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有的惩罚,是不能少的。
压根不用隋月月说什么,只看到她动作优雅的,自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条皮鞭后,爱丽丝就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了地上,以额触地,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鞭梢,轻轻扫过她的脖子,落在了地上。
隋月月没动手。
没动手鞭挞她,并不是说就此放过她,而是在等她做出更高的觉悟动作。
爱丽丝嘴里发出了低低地呜咽声,稍稍抬起头,解开了上衣扣子。
上衣被放在地上后,她还没有发现鞭梢有所动作,娇躯颤抖的更加厉害,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反手解开了黑色小罩。
当那两片被一根黑色细绳相连的小罩,也落在地板上时,爱丽丝堪称完美的娇嫩后背,没有丝毫遮拦的呈现在了隋月月视线中。
她这才发出一声满意的冷笑,猛地举起了鞭子。
鞭子上缠了一层黑色的皮毛。
但这并不代表着抽在人身上后,不疼。
最多,也就是能避免爱丽丝娇嫩的皮肤,不被抽破。
“啊!”
当隋月月全力抽下第九下时,爱丽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闭嘴,你个臭婊砸!”
隋月月阴声冷喝着,抬脚猛地踢在了她肋下。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棕色及膝马靴,幸好是坡跟,而不是细高跟的。
不然,比锥子粗不了多少的细高跟,狠狠地踢在爱丽丝肋下后,绝对能直接刺破她娇嫩的皮肤。
但饶是这样,爱丽丝也清晰听到了肋骨骨裂的声音。
隋月月的这一脚猛踢,不知道比鞭挞疼了多少倍。
可爱丽丝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把嘴唇咬破了,侧身卧倒在了地上,修长的双腿蜷缩起来,双手抱着头的样子,就像一个大虾米。
大虾米在流泪。
啪、啪的再次抽了几鞭后,剧烈喘着粗气隋月月,才抬脚踩在了爱丽丝的脸上,低声问道:“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爱丽丝艰难的点了下头,呜咽着回答:“知,知道。”
她明明在说知道,隋月月还是要说:“爱丽丝,你要做个有理想,希望有男人真心爱你的人,无论去找谁,我都不会去阻止——但,除了你去找李南方。你以为,你仗着从我这儿偷走的那些药,混在啤酒内被李南方喝下去后,他就能当着我和岳梓童的面,和你在那儿胡天胡地了?”
爱丽丝只是小声的哭泣,不敢说话。
“你错了。你真的错了。这证明你还没有从花瓶的角色里彻底演变成正常人。你,还不了解男人。最起码,你没有了解李南方是个什么人。”
隋月月说着,扔掉鞭子,屈膝跪在地上,有些费力的把爱丽丝从地上抱在了怀里,又拿出白手帕,动作轻柔,为她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和脸上的泪痕。
语气,则温柔的好像个大姐姐:“李南方,就是那种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贱骨头。你以为,他被我生擒活捉,又逼着他以师母的名义起誓,不得不臣服我后,他就能随便我驱使了?”
爱丽丝只是无声的哽咽,不敢睁眼,更不敢对月姐说别在这儿假惺惺的擦脸了。
把带血的白手帕扔掉,隋月月又用手指,替隋月月梳拢凌乱的秀发:“爱丽丝,你一定要记住。要想彻底的征服李南方这种人,得用很长的时间。在这个很长的时间内,你要全力对他好。千千万万,不要试图总用给他下药这种歪门邪道,来试图让他臣服于你。不然,只能激起他的倔强,让本来很好的局势变糟。一旦他的忍耐力崩溃——”
沉默了片刻,隋月月才说:“我们,都会死。”
“月、月姐,对不起,我知错了。请您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蠢事了。”
爱丽丝还算是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认错,才能挽回隋月月对她的倚重。
“记住你说的这些话,更要记住我说的这些话。”
隋月月松开她,站起来后拽了下衣服,缓步走到窗前,远眺罂粟花海中的那把太阳伞,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强大嫉妒:“你还要记住,我们不是岳梓童。再过一万年,无论我们有多么的努力,都无法成为岳梓童。”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必须得找出一个可以肆意践踏李南方的女孩子,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是岳梓童。
他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无论她用什么样的方式,也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来伤害他——结果,李南方都会原谅她。
同样,岳梓童在李南方面前也是这样。
也唯有在李南方面前时,岳梓童才觉得,她就是个活生生的女孩子。
再也不用戴着任何的面具,高兴了,得意了就哈哈大笑。
不爽了,受打击了,就会拉下脸来,骂人。
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就像现在,她摘下一朵罂粟花后,步伐妖娆的走到椅子后面,俯身左手放在他肩膀上,红唇在他耳边轻声说:“大爷,奴家早就来了,你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架子好大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