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陆— 与夫斗其乐无穷(1 / 2)

 编辑大大说:老大出差了,等!于是亲们,明天就算不上架还是会二更,上架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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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舟心中记挂着家人,又整天须去兵部报道,虽说没人会真指使她这羽公主、领君夫人做事,但每天露个脸还是必须的,发明的瞄准器早被骄阳一分专利费没有的没收,正在军队中普及,勇士选拔准备事宜繁多,都是文字工作,她也帮不上忙,是以每天清晨去“上班”,中午就溜了号。

涌入奉天的江湖人物多了起来,各处的城司都满负荷运转,处理打架斗殴熟练快捷,倒不是说去抓人,而是等结束后,迅速清理凶案现场,大概每年如此,城中百姓习以为常,凡有打架,里三层外三层围的全是人,都看的眉飞色舞,纭舟就不止一次遇到这种事,也激起了好武之心,把那本慕容英留下的武册讨了过来,整日里研究,当然最希望的就是找到那传说中的男女合修之功,可以一边做的事一边练功,被奚南批为用心不正。

这天,正在院中水池与奚南边练武,边吃豆腐的纭舟,听得下人跑来报告娘亲到了,立刻跳了起来,顾不上换衣服,一身泥水的跑了出去,进得厅里,娘亲与四位丈夫都坐着,柳香在旁边以儿婿之礼侍侯着,面上一派满足神色。

“娘,爹爹!”

纭舟三步并二步跳上去,一把抱住天稚,看起来仍似双十少女的娘亲笑道:“唉哟,我的小祖宗,可想死娘了!”

古威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虽然仍是白发红颜,神色之间却轻松了不少,毕竟比起上次死遁,这次却时不时还有消息传来,况且都是好消息。

纭舟拉着古威的手,喊了一声爹爹便红了眼眶,随即又自嘲般的笑起来:“没想到你们都来了,原以为高山水远的,只有爹爹来呢。”

乔父脸上现出古怪的神色,正要问话,几声尖叫响起,天秋天月向着纭舟扑了过去,几个同龄姐妹抱在一起又笑又跳,乔父干咳一声,天秋天月才慌忙站好,抹着泪花儿说道:“给小姐请安!”

纭舟一打量,两人都胖了,脸色红润光泽,看起来被丈夫养的不错,这才冲着远处行礼的晨暮钟午点了点头,天晨手上还抱着包裹,凑过去仔细一看,果然是天月的儿子,乌溜溜的眼珠左右转动,煞是可爱,猛的省起她那个妹妹,四下寻找不得,天稚发现纭舟目光,说道:“你妹妹不能见父亲,在车上呆着。”

接着说笑几句,娘亲劳累,被丈夫带了,跟着柳香离开,乔父与古威却留了下来,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她问道:“乔父、爹爹,还有什么事吗?”

“舟儿,你刚才说没想到我们都来了?”

乔父的态度虽然仍古板,但少了几分高压的意味,纭舟倒也无意,仍是和以前一样恭敬答道:“是啊,我信上写着如果你们有空,就来玩玩,没想到连天月天秋都来了……怎么了?”

两人面上难看,乔父拿出书信,纭舟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立刻变了脸色,信封是她写的,信内内容却完全走了样,“……女儿想念,恳请娘亲搬来奉天居住,以尽孝道”!

这封信是纭舟亲笔写了,让府里的下人去送的,联想到下人都是凤萧嫁过来时跟着的,答案呼之欲出——骄阳是把她的亲人弄到奉天作人质来了!

看着两位父亲紧张的神色,纭舟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我有些记不住信里话了,倒给父亲们添了烦恼,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有点事,过会儿再去与各位父亲叙旧。”

说罢,纭舟怒气冲冲闯进凤萧房间,把信纸往桌上一拍,凤萧挪开手中书,淡然道:“母亲来了?”

“来了!”纭舟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为夫只是想为舟儿尽些孝道罢了,怎么了?舟儿不高兴吗?”凤萧这么一说,纭舟只能噎住那口气,这时代可没什么个人隐私,作丈夫的看看妻子的信,天经地义,她与其他丈夫间的相处模式只是特例,并不能一概而论,是以她只能把那口气咽回肚里,恨恨的拿回信,临走一脚踢在桌上,那张凤萧带来的名贵陪嫁瞬间四分五裂,变成一堆木头,十七王脸色这才黑了。

纭舟冲回自己房间,恼怒的大骂了一通,后面传来赵谦的声音:“火发够了?”她把揉成一团的信扔了过去,他捡起来看了,道:“就因为这你就沉不住气了?”

“就因为这!?骄阳欺人太甚,居然偷换我的信!”

“天纭舟!你还真当你是什么人了!?骄阳就是欺你了又如何?”赵谦突然大声斥责,纭舟吓的一窒,愣愣听他说道,“你现在娶了仙门领君,心气高过天了是不是?你不要忘了,你实际上只是个什么也没有的小官!看看你的样子!心浮气燥,目中无人!”

纭舟被赵谦这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发热的头脑才清醒了几分,亲人是她的逆鳞,她可以容忍别人针对她,可是不能容忍别人算计她的人,所以才无法冷静。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低头认错的纭舟有几分丧气,包括对自身的失望,赵谦叹了口气,走过去拥住她,任她钻进怀里,轻轻梳理她的发丝,边说道:“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现在只是小事,以后如果出了大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