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叁— 反派就是反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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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祥点头,牌上字在昏暗中尤难辨认,他只好召召手,示意两人跟他走,纭舟与奚南对视一眼,再看看地上人事不醒的凤萧,虽然有心把他丢在这里,可是回去后难免要被骄阳剥皮抽筋,只好由奚南背起他,玄祥见了,摇头不已。

[舟儿你何苦带他,你不是讨厌他吗?]

纭舟几乎把眼睛凑到牌上才看清字,却是这样一句没意义的话,没好气的回道:“不带他难道任他死在这里?”

玄祥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心里对纭舟的善良加了分,讽刺的是,他虽然行为恶劣,可是性情却是最老实,一是一,二是二,讲好听了是实秤,难听就是缺心眼,所以才会做出直接去刺杀未婚妻的傻事,所以才会得罪家族带着心上人私奔,所以才会从仙门数次逃下山,所以才会认为纭舟此举是善良,又所以,才会冒着背叛师门的危险跑下这迷宫来救他们,因为他说过,他要她爱上他,所以,他不能让她死。

可惜的是,玄祥的行为,总是与他的出发点背道而驰,但他不在乎,他只是朝着一个目标前进,最终的结果如果不合意,就去修改,直到生命消逝的那天。

几人走走停停,玄祥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不时停下来观察墙壁辨认路途,不久后,风声骤强,呜咽萧瑟如进鬼域,纭舟腹诽着建立这地方的祖宗,只盼快快走到高人尸骨,或者宝物秘籍洞窟之处。

风啸逾尖,刮脸如刀,纭舟用衣服包住头,露出两个眼睛,奚南只有硬抗,反而凤萧睡如死猪,最是舒服,亮光渐起,在黑暗中呆了许久的三人不得不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向着最终的洞口而去。

[就是这里。]

纭舟性急,冲到前面去看,却被玄祥一把拉住,眼光瞥到洞外,骇的紧紧抓住玄祥的手,缩了回来——白云涌动、厉风萧萧,居然是昆仑山一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也不知哪个人,居然在这儿开了个洞,就象开个悬空门,根本是害人嘛!

“这要心急的笨人,不得直接就掉下去了!?”纭舟骂道,片刻后又反应过来是自打耳光,干咳一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玄祥,那小子一举木牌:[此处顺着藤蔓爬下去,可达山下。]

纭舟探去头去仔细搜索一圈,才发现几根稀疏的绿色藤蔓,比她的手臂还细,想着爬在这上面,心儿就一寒。

“这怎么能承得了重!太冒险了!而且凤萧怎么办?”

玄祥木然的举起牌子:[所以我叫你不要管凤萧。]

“问题不在这里吧!?”纭舟喊道,声音远远传开,山间隐有回声,吓的她急忙压低声音,“还有,柳香他们还在上面,怎么能放下他们不管?”

玄祥道:[他们定已被杀,你不如放弃。]

纭舟全身血液似要冻结,突然返身走向洞口,伸手够了够藤蔓,就欲爬上,奚南刚把凤萧扔在地上,看她蛮干,急忙拉住她道:“舟儿,不要胡来!”

“我要往上爬,去救柳香他们!”遇事则稳,纭舟的特质此刻反而让她能冷静下来,“你跟玄祥下山等我们。”

奚南知要说服这倔强女子是不可能,道:“我跟你一起去!”

纭舟摇了摇头:“这藤蔓不宜支撑太多人重量,我身体最轻。”

“你爬上去,我再爬。”奚南无法说服纭舟,可是她也无法说服他,僵持片刻后,到底还是点了头,抓住光滑的藤蔓,深吸口气,脚下一蹬,身子已经悬于空中,一阵微风吹来便左右晃动,上方悠悠不见路,下方深深不见底,她深吸口气,开始向上爬去,心中自嘲是极限运动员,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纭舟不敢看下面,阵阵寒气钻进衣服,只有咬紧牙关向上攀去,以后说起来,老娘是爬过昆仑山的人!跟女儿也有吹嘘的东西,说起来,以后要生几个孩子,一人生一个不是生死了……脑中想着这些,脚下突然一滑,踩塌了一片无根泥沙,一根黑黝黝长条状东西露了出来,随风晃动。

这是什么?

犹豫再三,纭舟还是抵不过好奇心,降了下来,仔细一看,那玩意儿状似皮质腰带,面上还残留着金属,想来已是经过了无数岁月,老旧的似乎一抓就会破掉,小心翼翼挖出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什么,吊在这里总不是研究的时候,塞进怀里,继续极限运动,等到觉得力歇穷尽时,终于看着曙光,爬上去后眼前居然是一堵墙,只能贴着墙根喘,许久后才顺了气。

身后藤蔓抖了三抖,这是奚南的暗号,等他爬上来的空儿,纭舟把那古怪玩意儿拿出来把玩,翻来覆去却只是一根腰带,面上隐有图案,唯一能辩认的,在中间有块巨大的扁平红宝石,不知经过多少岁月,早被磨的失去了光芒,即使如此,她也总觉得这东西透着一股子邪气,即然与她有缘,就带着吧,顺手便系在了腰上。

不久后,奚南同样大汗淋漓的爬了上来,两人歇息片刻,互相扶持着跳过墙,那一面,赫然是土家圆楼的背面小院,而那被押出来的人,不是赵谦与柳香又是谁,甚至还有许久不见的司马,胖男脸色灰暗,八成是遭了情变,被太清一脚蹬了。

眼看着道士手中的刀就向着赵谦脖子上砍去,纭舟大急之下,捡起手边的石头对准那人的手腕运功扔了出去,含恨出手果然不同凡想,小道士痛呼一声,奚南乘着对方愕然,一跃而出,与纭舟两人如秋风扫落叶般踢翻那批道士,绝想不到会有人从这里出现,几个年青道士先是慌忙抵抗,不敌后干脆直接尖叫逃跑,很快便引来了大批友方,把几人包围在中间。

柳香见得纭舟出现,热泪盈眶,激动不能语:“他们说你死了……”

赵谦没有说话,松了绑后一把抱住纭舟,狠狠吻上她额头,口中喃喃道:“舟儿,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以他那严谨的“大家闺秀”作派,众目睽睽之下会亲人,可见他心中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