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力劈山门(2 / 2)

吾皇,万岁 龙鳞道 8228 字 2019-06-13

不过是短短的一瞬,这偌大的百里郡隘口前,竟只剩下两千余众晋族甲士瑟瑟发抖。

一个接一个惨死在刀下的杀神使者,不断的摧毁着仍坚守在原地的甲士。

最终,溃逃成了定势,如同蚂蚁般的人群转身没命逃窜。

“噗嗤!”

一刀斩落最后一个杀神使者的脑袋,大朱吾皇起身擦净脸上的血渍。

看着山谷中玩命逃离的甲士,站在他身后的妮子缓声开口道,“主人,用不用我把他们都给吃了?”

大朱吾皇玩味一笑,而后缓缓抬头看向隘口两侧高耸入云的巨山。

“这么阻碍视线的高山,必须要清掉。”大朱吾皇认真的说道,然后双脚顿地,扛着血魂长刀升上了半空。

“老伙计,今天你把吃奶的劲头都给我使出来,我要这山再也遮不住我的眼!”大朱吾皇气势豪迈的说道。

很快,缩在刀里的遁世便给出了回应,“该使出吃奶劲头是你吧,我在刀里怎么给你使劲,喊声加油行不行?”

“那就好好的给我喊加油!”大朱吾皇咧嘴一笑,位于两山中央的身形岿然不动,充沛的灵气瞬间充斥四肢百骸。

体内灵台疯狂转动,以此提供着巨量灵力,而血魂长刀也第一次覆盖上了一层赤金色的灵力。

经过一元世界与二元世界的历练后,大朱吾皇体内的灵力十分的古怪,既不像灵气那般柔和,也不像杀戮之力那般暴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穿着紧身裙的粗犷汉子,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

这种也让大朱吾皇头疼了两秒钟,然后便无缝对接了。

因为,二力的综合,带来的是超强的续航能力,等于打怪多给了好几管蓝条,彻底不用顾忌消耗太快。

毕竟像自己这样的真男人,续航能力持久才是重中之重,没有衰减的力量再配合超强的续航能力,从长远方面来看,都是一项不可多得的神技。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山谷中近万的人群,大朱吾皇再没犹豫,一刀斩出,赤金色刀痕迎风暴涨数百丈,而后悄无声息的没入山体之中。

下一刻,石质崩断的巨响自山体响彻,蛛网般的裂痕瞬间布满大半个山体。

而后,无数巨石自山体剥落,如同万马脱缰携带巨量势能,重重的坠入山谷之中。

人头攒动的山谷之中,每一个抬头向山看去的甲士皆面如死灰。

仅仅只是瞬间,掉落的巨石便轻易的将数十个甲士砸成肉泥。

无数巨石掉落,惨叫声在山谷中回环。

“还剩一刀。”大朱吾皇咧嘴一笑,再次聚力挥出一刀,斩向另一侧的巨山。

山石隆隆坠落,卷动灰云滚滚,整个地面巨颤。

看着这般几乎不可能用人力完成的事情,出现在自己眼前,每个百里郡隘口的汉子,均是腿脚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当然也包括才醒过来的少族长。

看着那如同天神莅临的身影,震撼,恐慌,狂喜各种复杂的念头在少族长的脑袋里过了一遍(www.biquwu.cn),最终只剩下了狂热。

“同样是人,同样的修炼,只要自己努力,够否达到恩人现在的实力?一定可以的!”

仍飘在半空中的大朱吾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时,成为了别人的精神导师。

当大地停止震颤,灰云逐渐排开,露出了斩山之后的场景。

通往百里郡的亢长山谷,被巨石完全堵死,高高隆起一座石头山,而山谷两侧的巨山则被削去了三分之二,成为了一线天。

看着自己搞出来的杰作,大朱吾皇十分满意,然后扛着血魂长刀落回隘口。

见过刚才大朱吾皇的劈山之能,每一个汉子的头皮连带着头发都立了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有点猥琐的家伙,能够翻手断山。

“都愣着干嘛啊,事情已经解决了,还不回去干活?”大朱吾皇打着哈欠说道。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少族长拱手说道,“恩人,再次救我司马氏”

大朱吾皇直接打断,“别发表感言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开条路出来,保持郡里的贸易正常。”

少族长一愣,赶忙点头,“郡里工匠够多,三五天一定能再开一条路出来。”

“一条路肯定不够,直接开五条出来。”大朱吾皇摸着下巴说道,“最好直接通向周边的大氏族。”

没有问出情况,少族长直接点头应下。

长达七天的拉锯战,最终拉下帷幕,以司马氏族死伤过半的惨痛代价守住了百里郡。

这次拉锯战过后,将会给司马氏族一段不短的恢复时间,百里郡也将会在司马氏族的接管下,最终稳固。

在回百里郡的途中,妮子开口问询大朱吾皇为何要多此一举斩山。

大朱吾皇只回了四个字,“敲山震虎(www.shuxie8.com)。”

有时候,一步到位的证明实力远远比遮遮掩掩所付出的代价要小上很多。

回到百里郡之后,大朱吾皇重新躺在床上准备梦中感悟。

司马氏族全员开始纠集郡内工匠,开始修筑道路

云烟缭绕的大殿之中,一袭青衫的奉山站在桌前,聚精会神的在绢扇上题字。

很快,一道身影跨进殿门,来到奉山背后,俯身低声说道,“主上,百里郡那边有了最新消息。”

“所有派往的杀神使者只有褚氏两位杀神使者活了下来,其余杀神使者连同甲士无一存活。”

“不过,回来的那两个褚氏,脑袋好像有点不灵光了,满脑袋的血,估计要在修养两天才能问出点什么。”

正在题字的手微微一颤,而后饱蘸黑墨的笔尖在绢扇上写下了一个字。

“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