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羽却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杨亮，“这话，你爹说的？”

水哥那人，文化水平就那么点，能说出这话，陈牧羽是不相信的。

杨水苦笑，“人总是会成长的嘛，我爹，其实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呵。”

陈牧羽笑了笑，“你要是怕了，就

《脑海里飘来一座废品收购站》第二千零八十一章 好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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