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咳了一口血，微微闭上了眼睛。

她擅长医术，知道心脉受损的后果。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茫茫的看着走过来的莫执。

莫执踩在一地晶华之上，莲步清点，青丝与剑穗在冰冷的真气里微扬。

“覆巢之下无完卵……夜芝瑶颠覆秦国，而你，为了私欲当了帮凶……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莫执唇边一抹清冷的笑。

她看到红色的血在大公主身下蔓延。

“莫执……”大公主突然喊了一句。

“不用交代后事，我不会帮你完成任何心愿。”莫执摇了摇头，她不想背负这种死前的嘱托。

大公主痛苦的咧了咧嘴，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二妹年幼时……受过伤，身上的刺青符印……不完整……”

莫执皱了皱眉，她想说什么？怎么扯到了二公主？

大公主看她露出疑惑的表情，突然狂笑道：“而你，父皇舍不得你痛，就没有给你刺青符印！所以我和……和三妹死了之后……你永远别想打开皇陵了——”

她的声音夏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莫执的身后隐隐有暗红色的光华透过衣衫——

莫执冷笑道：“刺青？符印？你说，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