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 不畏强暴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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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舟虽然许下豪言,心中却没有半分慌张,顺着苗瑄套出的话,也大概知了他们的事,想来苗誉心中也有着打算,那她去会一会又如何?这天下三国的两个主都见过了,见齐了,也算件乐事。

转着转着,突然发现自个儿迷了路,左右看看,上三廊下三廊居然差不多模样,建这园子的人真是成心耍人玩,想把人困里面呢,随便乱走间,正是心想事成,见着赵谦坐在亭中——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这深秋斜阳时,温度实在高不起来,还坐水边。

“你不冷么?坐这里。”

这时候,言情是男子脱衣温柔给女子披上,耽美是小攻揽小受入怀,女尊自然是女子脱……好象也是不对,反正纭舟脱了半天发现她无衣可脱,脱了就得内衣裸奔,尴尬下只好从后面抱住赵谦,把脸靠在他颊边。

赵谦瘦了,眼角尽是疲惫辛苦,脸色不仅白,还透着一股子死灰劲儿,纭舟心中清楚,那是轮回缘的效力在发作,但这么久,他却从未对她说过一句,虽然因着奚南的事,她想的多了,对他也看的更通透,但感情这事,毕竟不受理智支使,他握住挽在胸前的素手,温润笑道:“你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要说这事,虽说看天份,后天也能习得一二,纭舟咬着赵谦耳朵,道,“要不,你陪我睡?”

“我陪?你那么多人随便叫个不好?”赵谦嘴上这样说,语气里头却不带一丝妒忌,或者说,即使有着妒忌,也被他压进意识深处,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你不会又是在想什么?”

要说几位夫婿中谁最了解纭舟,无疑当属赵谦,这种了解,是种带着理智的眼光,以手术刀般的锐利剖了肉析了骨,少了几分爱,却多了几分准,纭舟也不隐瞒,带着几分娇羞道:“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说完,便觉赵谦身子一僵,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道:“现在?”

纭舟点头,却听他又问道:“在大齐进犯的这当儿?”

到底瞒不过他,纭舟叹口气,在赵谦身边坐下,想着该怎样解释,他却似看出端倪,抢先开口:“我的身子怎么了?”

纭舟摇头,赵谦沉默半晌,突然说道:“如果你不说,我迟早还是会知道。”两人相对,到底还是她认了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听完后,那温和男子再次陷入沉默。

“不行,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没想到,纭舟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道:“在这事上你管不住我的。”

“我是管不住你。”赵谦哭笑不得,“但我可以管住我自己。”

“真的?”见得纭舟晶亮眼神,赵谦第一次有种恶寒的感觉,只听她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试一次,能不能对男人用强的……”

赵谦脸色此时已不是泛灰,是泛黑了,他站起离开,纭舟也不阻拦,只是笑着目送他回房,转头就冲到柳香那儿,问道:“快,告诉我该怎样强暴一个男人?”

柳香正为玄祥治伤,闻言也不回答,搭上纭舟手腕,道:“脉象平稳强劲,经气输送顺畅,就是胃穴多污,吃的太多!”

纭舟听了,嘴角一动,突然去扒柳香衣服,骇的他大叫起来,两人拉拉扯扯倒在桌上,旁边坐着个玄祥木头,正面无表情看着两人进行推倒与反推倒的事业,被她看着了,叫道:“玄祥,出去等!”

玄祥走到屋外,只听见屋内不断传来柳香的尖叫,尖叫渐渐变成求饶,接着变呻吟,直到纭舟悠闲的打开门出来,还对里间说:“没事,你就当遗了次精……”

回答纭舟的是扔出来的书,等她笑着跑掉后,他走进去,只见一桌狼籍,柳香正抱着头蹲在墙角,周身阵阵哀怨之气,口中喃喃自语:“下次给你下一年份的春药我看你再闹……”

但是,一个男人的定律未必适合所有男人,在纭舟与赵谦大打出手,好不容易把他绑在床上,带着光明正大的淫笑找足借口来做爱做的事时,却总是不成功。

纭舟很佩服赵谦,比起柳香的迅速,他居然能忍得这么久,即使脸色潮红,额头密布汗珠,就是没反应,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患上e字开头的病了,最后还是怒了,叫道:“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给玄祥生孩子去!”

“你为何一定要赶在这时候,你当生儿育女是那么容易的事么!?”赵谦同样怒道,心里把领君恨个半死。

“有什么难的!”

赵谦听她这样一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把我以前说的全忘了是吧!?天道失缺,孕妇十生五死!你当是假的!?生孩子这事可不会看你身份!”

纭舟这才省起,以前赵谦跟她说过,怀孕的女子大概十个中,有五个会在生产后死去,而女婴的出生率,十中大概只有一二,象天稚那样生了二儿二女还健健康康的,实属异类,也无怪四个丈夫虽然私下里闹的不可开交,对这个妻子却疼爱如昔,一人一个孩子,这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不过既然如此,也改变不了纭舟的想法,她横下一条心,说道:“你生不生?你不生我真去跟玄祥生去!生完你再不愿意生,我就接着跟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