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晓的话,连之前没精打采的吴忠都精神起来,他一拍大腿根儿大声说道:“对啊,咱打死不认,他能有什么办法?这点子绝了!”
詹姆斯哈哈一笑,一锤定音:“就这么办!”
陈晓又开始晃动手中的红酒杯,酒杯里的液体将他的脸染得像是个被人咬了一口的烂西红柿。
就这么办个锤子!
你是不知道夏晨为了预防突发事件费了多少心思。
这年头儿虽然没有铺天盖地的摄像头,但夏晨别出心裁,早就在各家店门口正对面的服务台和收银台安装了微型摄像机。
用途还用细说吗?
必须得是监视顾客们的举动啊。
三人自以为死皮赖脸的计策能够得逞的时候,夏晨正在卖力耕地。
好长时间没在小璐璐家过夜了,几日不见,格外想念。
小璐璐热情似火、紧致密实。
笑颜如蜜甜,流水咸若盐。软玉似银盘,欲壑真难填。
璐璐的变化还是蛮大的。
一小时四十三分钟后,地被浇透了,牛快累死了。
“我想吃方便面。”这是牛卸下犁耙子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想吃火腿肠。”地笑嘻嘻在牛背上画着圈圈。
“歇了吧,再吃,火腿肠都快秃噜皮了。”牛很无奈地叹息一声。
地就放声大笑起来,翻身下床,把牛的白衬衣穿好,奔厨房下面去。
不大会儿工夫,两碗冒着热气儿闻着喷香的方便面被端了过来。
夏晨探头一瞧,每个碗中果然配了通红的火腿肠。
妈的,老子再也不吃火腿肠了。
他把碗接过来,把碗里的火腿肠全部夹给崔璐,然后端起碗来滋溜滋溜。
肚子里有了食儿,似乎感觉腰也不那么疼了。
崔璐小口吃着,很淑女的样子,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肆无忌惮暴露在空气中,让夏晨看了血脉贲张。
控制!
要控制!
把碗一放,摸摸后巴腰,小烟点起来,抽一口,吸进去,吐出来……夏晨生生忍住了,急速刹了车。
谁说欲壑难填来着?
那是女人。
男人嘛……忍忍也就过去了。
崔璐吃完,拿起两个二大碗去厨房洗干净放好,回来后爬上床钻进被窝,趴在夏晨身上起腻。
“听说今天有人去旗舰店里捣乱了?”
“是啊,还是个外国老爷们儿呢。”
“外国老娘们儿去闹事儿也不成啊,一旦引发顾客们的不信任,影响到嘉悦的商誉,造成的影响就太恶劣了。”
搂着姑娘的香肩,夏晨微微一笑,“小事情,早就有布置了,放心好了。”
崔璐笑靥如花,抬头在夏晨嘴巴上偷袭了一下。
该死的小妖精,这还忍个屁啊。
大被一蒙,前方高能,炮声轰隆吧。
…………
隔天一早,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儿下八楼都不费劲儿了。
夏晨搂着崔璐的纤腰,下楼找个摊子吃油条喝豆汁儿。
崔璐来京很多年了,还是喝不惯豆汁儿的酸臭味儿,要了碗甜豆浆小口喝着。
夏晨扯一张纸巾细心擦去她嘴角边的白沫。
崔璐就冲他露出温柔的笑。
眼前这个男人,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温暖,这让小璐璐芳心中充满了甜蜜。
“哦,对了,跟你说一声儿,我爸打电话来,让我回家过年。”崔璐的话中带着点点失落。
“你怎么想的?”
夏晨对崔璐的家事清楚得很,知道她跟家里闹得很不愉快。
主要原因在于亲爹再婚后对她很冷漠,尤其是有了儿子后,更是对她不管不问的,这让小璐璐十分寒心。
突然打电话让她回家过年,莫非她爹知道了她在京城的近况了?
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把油条蘸进豆浆碗中泡了泡,咬一口后崔璐哼哼道:“我能怎么想?肯定把他给拒了,这么多年了,他除了偶尔打个电话,从来没提过一句让我回家,现在提起这事儿来,那是觉得我混好了,心里指不定琢磨啥呢。
再者说,越到年根儿会所越忙,会员们的预约都排到正月十六去了,年夜饭更是火爆,咱们二十个包厢,两个宴会大厅全部订满了,我肯定走不开啊。”
夏晨点头说:“你这老是跟家里别着个劲儿也不行啊,甭管你后妈怎么样,老崔总是你亲爹吧,该回去看看,还是要回去看看的。”
崔璐的语气有些消沉,“我把他当亲爹,他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亲闺女啊?火腿肠同志,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啊。”
夏晨笑道:“行,我不劝你了,你自个儿心里有主意就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一定要跟我说。还有啊,不许再喊我火腿肠了,丫头你是嫌我的外号还不够多吗?”
崔璐很不淑女地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深情凝视着夏晨,语速飞快:“火腿肠火腿肠火腿肠,我就喊了,你能怎么地吧?”
咔嚓咬一口油条,跟咬崔璐的肉似的,夏晨咬牙切齿地低声放狠话:“我看你又欠收拾了!”
“来呀来呀!”小璐璐还挑衅呢:“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不要玩儿火啊姑娘,很容易引发战争的。”夏晨先认怂了。
崔璐又笑了起来。
姑娘的座驾是一台白色宝马6系,新购置的,夏晨送她的过年礼物,小钰姐也有一辆同款的,在这点上夏总拿捏得相当到位。
吃完早餐后崔璐开车去朝阳了。
夏晨溜溜达达来到公司。
一进办公室,一阵热浪扑面而来,他把大衣脱了,随手扔在沙发上。
刚坐下,热茶就被袁雅妮放在了手边。
看她一眼,夏晨笑着说:“以后这种杂事让司徒或者小婷子干,你就不要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