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

他的声线在深色的海边，显的突兀，因为他的声音比海水还要冷冽，他说的是陈述句，是一句肯定。

而不是疑问。

这一声质问让落煜不由的皱皱眉，他的眉头紧锁。

再一次握紧了手，手指甲不由的深陷在肉皮里，落煜也没有痛感。

傅谂城这个男人，永远永远，都是这样，这样的可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可如今却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想见她？”

落煜也笑的邪魅，松开了紧握的手，一滴渗出的血赫然的落在手心处，落煜没有去喊痛，他只是低头，眼睛失落落的看着这一团刺眼的血。

有些记忆如残酷的猛兽般，狠狠的席卷而来，落煜的眼睛慢慢变的猩红，他躲在暗处狠狠的盯着傅谂城清冷孤高的背影，如果眼睛可以杀死人，那么傅谂城早已经千疮百孔。

他说的话，傅谂城没有回应，一时空气里安静的可怕，沉默可以将两个人吞噬在黑夜里。

他盯着傅谂城的背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

“傅谂城，再见到她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

不带一丝感情，冰冷的词调。

“你懂失去最爱的人，那种痛吗？”

落煜的眼里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这个问题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他，就像问他，失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