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506章 你原来来自烈焰谷(2 / 2)

可他不敢啊。

唯有低头,走到音箱面前要开开关时,却又忽然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爸快死了?”

杨逍还没出现之前,确切地说是神龙还没出现之前,沈存冒就听父亲大人说,他已经活不了太久了。

当时沈存冒吓得不清,但私下里却以为父亲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因为心伤孙女接下来的厄运。

可现在,杨逍竟然也说沈明清要死了,沈存冒当然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逍的回答很简单,也很冷淡:“因为,我听到了你们所有的谈话。这才知道,他原来是一个叛徒的后人。”

刚打开显示器开关的沈明清,闻言猛地回头!

一张橘子皮般的老脸,煞白,嘎声叫道:“原来,你、您来自烈焰谷!”

“父亲,她、她来自——”

沈存冒被父亲的样子吓坏了,手一哆嗦按下开关,刚问到这儿,耳边忽地传来炸雷般的怪叫:“嗷!”

盯着显示器的杨逍,却没理睬沈家父子,只是开心地笑了,轻声说:“你果然来这儿了。”

沈明清耳朵动了下,也下意识的回头看去:“他是谁?”

他,是李南方。

时间飞速倒退到某个时刻。

李南方正背着竟然酸爽到昏过去的段零星,艰难地爬向天坑的顶端。

他又在骂娘了。

虽说他也很清楚,骂娘的不是好孩子——可换谁来背着个累赘,艰难地向上攀爬,爬了不知道多久,还没爬到口,只觉得手脚酸软,一个不慎就会摔下去变成艺术品后,都会忍不住骂娘的。

更让李南方倍感无语的是,段零星哪怕是在昏迷中,仍然做着那种丢人的动作,让他随手向后一伸,就能在她下面摸到热乎乎的东西。

这种现象,类似于男人的梦遗。

也可以叫梦遗。

毕竟男人女人只要是人,只要在昏睡中还有这东西排出来,就是梦遗。

由此可见,那条巨蟒散出的射精之毒,有多么的高效,可怕。

幸亏李南方有黑龙护体,才能视蛇精这种天下至淫之物为无物。

如果换成杨逍亲手配置出的春天之药,李南方早就化身恶魔,嗷嗷叫着把段零星折腾到死了。

“特么的,这玩意可真厉害。幸亏她只是闻到了一些味道,而没有被蛇精溅在脸上。要不然,她除了彻底的脱、阴而死之外,就只能被我这种牛比人物,和她大战三百回合,累个半死后才能化解春毒了。”

就像孩子生下来后就会吃奶那样,人们都有变傻了也会的本能。

死都不会忘记自己很牛比的李南方,同样不会忘记藏在他身体里的黑龙,以及它能起到的那些作用。

他的失忆,只是在扛着重压又看到花夜神背叛他,精神崩溃后自动屏蔽。

屏蔽了过去的那些事,那些人罢了。

本能,是无法被屏蔽的。

所以李南方才能判断出蛇精的厉害之处,更知道要想解掉深中此春毒的办法,就是唯有他这样的绝对强男,和某女大战三百回合。

幸好小姨子的问题不大,只是嗅到了巨蟒散出的春毒,而不是近距离接触,才没有导致阴关打开,狂泻不止——只是好好酸爽会就拉倒了。

尽管她在酸爽过后,会身体虚弱的貌似大病一场,但只需好好休息下,很快就能恢复体力的。

关键是,她在中过一次香囊之毒后,自身就能对这玩意产生免疫力,哪怕巨蟒把香囊砸在她脸上,她也只是闻着好香罢了。

“造物主,还真是神奇啊——尼玛,怎么还没爬到头呢?你妹的,怎么还没醒来呢?这都快累死老子了。”

李南方艰难地向上攀爬中,不住地嘟囔,就和个长舌妇似的。

天坑究竟有多深,他实在没谱。

因为他在藏龙河内搜救到一心找死的段零星,刚抱住她后,就被急速运转的大漩涡,好像卷进地狱中那样,卷进了一条地下河呢,随波逐流好久啊,才被冲到了岸边。

也就是天坑底。

幸亏段零星已经被石头碰昏过去了。

人在昏迷时,对氧气的需要并不是太高——好吧,只要不死,就得喘气。

在水里只要喘气,就得喝水。

那么多水,总能灌饱段零星的,于是她就淹死了。

可只要不是呛死,仅仅是淹死,只要被捞到岸边后,及时给予抢救,就是按压胸脯,再嘴对嘴的人工呼吸。

如果段零星是个老太婆,估计李南方在给她人工呼吸时,肯定不会这样动力十足的。

正是李南方抢救及时,看着淹死其实只是处于假死状态下的段零星,才在姐夫大力按压她的小馒头,嘴对嘴的往她嘴里吐口水后,才能悠悠醒来,以为来到了拔舌地狱。

现在看来,这个天坑至少得有八百米深。

因为李南方都累了啊,还没爬到坑口不是?

越高,李南方越不敢松懈,为了缓解疲劳,唯有恨恨地咒骂小姨子是个废物,要不是看在她姐的份上,肯定会把扔下去,摔成一坨艺术品。

“姐夫,你真想把我扔下去的话,那就扔吧。反正我那儿被你摸了那么多次,以后也没脸活啦。”

就在李人渣第八十九次诅咒小姨子,第七十三次摸她那儿,籍此来判断她所中春毒十分严重,实在不行就掏出家伙先“抢救”她时,背后传来了段零星幽幽地声音。

“卧——草。是谁让你说话的?你想说话提前咳嗽声不好吗?害的老子手随心肝儿一哆嗦,差点摔下去。”

忽然间听到段零星的声音后,毫无防备的李南方确实被吓了老大一跳。

但事情可没他说的这样严重。

他故意说的这样严重,无非是掩饰总是摸小姨子私处、却被人发现的尴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