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香凝的身子,哆嗦的也更厉害。
她越是这样,李人渣就更来劲儿,索性左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强行搂在了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
来了性趣时,可不管是在街头,公园还是飞机上,周围又有多少人,就乱摸,乱啃的。
世风日下!
哪像我们那个年代,和老婆亲近时,都得躲在麦秆垛内?”
与李南方这排座椅并行的右边,是一对头发银白的老夫妻。
看到李人渣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抱住段香凝乱摸,乱啃后,心中低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抬手关上了座椅上的灯,把老夫妻俩隐藏在了黑暗中。
从青山去京华的航班,飞行过程也就是四十分钟左右,勉强能睡一觉了。
冬天九点半之后,就算是深夜了,除了几个刚坐飞机的人,会因为兴奋而看向黑漆漆的舷窗外,其他乘客的座椅灯都灭了。
空姐也很体贴的,灭掉了舱顶的照明,只有首尾两端的几个壁灯,亮着。
很快,那几个看向舷窗外的人,发现无论怎么看,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后,也失去了兴趣。
关灯,睡觉。
睡不着啊,第一次坐飞机不是?
花这么多钱坐飞机,结果却睡觉,那多没意思?
对不起机票钱啊。
休说是不困了,就算是再困,也得瞪大眼,倾听远离尘埃,在白云间穿行的声音。
“你听,那是什么声音?轰轰的,如此的低沉有力?”
“傻瓜,那是飞机引擎的声音。”
“哦,我就说呢。一般声音怎么可能这么动感。”
“好像和汽车没什么两样吧?”
“区别大了——”
年轻人刚要说出哪些区别时,却又竖起耳朵,说:“你听,这又是什么声音?好像家里的哈巴狗在舔盘子里的水呢。”
“飞机上,不是不许带狗狗吗?”
女伴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飞机上的座椅椅背太高了,只要人家没有把座椅放平,后面的人,什么也看不到。
“不像是狗狗在舔水。”
年轻人轻声说:“一来是狗狗不许上飞机,二来就算它舔水,也不会舔这么久。不然,还不得撑死?”
“那,这声音是什么声音?”
“倒像是你给我——”
年轻人说着,伸手搂过女伴,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讨厌,你坏死了。”
女伴小声娇嗔着,抬手在男友胸膛上捶打了几下,就不动了。
虽说太黑,看不清外面的精彩世界,但只要想象下,趴在男友怀中在云朵里穿行,倾听他爱的心跳,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很快,飞机就安全降落在了京华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舱顶的灯,座椅灯都亮了,空姐那甜美的声音,正在祝贺各位乘客本次旅途愉快。
京华,是本次航班的终点站。
那对感觉幸福时光总是太短暂的年轻男女,手拉手的刚走下舷梯,男伴左肩就被人从后面撞了下。
“这谁啊,走路不看着点吗?”
男伴不满的说着,回头看去。
就看到那个曾在飞机上,对男人尖叫着你得不到我的心的美少妇,正脚步匆忙,神色慌张的回头看。
在机场雪亮的探照灯照耀下,男伴能在美少妇回头的瞬间,看到她嘴角溢出了白色的——牛奶。
“哎——呀!”
生怕李南方会追上来的段香凝,边走边回头看去时,撞在了前面人身上,左脚高跟一崴,身子一个踉跄,连忙抬手维持平衡时,低低的惊叫了一声。
她这一叫不要紧,把嘴里那些脏东西,都咽了下去。
顿时,她就恶心了起来,抬手捂住嘴,向远处的垃圾筒跑去。
砰地一声,段香凝几乎是用扑的速度,扑在了不锈钢垃圾筒前,双膝跪地,张嘴呕呕的吐了起来。
坐飞机其实就像坐汽车,坐船那样,有些人会晕车,晕船,下来后会狂吐。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所以没谁会关注段香凝在做什么。
可她却知道,她一点也不晕机!
她现在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的狂吐,那是因为她咽下了李南方吐在她嘴里的脏东西。
她无法想象,堂堂大理段氏的嫡女,今天下午时不但被李人渣在办公室内强,今晚又在飞机上,逼着她跪在他双腿中,用嘴,给他提供了半个多小时的服务!
足足半个多小时,她的螓首,都在李人渣的强迫下,不住做着前前后后的单调动作。
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