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胎记”(1 / 2)

 沈毅缓缓的抬起了手,在白墨雪疑惑的目光下快速弹了白墨雪一下,白墨雪反应不及,只能事后捂着头哀嚎。

沈毅轻笑着说“一天装什么深沉?”

白墨雪几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从上一次他消失之后,她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自己束缚住了,再也没有了过去的活力。

哪怕现在他再次出现,她也更改不过来了。

白墨雪眼中怀着万分的怨念,盯着沈毅的罪恶之手,说“你还不是一样。”

现在的沈毅,没有过去的那种高高在上,没有了过去那种独属于少年的味道。

也许和士兵们待的久了,她能看到他身上的沉稳。

沈毅嘴角的弧度淡了淡,摩挲着手上,,轻轻的答应了一声。不知是说自己变了,还是说自己深沉。

白墨雪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帐篷,发放给了士兵,走到苏玛丽那里时,就见苏玛丽一脸讨好的对着士兵,而那个士兵脸色显然不怎么好。

想来也是,一个差点害自己拿不出枪的女人。对于他们这种士兵来说,枪是国家赋予他们的武器,几乎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

可是苏玛丽却让他在生死关头拿不出枪,相信谁都会有些怨气的。

白墨雪还记得自己要维持应有的形象,于是满脸歉意的对苏玛丽说“玛丽姐姐,我当时是想提醒你的,可是我太害怕了,你不要生气。”

苏玛丽的脸僵硬了起来,勉强的笑着说“没事没事。”

白墨雪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用手掩住脸就哭着跑开了。

苏玛丽环顾四周,见周围的人都对她投来了不满的目光,不禁死死咬住了嘴唇,心里咒骂着白墨雪。

这些人心里肯定想的是,人家小姑娘是为了救你,一时紧张没有瞄准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干什么弄哭人家?再说,是你自己不往人多的地方凑,遇到了危险怪别人干什么?