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玖— 腹黑是男人的天性(求票票orz)(1 / 2)

 汗个,那啥,奚南没变坏啊……只是变的更强大、更霸道、占有欲更强了……俺也舍不得他那啥啥……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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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此时所想的人,却正在骄阳面前,与这活了年老成精的妖怪对峙,听到纭舟说出往后的想法,老妖婆没有反驳,只是一下一下顿着手中的拐杖,过了许久,才打破沉窒的气氛,道:“你有何打算?”

“离周渊的三年,只有一年多了,不管到时如何,他一定会放马过来,到时候,我们总不能就这么迎上去。这一点,我相信女帝也会认同的。”

“她不会认同的。”骄阳冷笑一声,“她的心思我懂,周渊许了她的好处我怎会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交易比你可大的多!”

纭舟一愣,难道说二年前那场去王巍演的戏不是出自骄阳之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骄阳嘲讽的说道:“难道你以为二年前那件事,是我一手操纵的?天纭舟,你也太小看我了,只有凤彊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才会冒冒失失的动仙门。”

“那,为何后来你叫我去仙门……”

“可是你不也是办的很好吗?如果这点事你都办不好,那我还要你干什么?”骄阳扔给她一个白眼,毫不在意的吐露实情,“说起来,你这丫头的运气实在好的离谱,居然能找到凤皇炎的信物,我当初派人去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真是天意弄人啊……”

想来应是凤萧告诉了骄阳,纭舟倒也没有惊奇,接着两人又谈了些琐事,她想到以前,鬼使神差的说道:“公主,有件事,舟儿一直想问您。”

骄阳瞥到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道:“你还有不敢问的?说!”

“您记不记得一个叫慕容英的人?”

纭舟没有得到回答,得到的,只有骄阳变的冷漠的表情,还有那表情下,眸子里闪出的柔情,显然,她是记得他的,可是她却只是下了逐客令。

当年,骄阳是怀着什么心情,把慕容英送入赵家,亲手断了这份爱,无论是骄阳,还是凤皇炎,都为了那张至高的椅子,做出最痛的牺牲,而她天纭舟,会舍得么?

回到宅中的纭舟还没理清思绪,听到的却是赵谦病危的消息,她慌张跑去,屋子里充满了草药的味道,领君与柳香正在床边,床上人脸色憔悴,眼神中仍是清明冷澈,看向她的视线中却含着莫名的悲意。

领君拉得她出去,一离开房间,她便有些失控的吼道:“你不是说他不会有事么?你不是说……”

“确实如此。”他双手按住她肩膀,似在稳定她的情绪,缓缓道出让她不能接受的事实,“这不是轮回缘的伤害,而是他以前功力反噬,他跟着你长年东奔西跑的,身子本就不好,最主要的,心情抑郁,所以……”

“心情抑郁……”

纭舟喃喃重复着这四个字,有股荒唐的感觉,呆了呆,突然走进房里,把柳香赶出去后,坐在床边,赵谦与她视线交汇,似乎以前那个病秧秧的豪门公子又回来了。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纭舟说话的声音先是小小的,似暴风雨前的水气,甚至微微发抖,“你想要的,我全都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难道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满足吗?难道我在你眼里,永远达不到那个目标么!?你到底要什么!?”

赵谦忍住决堤的痛,想要去拉住她的手,却被甩手躲开,愤怒与悲伤混合成几万吨的炸药,狠狠的炸开理智的堤坝,纭舟冲他尖叫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到底要我做到哪一步你才开心?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解脱了?我负过你吗?我负过承诺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舟儿……”微弱的声音响起,含着焦急与痛苦,身体的病痛让赵谦说话也吃力非常,他抖着嘴唇,试着问道,“你……”

你爱我吗?

可是,长长的沉默之间,他终是没能问出口,这句话盘旋在唇舌之间,却是没有化作真实的言语说出来,纭舟的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却没有哭泣的声音,她推开门离去,似乎身后有魔鬼追着,漫无目的的骑上马,一直冲出奉天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边捶着地面一边放开嗓子尖叫。

等到嗓子叫哑了,手捶木了,她才力气全失的坐下来,抱着头发呆,领君不放心的跟在后面,至她旁边坐下,轻轻抚去她一头青丝上的尘泥。

“什么也不要说……”她疲惫的道,“你不懂,所以,什么也不要说。”

领君张开的嘴又闭上,冲着身边的人低声吩咐几句,不一会儿,一骑黑马来到,马上英俊的骑手有着红色的头发,他翻身下巴,疾步跑至纭舟面前,扶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心疼不已。

“舟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纭舟大哭着扑进眼前爱人的怀里,声歇力嘶九转翻肠痛彻心肺,什么词都好,只需哭便行,似乎这样子可以洗刷委屈与心酸,奚南印在额上的吻那么甜蜜、那么温暖,她好想永远呆在这个怀抱,不要管其他人,不要管其他事,什么未来什么过去都抛开,只要呆在这里就行。

领君悄然离开,把寂静的空间留给这对有情人,看着他们拥抱的身影,羡慕由心而生。

纭舟觉得全身力气尽失,只想赖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不离开,躺在奚南胸口,听他心跳声声,和有节奏的呼吸声,过了半晌,他的手掸掉她脸上泥土,说道:“哭够了?”

“嗯……”纭舟哑着嗓子应道,“你不问发生了什么事么?”

“……赵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