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吕布反心(1 / 2)

三国之北汉 写羊羊 7243 字 2019-09-06

 第二百二十九章吕布反心

倒是李儒察觉到了吕布这段时间一直与王允来往频繁,于是便向董卓说起此事道:“恩相,温侯近来行为颇为怪异,每隔两三天便到王司徒府中饮酒,来往过于频繁,恩相不可不防啊。(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董卓因为以为王允乃是为了更好地巴结自己,于是便不以为意道:“大臣之间相互到府上饮酒,此乃常事也,有何为奇?”

李儒摇了摇头道:“恩相不可掉以轻心,王子师此人貌似忠厚,其实暗藏奸诈,张温之事虽然未能供出其同党为何人,然据小婿所掌握情报,张温生前与王允交厚,是以其心不可不防。”

董卓呵呵笑道:“文俊过滤也,王允只不过是当朝司徒,手中并无兵权,更是以手无缚鸡之力之文人也,也不可能如伍孚那般身藏利刃而行刺于本太师,有防之必要哉。再者,即便王允曾与张温同谋,然张温之事足以给百官一警钟,王允生性担心,必然会将不臣之心收起也,其故意拉拢奉先,定是因为奉先乃吾义子,想让奉先在本太师跟前为其多说好话也。”

李儒见董卓丝毫听不进自己之劝,于是也不再继续唠唠叨叨地继续劝谏,这就是李儒与贾诩相通之处,不会在一件事情上犯言直谏,而会采用变通的方式,李儒的变通方式便是加紧对王允府邸的监视。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月,还真叫吕布找到了一个与邹氏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而且还是单独他们两个。

那一天,吕布与以前一样,早早来到王允府中报到,两人便开始喝起酒来。或许是王允真的不胜酒力,又或许是王允故意要在今天给吕布制造一个机会,于是在一个时辰后,也就是邹氏刚来不久,王允醉酒了。孟氏闻听之后,急忙带着邹氏来到,见王允果然醉酒,于是便急着喊着下人招呼王允,暂时将邹氏一个人丢在厅中。

待到众人架着王允走后,吕布见整个厅中只有他与邹氏二人,心中大喜,急忙上前见礼道:“吕布见过夫人。”其实,邹氏虽然是董卓少妻,却也是董卓之妻,吕布乃为董卓义子,自然是要恭恭敬敬称呼其为义母的,但是,吕布却是称呼邹氏为夫人,其意不问自明。

刚开始的时候,吕布不知邹氏为何人,但那时邹氏却是知道吕布的身份,而且这一个多月来,吕布从以前几乎很少来司徒府到现在的司徒府常客,邹氏岂能不明白吕布的心意。眼下这偌大的厅中只剩下他们二人,邹氏一下子变得很紧张起来,虽然她知道吕布绝对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那一声“夫人”的称呼如何不让邹氏明白吕布已经对她起了非分之想。

“将军免礼。”既来之则安之,邹氏虽然心中紧张,也不得不以礼对之。

吕布平素也是自诩风流,一生经历风流阵仗无数,向来是淡定从容,此刻在邹氏面前,吕布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紧张,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这也难怪,吕布以前虽说阅女无数,但论及身份,无一人会像邹氏这般,毕竟有董卓那尊大神在那里矗立着,吕布若是不紧张害怕才怪。

两人尴尬了一阵子,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时孟氏急匆匆而来,吕布这才有了话题,问道:“夫人,不知司徒大人情况如何?”

刚才王允醉酒只不过是故意装作,此乃其夫妇二人设下之计,故意给吕布与邹氏制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在下人将王允架走之后,孟氏并没有跟随过去,而是躲在暗处观察吕布与邹氏之间的情况,直到发现二人有些尴尬这才现身出来。

孟氏微一福身道:“多谢温侯挂怀,拙夫只是贪饮几杯,并无大碍,妾身已经吩咐下人给拙夫喂了醒酒汤,睡上一觉便无大碍。对了,温侯,妾身这位结义妹妹说来不是外人,乃是董太师之妻也,想来温侯与之早已熟稔,既如此,妾身让下人重开酒宴,妾身代拙夫再敬温侯几杯。”

吕布闻言大喜,这正是他求之不得之事,尤其是看到邹氏的脸上并无任何的不快,但是吕布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沉着镇定,万不可露出色急的样子来,于是便对孟氏施了一礼道:“如此便叨扰了。”

这一场酒宴,因为有孟氏与邹氏两个女子在场,其酒量不是很佳,而吕布亦是要在佳人跟前留下一个好印象,自然不能与刚才王允对饮般一杯接一杯,孟氏不举杯,吕布绝对不主动举杯。

酒喝得少了,但是话语自然也就多了,邹氏因为第一次与董卓之外的男人同厅饮酒,颇有些放不开,几乎没说上一句话,吕布更是目光频繁在邹氏脸上扫动,也几乎没有怎么主动发言,是以孟氏的话就多了许多。话题自然也就是吕布了,几乎是从吕布跟随董卓之后说起,直到董卓迁都到长安,其间全都是赞扬吕布的英勇无敌,简直将吕布夸得天下少有,地上就他一人。

邹氏虽然跟随董卓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却是从来没有听董卓讲过吕布的事情,只是隐隐略略从下人的谈论中得知董卓帐下有这么一位传奇般的人物,一匹赤兔宝马,一柄方天画戟,天下无敌。这一次,孟氏的近乎讲解般的赞叹,自然使得邹氏对吕布有了一个完全的认识,尤其是真切地见到了这位传奇般英雄的真实面貌,是那般的年轻英俊,与董卓正好成了一个反比。

吕布的传奇故事讲完,酒宴也就到了尾声,吕布知道不宜久留,便提前告辞回去。吕布走后不久,邹氏也起身告辞,孟氏便以王允醉酒未醒为由,不再挽留邹氏,将之送到府门外。

接下来的日子,邹氏与吕布之间似乎成了一种默契,两人虽然依然还是经常来到司徒府中,但见面的机会仍是跟问往常一样,每十天差不多能见一次。只是,现在二人之间也算是熟稔一些,每次见到,都能小说上两句话。

约莫又过了一个多月,王允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便与孟氏展开了第二步计划。

这一天,邹氏再来到王允的府上,吕布这一天却是没来。孟氏从邹氏得到吕布未到之后脸上的淡淡失落,看得出吕布已经在邹氏的心中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于是便叹了口气道:“妹妹有所不知,姐姐听拙夫讲,温侯近来染疾在身也。”

邹氏闻言大惊道:“温侯如此男人,安能染疾乎?”

孟氏看了看邹氏,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下人都退出去,然后这才轻轻叹了口气道:“妹妹,咱们既然义结金兰,彼此之间自然是无话不说,今日姐姐也不说假话,姐姐听拙夫说,温侯心中有了妹妹,这才得了相思之病也。”

邹氏一下子便羞红了脸,拉着孟氏的手,不依不饶道:“姐姐莫要胡言乱语,须知妹妹乃是太师之妻,与温侯乃是…乃是……”

孟氏道:“正是因为如此,温侯才会得相思疾病,妹妹乃是太师之妻,温侯却是太师义子,本来温侯是不应该对妹妹有任何念想。但是,不久前,也怪拙夫多嘴,说了妹妹乃是不得已而从太师也,这才使得心忧百怜,郁郁寡欢,终得相思之病也。”

邹氏也是心中一动,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默然不语。孟氏见状,又道:“其实,以妹妹之天姿国色,温侯之雄姿英武,应该是天下绝配也,奈何造化弄人,竟然使得你们二人成为了义母子身份。”

邹氏这才相信孟氏之言是真,鼓了鼓勇气问道:“姐姐之言当真?”

孟氏点了点头道:“今早拙夫才告诉姐姐,若不是今日妹妹前来,拙夫与姐姐将会到温侯府上探望一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