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怒道:“平西王老匹夫,你当初厮杀我全家,这笔帐我早就想清算了,今天正好,把我们之间的所有的恩怨都了结了。”说完体内就开始向外疯狂涌动灵力,夏邪都想天巫附体,现在击杀平西王没有十足把握,不过天巫附体后能力会有一个很大的提升。如今夏邪已经完全拿捏住了天巫附体的尺度,不会失去意识。完全让天巫附体成为自己杀手锏。
“御史到。”刑部大堂废墟外猛然间传来了一声大喊,平西王顿时躺倒了地上开始装死,夏邪刚准备动手,猛然间就听见了有人喊道:“住手。夏邪,你要造反不成?”
夏邪猛然一愣,生的事情才这么一会,他们如何知道的姓名?回头看见的是一个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孔武有力,一脸的严肃。御史是夏王的耳朵,若是自己今天在这里击杀了平西王,这是给华夏出兵南疆找了一个好借口,所以他长叹口气股掉在地上。
李福吓的躲在桌子底下,如今看见夏邪来了急忙连怕带滚的出来道:“张御史,张御史,您老人家可来了。您要是再来晚一点小的这小命就没了。请大人为小的主持公道。”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的遭受的非人的待遇。
这为御史名叫张宏基,刚才夏王正在接待寒雪国众人,猛然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所以就急忙让人查看,结果有人上报刑部大堂闹了起来,夏王对这件事心知肚明,所以特意让张宏基来这里调停。张宏基抵达这里看见的是一地狼藉,往昔的刑部大堂已经荡然无存,夏邪正在跟平西王的禁卫军杀的你死我活。于是急忙站出来阻止。
张宏基咳嗽了一声道:“李大人,注意你的身份。”
李福一愣这才急忙站起来躲到了张宏基的身后。张宏基看夏邪停手了这才回头道:“去查看平西王的伤势。”这才望着夏邪道:“夏邪,你在安邑城私斗南安家,念你初来安邑,对这里的诸多规矩不太了解,我可以网开一面,但是你今天咆哮刑部大堂,打伤刑部官员,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夏邪摊开双手道:“大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张宏基心里松了一口气,都传言夏邪号称夏砍头,六亲不认,油盐不进。生怕他把事情越闹越大,要是平时也无所谓,最后大不了请巫庙出手收拾他。不过今天有外国使节在,若是闹的不可收拾,夏王的脸面倒是其次,丢的是整个华夏的脸。于是他道:“既然如此,来了,把他压下,关到天牢等候落。”顿时身后的御林军冲上来把夏邪五花大绑。
见到夏邪不在反抗,张宏基转头对着平西王道:“王爷,您的伤如何?”
平西王知道此刻装的越是伤势严重,夏邪就越没有好果子吃,于是气喘吁吁的道:“孤被他打的内伤严重。如今已经动弹不得,需要一断时间修养。”
张宏基道:“既然如此,来人,把平西王送回府邸。”
“等等。”夏邪突然喊道,张宏基的心一下子就纠结了起来,生怕夏邪又捅娄子。张宏基微怒道:“你又要干什么?”
夏邪一脸惭愧的道:“是我重伤了平西王,刚才实属一时冲动,张大人一声怒吼,如同拨云见日,醍醐灌顶一般。如今我翻然悔过,我打的内伤需要我的解药才能够化解,请张大人让小的为平西王疗伤。”
张宏基巴不得息事宁人,见到夏邪这马屁拍的也好,又这么懂事。当即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为平西王疗伤。”
平西王一听一下就傻在那里,夏邪能给他疗伤?那不跟母猪上树一样?黄书郎给鸡拜年,能安的什么好心?可是自己偏偏说刚才身负重伤,动弹不得。自己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如今也只能认了,于是干笑一声道:“那多谢了。”
夏邪走到了平西王身边,一脸的真诚的道:“那我开始为你疗伤了。有些痛,王爷忍一忍。”说完就用灵力封住平西王的穴道,然后抓住他的胳膊用你一扭,平西王当即疼的差点就晕过去,刚才是装的动不了,如今夏邪封住他的穴道是真的动不了。话都不能说,只能让夏邪摆布了。
站在一边的张宏基心里还在暗想,看来他们两个是和好如此了,平西王感动的是热泪盈眶。他那里知道,那不是感动的,是疼的。
夏邪不一会的功夫就把平西王的四肢都给弄断了,平西王疼的死去活来,当然这还不算完,夏邪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悄悄的对着他道:”王爷,这可是我独门为你配置的解药。服下他,让您保证生龙活虎,平西王一双眼睛瞪着夏邪,夏邪丝毫不以为然直接掰开了他的嘴巴,把一瓶天仙下凡全部都到给他。然后挡住了张宏基的视线在平西王裆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平西王当即满脸通红,青筋暴起。身上的冷汗就跟流水一样。随即夏邪站起来道:“大人,他的内伤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好好的条研究可以了。”
张宏基看见平西王红光满面,确实是夏邪说的那样,于是欣慰的对着平西王道:“王爷安心养伤,相信朝廷会给您一个公道的。”随即示意让他把他抬走,而夏邪乖乖跟着一群护卫进入了王城,被关押在进入了天牢中。
至于平西王在半路上就药性作,闹市区把自己拔的是一丝不挂,抓住女子便要强*奸,最后王庭不得不动用巫庙的才把他给制住。本来就因为春宫图名动华夏,如今闹市区兽性大,弄的舆论沸腾,他这名声算是彻底的完蛋了,一条命被这么一折腾,也就剩下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