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个熊!你竟然还没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你是个有大气运的之人,日后封侯拜相是免不了的!”听完陈到的徐庶之后,严宽伸手右手,轻轻地拍了拍陈到的肩膀儿,满脸兴高采烈地说道。“都是大司马和严使君、张将军的庇佑!”陈到心有余悸地答道。
“严使君此言大善!陈军侯是一员福将。”张济在一旁附和道。“严使君,虽然您的一招儿缓兵之计为宛城赢得了一天一夜的喘息时间,可是,荆州军马上就要进攻了。这一次,刘景升定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不攻下宛城,他定然誓不罢休。这援军,到底何时能来呀?”
“传令!全军齐上,攻城!在日落之前,我要进入宛城!”刘表以掌击案,大声吼道。
此时此刻,已然是午正时分了。炙热的太阳从云层之中探出头来,好奇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凛冽的西北风已经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拂的微风,有一阵儿没一阵儿地刮过,打着旋儿卷起地上的微雪,一溜烟儿远去了。在温煦的阳光之下,荆州军的数万步卒正在出营。
“严使君,张将军,某愿带领麾下步卒,出城死战!”一听这话儿,陈到的两眼立刻就放光了。“陈军侯,不但你出城死战,我严宽也要出城死战!不给刘景升一记狠的,打得他满地找牙,这宛城定然会陷落无疑!”“慢着!兵战凶危,严使君还是在城中静候捷报吧。”
张济连忙开口阻拦道。若是严大郎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向昭懿夫人交代呀?“无妨!此时此刻,若是我严大郎都不能出城死战,又如何能激励将士,舍死忘生呢?在围城之前,张将军就把一万精骑埋伏在了城外,这才是一招儿妙棋!”严宽右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此,我派我的亲军,做严使君的护卫!即便是他们都死绝了,也决不能伤了严使君的一根毫毛!”一见严宽主意已定,张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了。现在想来,当时将一万精骑拉出城外,真的是一招儿妙棋呀!可见万事万物,在冥冥之中自有宿命,古人诚不我欺也!
相比黄祖的粗中有细,蒯氏兄弟俩的冷静沉着,军师将军、南阳太守蔡瑁看上去就毛躁多了。南阳郡有千里沃野,人口众多,在这中原板荡之时,是荆州北进逐鹿中原的最佳跳板儿,若是能够拿下南阳郡,则霸业可期也。要知道,他的亲外甥就是刘荆州的二儿子刘琮,颇得刘荆州宠爱。若是刘荆州能够成就霸业,这一份偌大的家业,不就是他蔡家的了吗?
“主公,切莫与他废话,赶紧命人将他拉出去砍了!然后擂鼓聚将,立刻攻城。定要在日落之前,攻下宛城!”蔡瑁长身而起,面向刘表,叉手、躬身、行礼如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以我区区一条贱命,为宛城换得一日一夜的喘息时间,值得!某虽死犹荣,虽死犹荣呀!”正在此时,那假的严大郎朗声大笑道,他的双眼之中,放射出了两道睥睨天地的目光。
“他奶奶个熊!想不到严大郎竟然有如此计谋!俺黄祖佩服!佩服呀!”一向粗鲁不文的黄祖立刻就停止了行动,伸出了右手大拇指高声赞叹道。黄祖并不像表面儿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没心眼儿,他是极聪明的。荆州四大家族蔡蒯庞黄,哪一家都不是白给的,都精明着呢。
一听这话儿,在座的所有人顿时便大吃一惊了!噫!想不到严大郎竟然玩了一手儿金蝉脱壳,不声不响儿就给残破不堪的宛城赢得了一天一夜的喘息时间。他所付出的,不过是一条性命而已!在这个“乱离人不如太平之犬”的时代,这个代价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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