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玖— 养马一婚,三天即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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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舟脱掉心中马甲,以前虽也是猥琐在内,以后却是赤果果的猥琐了,杀向众位帅哥的眼光总是火辣辣的,被赵谦狠批一通,什么“沉迷于儿女情长”,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差把她说成一位昏君,这之后,也唯有乖乖低头纳谏,没办法,谁叫她不能强迫男人呢,为此还跟柳香大大抱怨了一通。

这柳香,自从与纭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夜后,心情大好,地位得到肯定,混杂着崇拜与感激的心情,也得到寄托,与妻子在一起讲话,当然愈加“贴心”了:“你想怎样强了男人?”

纭舟鬼鬼崇崇的靠过来:“有没有那种,可以让男的发疯般想要的?”

“有,不过。”柳香也把脸藏在阴影中,“你要对谁用?”

心怀不良的某女干巴巴一笑:“当然不是对你们……”

柳香讶道:“难道是对那十七王?你都还没见过他面就……?”

说这话时,还未大婚,纭舟头摇的象拨浪鼓:“哪可能,我是想给他下点药,新婚之夜昏昏沉沉的,他也许一激动就自个解决了,我就不用陪他了嘛。”

“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与他圆房吧……”

柳香问道,没想到纭舟胸有成竹的答:“没关系,时间长了,慢慢熟了,我也就接受他了,况且他的长相应该不丑吧,再不济,我就当招了个鸭!”

纭舟还真得到了一柱香,柳香云:只对男性有效,点燃即可,新婚夜,洞房中,纭舟脸容扭曲的听着凤萧用顽皮可爱的声音说道:“那个谁,叫天纭舟的,快过来侍候本王脱衣啊,好累哦~偶不想动~”

偶!偶!他居然用偶这个字!?纭舟觉得她耳花了,二世做人,居然在这个世界听见一个男人用“偶”这个字?而且刚才大婚上那个神清骨秀,气宇轩昂的男人去了哪里?怎么变成这么个孩子气般不懂事男人!?

纭舟失语中,奚南作为平夫先振妻纲:“十七王难道不知规矩,怎能让妻子为您脱衣?请自重!”

那凤萧在床上打着滚,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自己爬起来,三下五除二脱guang了衣服,一股脑扔在地上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传来呼噜声,把两人惊的目瞪口呆。

哪里是堂堂王上!?简直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纭舟拉着奚南直接离开,与赵谦聊了一晚上,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第二天一早,她从赵谦房里出来时,门外赫然立着一根木棍,不是那凤萧又是谁?

不等纭舟脸上现出作出什么表情,凤萧作礼一揖,道:“昨晚是本王怠慢了,还请娘子原谅本王。”

纭舟围着凤萧转一圈,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与昨晚简直判若两人:“你也知道错啊?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凤萧冷笑一声:“昨晚确是本王不对,不过还请娘子口下留德!”

软中带硬,自持身份,这才是符合皇子的作派啊,昨晚那个是什么?新婚之夜综合症?

纭舟大婚后,本应有十天假期,朝廷惯例,不想才三天,老妖婆一道秘令急吼吼的砸了下来,催着她去仙门,理由是“仙门作为凤汉臣民,见敌而不御,遇主而不护,降我凤汉威势”,啰哩啰嗦一大篇,无非是怪仙门在北巍地儿的作为,处理办法,却只有一句,“责兵事郎监见机行事”。

靠,这不就是把责任全推纭舟头上了么?仙门在北巍死了一堆弟子,却叫她跑上门去指着别人鼻子骂,娘唉,这可是仙门唉,又不是哪个小官,万一人家心一横,左右各扑出五百刀斧手,那她这条小命就算留在山上了,再说她是个小小兵事郎监,又不是巡查使,这等搅混水的动作屁事啊?

纭舟咬着牙,从一本正经的凤萧手中接过那副黄黄的绢子,恨的想冲着老妖婆脸上吐口水,收了马就要先运粮,首仗就是硬骨头。

皇命难违,无奈之下带着一家老小拖车带马的上路,当初春节从丘元村出发时,五个人五匹马,现在七个人,再加十几个仆从丫环,老妖婆对凤萧还真大方,赵谦甚至还说,这丫环中,必有被凤萧临幸过,惹的纭舟八卦瘾大盛,整天盯着丫环们看奸情。

时节进入盛夏,烈阳当头照,小鸟哀哀叫,纭舟也不想晒健康色的肌肤,钻进马车逍遥去了,骄阳是命令尽快办成,她却另有打算,能拖一日是一日,那位凤萧虽然脾气古怪,高温下居然还稳坐马上,令她佩服不已,不过她也有非做不可的事——跟着奚南整理兵书。

奚南是凭着实践杀出一条血路,而纭舟却只有书本知识,凤汉有兵书,可她却无缘一见,干脆自己来编一本,目前也称不上书,只是一本笔记而已,但她却相信,将来会值钱的,盯着笔下的字,联想到印书,再想到印刷书,又想到积金如山。

古威的过去浮现在她脑中,突然想到那个远去的金钱梦,抬首便对旁边的赵谦说道:“钱这东西,是不是多多益善?”

赵谦早已习惯纭舟的飞来神笔,不慌不忙答道:“未必,要看你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