“膈下逐瘀汤”、“血府逐瘀汤”之类的著名方剂延用至今。
[附三]部分古代名医
华佗、孙思邈、陶弘景、皇甫谧、王焘、葛洪、巢元方、陈修园、李东垣、朱丹溪、王肯堂、钱乙、薛己、杨上善、汪机、吴谦、李时珍、叶天士、吴鞠通、朱震亨、张介宾、王清任、李中梓、傅青主、赵学敏、刘完素、成无己、吴又可等等。
本书中国给予国医新的定义‘国医,乃集医之大成者,治世救人,为国为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