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少好气。</p>
芳姐三番五次的提醒，男孩子出门在外，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咋就那么没记性呢？！</p>
当他睡到一半发现身上突然多出一个妞时，那种懵哔、那种无助、那种绝望……</p>
你们能够想象吗？！</p>
于是，气得一夜都没怎么睡好。</p>
最近24小时过得真是……铁打的汉子都禁不住介么折腾啊！</p>
不得已之下，大少只好在凌晨5点左右，抗争胜利之后，发动了一次【全面恢复】技能。</p>
【全面恢复】</p>
【主动技能】</p>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主动激活技能，沉睡3个小时，恢复全部状态，并治愈轻微感冒、发烧、腰膝酸软等小症状】</p>
【注：系统并不提倡长期透支，本技能的CD时间是7天】</p>
7天一次的技能，被用来回魔，多么浪……</p>
emmm，好像也没有很浪费的样子……</p>
8点多起床，神清气爽，然后汪大少绅士的主动下楼去吃早点，没有打扰娜吾和陈曦的沉眠。</p>
结果汪言才出门，娜吾就扑腾一下翻身而起。</p>
俩腿一劈，外八字往床上一坐，双眼失神的发着呆。</p>
8点半左右，娜吾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下楼来到自助餐厅。</p>
“早。”</p>
汪言淡定的打着招呼，然后隐蔽的观察着娜吾的微表情：“咦？你没睡好么？”</p>
娜吾板着脸，木有表情。</p>
“睡得一般般，你那个小秘书，睡觉不怎么老实。”</p>
“哦？”汪言讶然挑眉，贼像那么回事，“蹬被吗？”</p>
“岂止啊！”</p>
娜吾咬牙切齿：“还蹬人呢！”</p>
坏了！</p>
狗哥心里咯噔一下子，感觉至少有5成的几率，已经被娜吾察觉到了什么。</p>
凌晨那会儿确实是不够谨慎……</p>
关键是陈曦的袭击太突然了，汪言从生理到心理，全都没有做好准备。</p>
额……进入状态比较快，那是天赋，跟准备没关系。</p>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的是……好刺激。</p>
心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汪言表面却稳如老狗，淡定点头：“快吃吧，吃完我们抓紧回程。”</p>
事已至此，不管娜吾知不知道，汪言都只能装下去了。</p>
扛住了，那就仍旧是一条好汉。</p>
扛不住……那也得扛！</p>
哈士奇拆家之后什么时候认过错？！</p>
不都是装傻扔锅么！</p>
一个道理。</p>
正相对无言的吃着早餐，陈曦也下楼了。</p>
神清气爽容光焕发，脸蛋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白里透红、粉润明净。</p>
“早啊！”</p>
吱嘎！</p>
娜吾手一抖，把一枚溏心蛋切得四分五裂。</p>
陈曦没理会娜吾，恭恭敬敬的把那一大堆没签字的文件，摊开到汪言面前。</p>
“汪总，昨天您睡得沉，没敢打扰。这些文件麻烦您过目一下，有不明白的地方，我会随时为您解释。”</p>
“哦，好。”</p>
汪总端起老板派头，翘着二郎腿，开始看文件。</p>
娜吾左看看、右看看，感觉稀了奇了。</p>
嘿！</p>
装得真像那么回事儿啊？！</p>
我堂堂一位电影演员，飙戏居然被两个业余的吊打了？！</p>
有天理没有啦？！</p>
额，您都发自内心的认为您是演员了，那还讲什么理啊……是吧？</p>
一堆文件，其实汪言没怎么细看，嗯嗯啊啊的假意问两句，便开始签字。</p>
银行的那些法律条款呢，其实你看不看都没有用。</p>
如果你牛逼，那些条条框框根本束缚不了你。</p>
如果你不牛逼，即便看懂了也改不掉，仍然只能咬着牙签字。</p>
所以，根本没必要浪费时间。</p>
出来混社会，最重要的是要拎得清。</p>
有个常识是——像银行、电信、阿里、疼讯等弱势公司的基础服务类【制式合同】根本没必要细看，需要就签。</p>
反倒是和小公司与个人的用工合同、雇佣合同、合作协议、房屋租赁等合同，必须要仔细斟酌。</p>
大学里教的那点法律知识都是用在这儿的，千万别搞错对象。</p>
汪言签好字，陈曦早饭都没吃，匆匆告辞。</p>
娜吾眼神有杀气，她有点Hold不住。</p>
离开酒店，特意没换衣服，直奔民生总部。</p>
一路上想的净是怎么狠狠抽王雨菲一大巴掌，临到单位门口，手机里突然弹出一个支付宝好友申请。</p>
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汪言。</p>
刚添加上好友，没等上电梯，支付宝里又弹出一条转账提醒。</p>
3开头，小数点前面5个0，附字：零花。</p>
“嘶……”</p>
陈曦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感觉7级工资也不是那么香了。</p>
颠颠到岗，不用打卡，先去找褚行汇报。</p>
文件什么的一一交上去过目，褚鸿没仔细看，反倒细细打量陈曦一阵。</p>
“汪少的心情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p>
陈曦面色如常的回道：“平时在拍电影，您知道。昨天和极速联盟的成员聚了聚，帝都来了很多二代，没少喝，心情挺愉快的。”</p>
车祸的事儿，陈曦没提。</p>
不是因为这事儿不重要，恰恰是因为这事儿特别重要。</p>
褚鸿点点头，出一阵神，突然吩咐道：“以后所有的联络和维护都交给你了，需要请假随时讲，过程我不管，年底我要见到成绩。”</p>
陈曦一愣，有点为难：“您指的成绩是……”</p>
“更多的贷款、更多的存款，或者新的合作方向。”</p>
哪一样都不好办，但陈曦只能咬牙应下。</p>
“好的褚行，我会努力。”</p>
“嗯。”</p>
褚鸿往老板椅深处一靠，眼皮微微耷拉着，往常滑稽多于严肃的胖脸上，居然颇有几分因深沉而诞生的威严。</p>
“行里的漂亮女生一直不少，你比她们强的地方，在于你更沉得住气，而且关键时刻，你更清楚分寸。”</p>
“嗯嗯。”</p>
陈曦恭恭敬敬的听着，心里却在琢磨：褚鸿突然讲这个是什么意思？核心又是想敲打我什么？</p>
褚鸿的教育仍在继续，而且仍旧没头没脑，但陈曦却听得愈发认真。</p>
“行里是你的娘家，到任何时候，只要你认，行里就会认。”</p>
“所以呢，这就代表着，你拥有一座资源宝库。”</p>
“但是，暂时你并没有能力开启宝库，只有当你爬到一定位置，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和决策权之后，才可以动用宝库里相应的资源。”</p>
“然而掌握同样资源的人很多，为什么有的人过得很滋润，有些人过得不那么滋润？”</p>
“因为很多资源，不能直接变现，更不应该直接变现。”</p>
“而你在外界的一切人脉和关系，都可以为变现之路服务，区别只在于，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p>
“动不动听？”</p>
褚鸿的突然发问，让陈曦下意识点头。</p>
好吧，很动听。</p>
然而下一刻，褚鸿就笑着摆摆手：“最后那一句是毒鸡汤，千万别信。”</p>
啊？！</p>
陈曦傻眼了。</p>
褚鸿似乎很乐于看到她的反应，哈哈一笑。</p>
“所有跟你产生过交集，并且保持着不错关系的人，都可以视为你的人脉。</p>
但是，那其中，只有少少少少的一小撮人，才有资格和能力帮助你做资源变现。</p>
你该不会以为，随便一个小瘪三就可以帮你过掉7级的考核指标吧？”</p>
“啊？没有没有……”陈曦急忙摆手。</p>
“人脉贵精不贵多，别信毒鸡汤，努力千万不能盲目……那么，新的问题来了。”</p>
褚鸿目光炯炯：“你可以回报给人家什么？资源置换，不用非得等价，但至少要保持着差不多的平衡吧？”</p>
“额……”</p>
陈曦目瞪口呆，好像已经被问住了，但是，心里却明镜似的。</p>
果不其然，下一刻，褚鸿摆手送客。</p>
“回去好好看看行里的年报、季报、发展规划纲要、岗位设计等内部文件，慢慢想，慢慢把视野拉高……去吧！”</p>
没头没尾的一场谈话，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仍旧没投没脑。</p>
出门的陈曦，微微低着头，沉稳平静，却是丝毫没有被忽悠懵的迹象。</p>
总结下来，无非就是画饼嘛！</p>
低劣的画饼，是直接告诉你：跟我干，3年盈利5年上市，到时候给你的股份能值一个亿，所以你别嫌现在工资低，要创业，哪里能够不吃苦嘛……</p>
而高明的画饼，却绝对不会虚无缥缈的许诺。</p>
褚鸿在干什么？</p>
本质上，就是在告诉陈曦：在民生好好发展，内外结合，齐头并进，你才能够给汪言更多、并且从汪言那里得到更多。</p>
光靠身体，是不行的！</p>
一个优秀的辅助者，要有更多价值。</p>
褚鸿云山雾罩的扯那么多，说白了，不就是两头怕、两头堵么？</p>
一方面是怕陈曦刚攀上汪言，就辞职跑掉。</p>
另外一方面则是怕陈曦扛不住竞争压力，放弃汪言，转头跟别的贴心小帅哥去谈恋爱……</p>
敲打得再怎么有水平，本质上仍旧是那一套。</p>
所为者，无非是他自己的利益。</p>
当然，按褚鸿说的去做，确实是对陈曦同样有好处的。</p>
陈曦自己就想得通，原本她也没打算辞职攀上去做职业小三，更不可能放弃汪言，褚鸿完全是多虑了。</p>
想想大行长苦口婆心的模样，陈曦突然噗嗤一笑，掏出手机给汪言发去一条短信。</p>
“褚行很关心你呢！”</p>
大少掏出手机扫一眼，随手关掉。</p>
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p>
哥用那死胖子关心？</p>
倘若褚鸿知道，怕是会哭晕在厕所。</p>
“汪少哇，我殚精竭虑为你维稳，默默付出不求表扬，你不能只看到有财的贡献啊！我，也是对党国有功的好伐？！”</p>
额，只能说，人一旦有了大钱啊，社会上处处是爹妈……</p>
陈曦回到办公区，简单补补妆，又径直杀向信贷部。</p>
没什么业务，就是去看看王雨菲。</p>
女人的报复心，是社会发展进步的三大驱动力，此言诚不我欺。</p>
……</p>
回程的路上，娜吾蔫在G65后座直打瞌睡，汪言终于有时间看看昨天爆出来的奖励。</p>
一搭眼，便觉得很是不凡。</p>
奖励仍旧是炫目的土豪金，但是，又一次带上了稀有的字样。</p>
【双用随机卡】</p>
【一次性稀有技能卡】</p>
【得到本卡，你有两种使用方式可以选择】</p>
【1.用于技能升级】</p>
【使用本卡，将会随机升级你的某一项已有技能至顶级】</p>
【2.用于获取新技能】</p>
【使用本卡，你将随机获取一项与运动相关的新技能，初始至少为大师级，并有一定概率得到稀有技能】</p>
一看到“稀有技能”的字眼，大少的眼睛就拔不出来了。</p>
妈咿呀喂，妈咿呀嘿！</p>
怎么选压根都不用问的好吧？！</p>
原有技能的升级压力一点都不大，根本没啥必要。</p>
就比如横行车神，再升级有什么用？</p>
倒不是没有更牛哔的车可以开，而是，日常生活里根本没有更牛哔的路了……</p>
处处都限速，现在如果不是去炸街，开918甚至没有开G65舒服，咋横行啊？</p>
万一运气不好，升级了【格雷西柔术（宗师级）】……</p>
怎么着？</p>
一次锁俩男？！</p>
铁索横大肛？！</p>
有闲心废那力气，我豁出去了，动枪好不好？</p>
净整没用的，啥也不是！</p>
只用了三秒钟思考，汪言就下定决心，然后搓搓手，开箱……哦不，开卡。</p>
“天灵灵，地灵灵，老天爸爸护我赢！”</p>
礼节性的拜一拜，直接随机获取新技能。</p>
下一秒，金光一闪……</p>
噗！</p>
一口蒙牛安慕希全喷到伊利优酸乳广告牌上了。</p>
串奶，懂不懂？！</p>
看着新技能，大少心情极度复杂，哭笑不得。</p>
【养生太极操（宗师）】</p>
【稀有】</p>
【特性：史上最全】</p>
【潇洒飘逸，动静结合，如三丰再世，天神下凡】</p>
【每日一操，可延年益寿，养生健体，效果真实不虚】</p>
【八十而筋骨健，九十而面色红，百岁仍可满地走……当然，百二终要化为灰】</p>
【注：☆请务必不要应用于实战，锤死你没商量】</p>
你说这玩意儿强不强？！</p>
那当然强，现存的太极，乃至于其余一切养生操，在养生健体方面就么有能比它强的。</p>
你说这玩意儿废不废？！</p>
真特么废！</p>
老纸今年才19，枸杞都不需要的年纪，又特么开着挂，你叫我养个锤子生哦？！</p>
操倒是可以做……</p>
尤其是最后的那个注释，恨得汪言牙痒痒。</p>
老纸以后跟人打架，抬手一拉，摆出一个太极张三丰的起手式。</p>
哗！</p>
衣袖无风自动，筋骨舒展，飘飘若仙。</p>
待到敌人攻来……</p>
我搂着他的腿，咔嚓往地上那么一滚！</p>
画风血崩。</p>
塞班，我难受！</p>
然而不管怎么不爽，现在已经定下来就是这玩意了，大少能怎么办？</p>
憋着吧……</p>
心情低落的汪大少，只好幻想一下90岁以后在公园独领风骚，风靡一片70岁老太太的场景，略感安慰。</p>
嗯，严格来讲，比自己小20岁的女人，那岂止是一个年轻水灵可以形容的？</p>
现在都没出生呢好吧？！</p>
未来，都是我的！</p>
……</p>
即便有如此利好等在70年后，下车的时候，大少的兴致仍旧不高。</p>
但是，王牧野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p>
“导演，您再不回来，我这儿都没什么好拍的了……”</p>
比预计的整整晚回来半天，拍摄计划不得不再次调整，可是快把副导场务折磨死了。</p>
狗哥马上搓搓脸，切换成导演状态，带着大喇叭上阵。</p>
“各就各位……”</p>
哦，串台了。</p>
……</p>
没戏份的时候，傅雨诗把娜吾拉过去小声嘀咕。</p>
“昨天出什么事儿了吗？怎么比预定的计划完整整半天才回来？”</p>
粗大事儿了！</p>
娜吾心里哀嚎，但是只敢说前面那半截。</p>
“汪汪拉着我和另一个妹子，然后前车出了车祸，死狗子没良心，拿自己车去接……可真是吓尿老娘了！”</p>
“啊？！那么严重？！”</p>
傅雨诗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拉着娜吾摸个不停：“那你怎么样？受没受伤？！”</p>
喂喂，小公举，你的关注点歪了哟！</p>
熊大别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吓尿了倒是真的……</p>
然而傅雨诗压根没往那上面想，只以为是夸张的描述。</p>
然后娜吾借着车祸的掩护，成功掩饰好一个惊天大瓜。</p>
尽管之后的表演有些小别扭，傅雨诗却没有丝毫察觉。</p>
——只当是车祸后遗症，实在没法想那么多、开那么大的脑洞。</p>
真的，就以娜吾的能力，要瞒住她一次可不容易，只能说，那场车祸太神了。</p>
正在那儿扯着闲篇，紫韬突然把脑袋从后面探出来：“卧槽！昨天那场车祸是汪导搞出来的？！”</p>
娜吾马上一翻白眼：“什么叫汪导搞出来的啊？！汪汪是救人的那个好不啦？”</p>
“嗨，我就是那个意思，你理解就好……”</p>
紫韬混熟以后不像个顶流，像个二比。</p>
“所以，汪导开着那辆918？！真的假的啊？！”</p>
“废话！当时我就坐在车上……哎，等会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p>
紫韬用看傻哔似的眼神看着她：“昨天一大天你都干嘛了？但凡稍微刷刷微博，都不至于问我这种问题啊……”</p>
嗯？！</p>
又关微博什么事？！</p>
娜吾真懵哔了，傅雨诗却花容大变，急忙翻出手机。</p>
“我去！当时你在这辆车上？！”</p>
娜吾探头一看，那是一个高清视频，明明白白的拍着汪汪的918。</p>
“咦？！居然有视频？！对，我是个倒霉孩子，当时就坐在副驾驶……”</p>
“卧槽！真牛哔……娜姐，快快，给我讲讲！”</p>
没等傅雨诗出声，紫韬先高潮了。</p>
呜嗷一顿喊叫，又把等戏的王海鸥和郎今麦都喊了过来。</p>
“咋回事咋回事？”</p>
主演班子凑一块儿，就开始嘀嘀咕咕。</p>
娜吾这才知道，原来昨天的车祸，已经在外界引发如此广泛的关注。</p>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当时就惹翻了导演。</p>
汪大少举起大喇叭就开喷：“那边那几个都他妈闲的蛋疼是吧？懂不懂片场规矩？！来来来，都他妈上来给我叫！对着摄像机叫！”</p>
在片场里，越是年轻的导演，就越应该在必要的时候爆粗。</p>
因为很多基层员工都是混不吝，骂一次顶多能紧两天，要想一直舒舒服服的拍戏，那就得一直骂到杀青。</p>
然而，尽管被喷得狗血淋头，都没能阻止剩下的人继续抽空八卦。</p>
汪言放着热搜没有理会，所以并不清楚，昨天那场车祸现在已经是何等的热度。</p>
微博前三，全部攻占。</p>
并且，没花钱。</p>
只说《魔女》剧组，在昨天和今天，大家只以为是一件不相关的事，压根没往汪言身上联想，但是，仍旧已经讨论得热火朝天。</p>
没办法，确实够爆啊！</p>
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呢？</p>
很多人明明没有看过视频，只是趁着闲暇时间扫了一眼文字描述，就开始劲劲儿的跟着讨论。</p>
现在倒好，知道是汪言开的车，马上一遍一遍的开始刷视频。</p>
看着看着，紫韬突然一拍大腿：“哎哟！可不是汪导么？你看采访时的那身衣服，一模一样！”</p>
女生们没好气的吐槽：“够迟钝的，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好吧？”</p>
“那你们早想啥了？”</p>
“之前谁有闲心看车祸啊……怪吓人的。”</p>
好吧，你太有理，我无言以对。</p>
真正看过几遍视频以后，妹子们开始闪着星星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