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眼睛肿的太厉害，看不清楚眼前的物品，冷六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还被凳子给绊了一下。

叶七七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冷六低头，努力从眼睛缝里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然后伸手拿起茶壶和茶杯来，目测了一下二者之间的距离，便开始倒水。

“哗啦啦啦”茶壶里的水，没有一滴倒在茶杯里的，全部都洒在了桌子上。

叶七七忍不住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不忍心看眼前这一幕。

冷六连忙将茶壶和茶杯放下，转身打算去拿抹布来擦桌子，谁知道一不小心又被凳子给绊倒了。

“……”叶七七顿时觉得心累，她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冷六低低地喊了一声：“冷六？？”

“七七小姐！”冷六手扶着凳子站好，赶紧朝着叶七七双手抱拳，应了一声。

“你这是……都看不见了？？”叶七七有些迟疑地问道。

冷六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属下还看得见。”

“那你怎么……”

“就是……眼睛肿的厉害，看东西的时候，距离把我不准。”冷六有些尴尬地朝着叶七七道。

“……”

“那个什么……七七小姐，咱们能商量件事儿么？？”冷六见叶七七不说话，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

“什么？”

“下次再打属下的时候，咱能不能不打脸？”冷六小心翼翼地从眼睛缝里看着叶七七，声音弱弱道：“不不不，七七小姐要是实在想打脸的话，也行，就是……咱能不能不打眼睛……”

叶七七满头黑线地看着他，半晌，点点头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