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几乎是一人敌数十万的节奏，精力和体力、真气与修为都严重透支。

所以昨天在战场上，才会被一支不知道哪儿飞来的暗箭伤了脸颊。

当时血流了半边脖颈，吓得军士们腿都软了——目前莫执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的军心就像快要报废的城墙一样说倒就倒。

好在清苦砂的效力还在，伤口愈合很快，刚过了一夜就开始长新肉了。

“对不起……师兄你刚才说什么？”莫执疲惫的笑了笑，抬起头看向凌慕枫。

“我说……如果殷墨阳并不知道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你会难过吗？”

莫执皱眉：“为什么这么问？他知不知道很重要吗？他能活着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否则别怪我忘了他。”

凌慕枫冷冷的摇了摇头，你忘了他？他忘了你还差不多……

“我之前魔功散尽，血咒自动浮现保住性命、进入了入定状态，后来一段时间我的记忆都是混乱的，那时，殷墨阳是我的死敌……我只记得他。”凌慕枫沉沉的说道：“他没有趁机杀了我，而是放过我、甚至帮我恢复记忆。”

他看向莫执：“所以，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找到她，或许他的记忆会很混乱，这是魔功血咒的副作用，或许会持续一段时间。”

莫执点点头，无奈的说道：“他被禁锢进七情锢的时候，我就想过最坏的结果了，要么他死了……或者活着，却磨灭了所有的感情……反正只要人活着就好，活着，什么都有希望。”

凌慕枫轻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嗯……明天我就出发去找他。”

莫执心里有些激动：“他在哪儿？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