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能有千冥夜这个弟弟……

“只能是弟弟吗？”千冥夜嘴角的笑逐渐变得苦涩，变得自嘲。

秦雪落红着双眼，咬了咬嘴唇。

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对方都为她做到这份上了，可是真的就只能是弟弟，她真的只能把他当弟弟。

除此之外，不能给他任何他希望的关系了。

她明白千冥夜的意思，但她更相信千冥夜并非真的懂他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只是错把这份感情当成了爱情而已，她确定他对她的不是爱，更多的是依赖。

“别这样……”她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姐弟才是永远的关系，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情人会分手，朋友会断交，可是姐弟之间会一辈子啊，永远的姐弟关系。

“嗯，我的姐姐。”千冥夜笑了，可是那笑背后却是更加的坚决，总有一天，姐姐会接受他成为除了弟弟之外的那个身份。

“慕离殇你在干嘛！”魔姬怒道，因为慕离殇此刻无目的无差别的攻击一切。

这自然也包括魔姬。

身为傀儡，攻击对他的操控者，这种事还从未有过。

秦雪落转头，担心的唤了一声，“师父你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慕离殇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微微有一丝迟疑。

“慕离殇，你不听从我的命令吗？我让你自尽！”魔姬暴吼的继续加持操控力。

“落落？”慕离殇看着秦雪落，虽眼中还是呆滞空洞，却能辨别出秦雪落了。

还唤了她的名字。

“师父你认得徒儿了！”秦雪落惊喜又激动的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