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小子干嘛对徐青这么感兴趣呢?当初舍得让你时又不见去表现争取末了偏又对她绞尽脑汁的算计你是不是有病?”
6无上闻言做诧异状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怎么跟徐青扯上关系了?”
“装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不就是想拿明涯换徐青嘛知道明说我肯定不同意一副好心肠模样怂恿我去末了才提徐青的事情让我难以不答应是不是?6少爷你这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还能瞒得过谁啊?”
6无上见被说破哈哈大笑几声掩饰尴尬旋又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道:“你实在想多了。本少爷哪里是这么不仗义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这想法的确不错。你就当换换口味啊明涯多好的女人啊你总归不会心理上对她排斥吧?这事情只要做的好我们配合得当她们两都不会知道真相!有什么不可以?”
陈佑没好气的抬手示意他快滚道:“我对你这德性实在是揍地力气和心情都没有了但是你如果再不滚回去等徐青回来肯定会为这个好提议找你‘认真磋商’。”
6无上丧气状道:“跟那个暴力女人有什么好商量地算了等你哪天想通了明涯的好改变主意时再说吧。”
赶走了6无上陈佑才躺倒欲睡敲门声又响了。当下还道是那小子折返起身一打开门便待破口大骂不料一看门外之人并非预料中人。
门外站着个着拉雅山脉防线军制铠甲的人露出地金色眼瞳似是个新人类但陈佑能肯定这人不是防线区域的人因为绝没有人会如此冒昧避过通报门卫直接来寻。
“你是什么人?”
敲门之人这才躬身作礼开口道:“在下特受楼国辛瑞使臣之命送来书信。”
陈佑了一思索很快想起这个名字。在明堡时众人游船所曾遇到的那个楼国女人那时候对外旁人都称其全名辛瑞德拉后来知道楼国联盟阵营方面均称呼她做辛瑞。但他根本不认识这女人更想不通对方存在任何必要如此周折联络自己的理由。
陈佑推翻那是未婚妻的可能性确信其绝不会以这种危险方式与自己联系。随即怀疑这是个圈套当即板起脸道:“那么得请阁下在本方军区做客了谈谈是如何混入进来的问题。至于这书信我当然会在递交机构的同时目睹内容。”
那人却毫不惊慌反轻松笑道:“零三魔王说笑了此信既是辛瑞使臣所托的家书于战局毫无关系又怎需要呈交红国机构。使臣曾有言魔王大人必不会遗忘每每短暂相逢而又别离的那个身影。”
送信之人话方落罢已被陈佑一指点倒随即便又几个新人类守卫在他的呼喊下赶来将那人押着带走。陈佑将特殊材质做封地信件也不拆开的收起自又回返寝室睡倒。他已经能够断定这人未必来自楼国这信也绝非来自楼国。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岂能骗倒他?
细想推敲半响终觉得此事最可能为师傅所指使唯独师傅不知晓哪日撞见的未婚妻在楼国身份比较身形装束会猜测未婚妻就是楼国的辛瑞也不奇怪。但一时间陈佑却想不通师傅如此而为的目的若为试探他是否通敌此刻他的决断理当正确但若是为排除确认对象呢?
念及此当即又起身唤来守卫着他们将送信之人好生看待等候下一步指示。这才又回屋拆开了书信。
其中内容更确定了陈佑猜测既谈及战况又谈及私人情思却都在关健处以模棱两可的字句带过。不由对师傅用心赞佩他根本与辛瑞不曾来往倘若直接对此否决等若告诉师傅那日所见地人并非她倘若本有来往凭这信中内容怎都能与他们过去私下交流内容沾边。
陈佑暗觉庆幸当即仔细琢磨着回以书信择其中情思添油加醋的落笔战事相关则统统一笔带过绝不多提。末了取出材质类似的套封存连夜赶赴关押出将书信交于来人手中又放了那人走。一干新人类对此迷惑不解却又不敢多问。
做完这一切陈佑才真正送了口气。如此一来师傅只道真是辛瑞又见回信内容丝毫不涉及战事情报泄漏当然也没有罪责的理由更不会导致师傅就此事继续追查万一牵连到未婚妻。
虽成功解决了此事陈佑内心却仍不平静想到这番无奈欺瞒师傅又想到师傅忽然对自己起疑试探回忆中与师傅相处的幕幕不由浮现脑海记忆中师傅曾道的那句话忽然变的无比清晰。
“信任是很奢侈的东西。”
陈佑不得不承认至如今境地责任确实在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状况实在很无奈他能够坦白对师傅未婚妻的事情吗?那个师傅当年决心非杀不可最终以金蝉脱壳之计逃得生天的未婚妻的事情能对师傅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