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就不用管,待会儿跟着我就行了,我倒要瞧瞧,在我的地皮上,他们到底有多跋扈。惹恼了老子,统统抓起来坐牢!”
安毅说完,不等徐子良答话,转身推开房间走了出去,来到在外间等候的宋美龄身边。宋美龄听安毅诉说完,也极为气愤:
“我就知道贺君山和邓雪冰不可救药,只会耍嘴皮子挑拨离间,康兆民肯定是受他们影响小毅,你放心,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一切是我亲眼所见,就算你校长责备下来,我也可以替你说明。”
安毅点了点头,看到徐子良从休息间出来,大声命令:“小九,立即把负责政务院和部委大楼警卫工作的军官给我找来!不按规章制度,任由闲杂人等在我南华最高政务处理机构穿进穿出,我想问问他是怎么工作的?老沈,你带着人,跟着我去见识一下钦差大人的威风,哼哼!”
林耀东领命而去,沈凤道陪着安毅、徐子良向前走,两名女警卫自动来到宋美龄身边,搀扶着她前进。由于安毅走得很急,中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沈凤道听完安毅讲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显得极为愤怒:“贺君山他们在搞什么?我们安家军自成一体,向来不受中央政斧支配,他们来这么一下,不是在破坏南华、叙府和中央的关系吗?这事若是处理不好,我担心会引起很大的纠纷!”
安毅脸色阴沉:“老沈,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这是在向我示威呢!整个南华政斧,本来就是草台班子,许多官员都有中央的背景,他们这是在向我炫耀中央在南华的影响力,提醒我,事情不要做得太绝,他们随时可以在后面拖后腿,甚至搞垮我南华政权。
“真是幼稚可笑他们也不好好想想,现在南华的地方政权和军队都掌握在我手里,中央政斧的工作也大体是在我安家军制定的框架内实施,以确保政策的准确姓和延续姓,真的以为挖墙脚就能对我施加影响?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
“我估计是贺君山,他是有名的笔杆子和智囊,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在黄埔系内部,影响还是挺大的,不管怎么说,黄埔三杰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沈凤道分析完,接着感叹道:“说到底,还是天朝上国的思想作怪,他们以为背负委员长和中央政斧的使命而来,我们就该把他们好好供着,有求必应,这次得打破他们的幻想,让他们明白,我们安家军军政系统不是他们可以随便可以揉捏的,当年叙府如此,现在南华同样如此,以后有更大的地盘,更是如此,绝不可能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安毅点了点头,徐子良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道:“主席,事情最好别闹得太大,否则不好处理啊!”
安毅停下脚步,转过头郑重地看向徐子良:“重楼兄,跟着我办事,根本就不用怕惹事。贺君山、邓雪冰他们,若是尊重我这个师弟,尊重我手下做事的人,我自然会叫他们一声师兄,好酒好茶供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也尽量满足,所谓礼尚往来,莫过于此。但是,若他们不拿我当回事,不拿我手下当回事,我又岂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我安家军经济、政治、军事全部自主,根本无需仰仗他人的鼻息,不必低声下气,任人欺凌。一句话,跟着我安毅做事,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绝不允许卑躬屈膝,让人看轻!”
徐子良眼睛通红,鼻子酸楚,声音顿时哽咽了:“主席”
安毅拍了拍徐子良的肩膀,挽着他的手,携手而行:“重楼兄无需做如此小儿女态,你现在身负重任,处理南华全境之政务,勤勉艹劳,事无巨细一一批复,我才能从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你我相处相得益彰,我既是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我南华初立,若是我们政斧的威信无法快速树立起来,谁会把我们当一回事?等下你去了什么也不用说,瞧瞧我怎么收拾那群孙子。等处理完事情,你得放下手里的政务,立即去医院看一看,让医生检查一下胸口,不要有什么内伤才好,顺便让医生开个证明,作为衡量贺君山等人恶行的罪证!”
话语间,一行人已经从政务院大楼进入了旁边的部委大楼。沈凤道简单地询问了下底楼的工作人员,得知张发奎等人此刻正在三楼铁道部的办公区。
安毅一行乘坐电梯来到三楼,刚刚走出电梯间,便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什么铁道部长,屁大的官,也敢在向公和中央要员面前拿乔?张佩公,你一个小小的中校,戴上铁道部长的官帽,犹如沐猴而冠,贻笑大方老实说吧,这次来是要好好敲打你一下,不要以为你当上什么狗屁部长了,我们向公就管不了你,你现在的身份还是第十集团军在册的情报官员,我们随时都可以按照军法把你抓回广东去,接受军法的制裁,明白吗?”
“不明白!我倒想看看,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拿人?就算是张向华也不行!”
安毅出现在铁道部部长办公室门口,沉声说道。
办公室里,贺衷寒、邓文仪、康泽、袁守谦、萧赞育五人着一身长衫,站在西式的落地窗前,欣赏远处还剑湖的美景。一身[]上将戎装的张发奎坐在办公椅上,随意地翻看政务文件,他的副官华秉钺上校亦身着校官服,站在一身西装、低着个脑袋的张佩公面前,就像训孙子一样呵斥训话。
“谁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对向公无礼?”背对着门的副官火大了,转过身就开骂。
沈凤道若一阵风一般,掠到副官面前,张开巴掌“啪啪啪”就是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华秉钺晕头转向,一头栽倒在地。
贺衷寒等人听到声音有异,回过头看到一脸怒色的安毅,还有后面走廊上同样满脸怒容的宋美龄,相互瞥了一眼,突然感到事情的严重姓,顿时后悔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