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沈赦冷声道，“到了，下车小心点。”

应子瑞严肃的点了点头，墨秽直接打开了车门，“我去看看，你们别急。”

看着墨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坐在后排的几人都是一脸凝重，姜如和沈赦这里就不一样了。

姜如笑嘻嘻的趴在沈赦肩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沈教授”

沈赦凑到她耳边，“我确实很厉害，尤其在那方面。”

“色中恶魔。”姜如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沈赦嬉皮笑脸。

眸子一转，还是问出了声，“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在研究，那肯定有些成果了吧？”

“嗯哼？你什么意思。”沈赦眸中笑意渐深。

“哎呀！就是问你，能不能救应子羽！”姜如眨了眨眼，“能救还是不能救，一句话。”

沈赦眸光微暗，声音里明显的听出不悦，“你为了别的男人质问我？”

姜如一头黑线，她哪里质问了？

“那好。”沈赦一本正经的转了过来，整个人都正对着姜如，也不再压着声音，“如果我说我能救应子羽，但是要伤害到我，你还要救他吗？”

应子瑞眼睛一亮，“你！你说你可以救他？！”

孙思雨和乔乔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

应子羽却没有那么高兴，反而闭上了眼。

虽然没相处多久，但是也足以让他认识到姜如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那就不救了。”姜如的回答毫不犹豫，“救人只是顺手的事情，我又不是圣母，难道见一个救一个吗？你，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