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执和殷墨阳同时开口，张子善笑道:“下官该听谁的？”

“谁给你发俸禄，你就听谁的。”殷墨阳看了莫执一眼，玄纱面具后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

莫执忍了忍，决定不当着别人与他争执。

“那，王妃明天就可以来了，暮秋是初阶生员的总教习，她会照顾好王妃的。”张子善对身旁的女子点了点头。

妙龄女子起身向殷墨阳行礼:“请王爷放心，暮秋一定会用心照顾王妃。”

殷墨阳淡淡笑道:“也不用特别费心思，若她闯了祸及时告知本王就行。”

“是。”名叫暮秋的女子明明看向殷墨阳的目光充满爱慕，但是举止却不卑不亢，十分有礼。

他俩刚走，莫执就追问道:“那个暮秋是什么人？我看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已经是总教习了？”

“张子善的妹妹，张暮秋，有橙色天赋。”殷墨阳简单的介绍道。

“那她现在是几阶武者？”

“……本王怎么知道？”殷墨阳奇怪的看着莫执，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关心！

“那人家能当上什么总教习，肯定很厉害啊，这么厉害的女修，还是个美人，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居然没有抢来当炉鼎！”莫执啧啧感叹道。

殷墨阳邪笑到:“小王妃这么快就开始吃醋了？”

呸！莫执冲他比了一个中指。

冷不防，被殷墨阳一把握住她的手，扯进怀里问道:“这个手势……什么意思？”

呃……如果告诉他这是“干”的意思，会不会惹火？

“……表示鄙视的意思，虽然有点粗暴和不礼貌，但是言简意赅。”莫执认真的解释道。

殷墨阳没有深究，只是露出那种淫邪的坏笑:“既然知道无礼，就要有点自觉，别挑衅，不然本王让你体验什么叫、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