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雪姬子手臂上有个很漂亮的印记，我看她喜欢就在同样的地方用冰蕊画一个那样的雪花印记。你知道雪姬子知道后是怎么做的吗？”

“她生生剜掉漆莲手臂上的印记，尽管用水就可以洗掉！莲儿第一次学会了反抗，将疤痕拉长鲜血淋漓…她说她恨命！”

“我便入了雪姬子的梦复制她的记忆，发现雪姬子的龌龊心思，她竟然喜欢自己的亲哥哥…真是讽刺！”梦蛇咬牙切齿，他一定要把想说的说完，死他不怕！

“所以你们联手取代了雪姬子？只是那样的她真的快乐吗？”韶光似乎猜到一般，觉着惋惜。

“若不是莲儿心软放了雪姬子，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毁了她的容貌算是轻的！”梦蛇恨恨道。

啪啪啪白鸣忍不住鼓起掌来，真是精彩呀。

“错都是我一个人犯的，所以求你放过她。”梦蛇语气软了下来，如今的形式由不得他不低头。

“求我？”韶光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觉得讽刺。

“对求你，她是无辜的只要当过她我任由你们处置。”梦蛇地下头，将腹部一块深蓝色的鳞片拔下放到手心递给韶光。

“这是你腹下最后一片细鳞了吧？没了它你连人形都维持不了，考虑清楚了？”韶光细细打量着鳞片，并没有接过的意思。

没猜错的话，他用腹下的细鳞为她做了面具。鳞片等同于修为，不然也不会去吞噬别人的生命。

“你做什么去？”白鸣看着转身离去的人，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她。也猜不到她的想法，一开始觉得他们是一种人，现在越发感觉自己想法的荒唐。

“我去看看那所谓的雪姬子。”韶光未回头，看着有些泛白的天空。

夜太漫长，还好天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