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结账,汉收果然又一次不负众望,从刚到边中校初二年级中间水平,到期末考试后跃居同年级前五名。
我很惨,除了在自己摸索跳舞方面有所突破外,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掉入了补考的行列。
教我的老师们觉得意外,考进走读班时的成绩,只差几分就属于正读班的学生。
按理,应该与正读班的学生的水平是同一个档次。
可是期末考试的成绩,居然在走读班里是中下水平。
我自己却还感到庆幸:“反正自己没成赶鸭人,怕什么?能够拿到高中毕业证就行了,得专自己的正事。”
局外人都不知道我的正事是啥名堂,谁问我,都不讲。
年终结账的最大赢家是阿爸,他除了工人的工钱,自己一年在茶场获得纯利七千多块钱。
汉今的水稻也获大丰收,几乎可以肯定来年就是最大的创收人。
比较起来,阿妈的母猪行当,收入就显得弱气多了,不过也算是一种成功的收入。
阿爸决定把全家动员起来,把破旧的家,从头再来改修一次。
汉家的突然崛起,大有超过全寨子人全年的总收入。
全村人虽然对茶场羡慕得要死,但茶场只有一个,入场人数又有限,反而对汉家提前吃着白花花的大米充满了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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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效仿汉今改土改田,常把汉今奉为座上宾,指导来年如何种水稻。
汉今和农学专家的试验成功,已不单是给红村这个寨子的一个喜讯,而是给全边城县所有不种水稻的地区提供了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